“婴灵”听到这个词我马上想起了刚才挂在祠庙大堂之上的那一副被红布遮盖的墙画,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副话当中最右下角就有一个光着身子,没有头发,眼神空洞的婴儿,脸色苍白嘴角总是给人一种邪笑。
“这个人,婴灵说打扰了它的睡眠,不可饶恕,这就是下场,所以他必须先死了。他的鬼魂现在就被困在这祠庙当中,你们听到了他在惨叫没有。”老头略有些严肃地说道。
仔细一听,隐隐约约似乎真的听到祠庙的深处哪里传来死去青年痛苦不堪的惨叫,似乎遭受了极大的酷刑。
“听到了吧,你们别怕,他只是先死了而已,接下来你们也会死,然后我把你们的肉、体焚烧,就变成骨灰了,再装进骨灰缸里,摆在房间里,你们就是祠庙中的一员了,成为神圣的奴隶了。”
老头浑浊的眼神打量着我,突然老人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婴儿音:“不过你除外,你将享受到更高的待遇。没想到二十多年还可以碰到你的孙子,林天啊林天,不管你道术多高,终究敌不过天算。当年没能杀了你,今日就杀了孙子,用孙子性命来偿还。”
“你在跟我说话吗?”我一阵蛋疼,这鬼东西在唧唧哇哇的说些什么东西,林天是谁?自己是林天的孙子?龟儿子,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爷爷,我只记得家中有一个快死的老头叫马天。这鬼东西是不是认错人了,把他当成了仇人的孙子来着,那自己不久惨,我心中暗暗说道。
“都得死,都得死在这。”老头没有回复我的话,突然间,眼神变的凶狠,狠狠的对众人吼了一句狠话,便不知从哪操出了一把材刀,冲向众人,身形是如此的犀利。那身手根本不像佝偻的老头身体状况该有的。
“唰!”
我听到了骨骼被硬生生的被砍断的声音,是如此的干脆。我微微转过头,才发现老头那一刀划破了站在身旁的陈叔的胸膛上,那一道伤口鲜红的很刺眼。
“桀桀……”
耳边传来老头口中发出的细语,老头看到我那一脸呆滞的样子,笑了笑,手握材刀不知从来的莫名巨大力气扭了一下刀身,横向重重一拉。
“唰啦”一声。
我不停的呕吐,陈叔痛苦地呻吟,可是却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以致都听不到他细小的惨叫。另外当那一刀横拉过去,陈叔内脏几滴血液贱在我的脸上。热热地,带着一股腥味。
更惨的是,陈叔的胸口被划开,肚子也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内脏因为压力的原因,大肠和心脏都流了出来。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身体就被划开了两个口,身体一下子很疼,疼的麻木后飘飘浮浮,最后陈叔终于站不住跪在了地上。
“啊!”
张婶看到这一幕,心灵彻底的崩溃了。尖叫一声,还没叫完,声音就消失了。回头一看,张婶头直接被看飞了。无头的身体依然还站在原地,而脖子那口子不停冒泡着鲜血,头也掉在布满青苔地上滚动到祠庙中间的储水池,染红了池水。一颗人头掉进不水中,在水面悬浮着,这一幕是多令人胆寒。
“疯了,疯了,快跑,再不跑就死了!”
突然剩下的人忘记了刚才我说的话,全部都顾着自己,胡乱在祠庙中乱爬,也有一些还知道方向的人向祠庙门跑去,可是还没碰到门就死了。三口棺材从祠庙次房飞了出来。把门彻底的封死。而在祠庙中还活着的人已经无苦可逃,我身旁到处都是尸体,四个方向死的人身体流出来的鲜血都混杂在祠庙中间那储水池中。红,血红。张婶的头还在,可是人却不在了。
我迷糊了听到了周围传来的惨叫声,甚至他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跳的很快,很响。眼中的瞳孔却映着一个疯狂的老头拿着一把材刀疯狂屠杀,唯独不杀他。我知道,自己很快也要死,只是时间问题,祠庙的婴灵是想把他最后一个慢慢的折磨的要死。
我知道自己快崩溃了,难道今天真的要死在这了?莫名其妙的就这样死了?
第十章
祠庙传来一丝丝冤魂的惨叫,时有时无的细语。声音很忧伤,似乎在这个祠堂最深处的黑暗传来,拥有无尽绝望地嘶叫。
伴随着活人的尖叫混杂,我所见之物慢慢变成了扭曲,眩晕,模糊,甚至此时正在做梦一样。
但是这不是梦,我清楚的知道。当张婶和陈叔倒下那刻,这都证明真的。
”唰“
胸膛被划开了一道刀口,奇怪的是,不疼。更奇怪的是他能站在原地。
”上代人的债,今日又你们这些后代人还。凡是进此祠庙的人,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这些人都是因为你,才死的。你是林天的儿子,所以要血债血还。”
“看看跟你一起进祠庙的人,现在都变成怎么样了。在看看他们的灵魂,现在正遭受着如何的酷刑。”祠庙中隐隐传来稚嫩的婴儿音。
我摸着还切入在他胸膛之上的冰冷的柴刀,模糊的看到那些之前跟他一起进来的人们,现在不是死的就是疯了,或者说被什么东西附身了。而那些死去的人灵魂,也终究被囚禁在这座鬼词当中。他们的灵魂正挂在祠堂大堂之上的,一根根似乎从地狱长出来的藤条把他们的穿喉穿肚,脸上除了痛苦甚至眼神中多了一丝仇恨。这些眼神都注视着我,当我看到陈叔和张婶也用仇恨的眼神注视我。
这刻我绝望了,也许没错,家里的老头子就是这恶毒的婴灵口中的林天,因为在我小时候马天曾今喝多了酒,告诉我其实他们家祖姓是林,那时我不懂事,可是跟今天联系起来,我知道家中的老头跟这祠庙有什么联系,尤其老头子曾今说过年轻时候在西平太山干过活。
现在想到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一切都太迟了。自己终究也要死在这祠庙,灵魂将囚禁受着酷刑,每天被一群恶鬼报复。
一刀。
两刀。
三刀……
我数着刀砍在自己身上的次数,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了,最起码死之前也要挣扎一样。躯体已经不是我的,因为我感觉不到什么是疼。只感觉到全身湿透,想必这是我自己的血。
“我终究要死!假如上天如若可以大发慈悲给我一次活着的机会,我一定要把这世间恶鬼斩草除根。一定。”
我在倒下的那一刻心中发誓道。
“叮铃叮铃”
一阵铁铃的声音从黑夜中不知何处传来,有节奏的响着。随后祠堂那厚重的祠堂庙门轰的一声一扇门倒下。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道士左手手执银铃,右手执道士旗帜。夜风中的他身上散发着无尽的秘密和神圣的不可侵犯的光芒。
“大胆!妖孽!放开那少年!”白色长袍道士震动了一下银铃,朝鬼词大喊一声。
“臭道士,几十年阴地你也敢闯!”鬼婴毫不示弱的回道:“你要是有本事就从我手中抢,就凭你凡人的躯体想救人,不管你道术如何精湛,阴地的阴气你是敌不过的。”
“妖孽你太猖狂了,邪终究敌不过正,今日老夫即使死在这,终究有一天天道只会把你天诛地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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