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晨望着手机屏上的那句话,琢磨着薛良原所说的“有的没的”到底指得什么?
虞晨总觉薛良春应该知道点什么?当即按下回拨键,给他打过去。
“你知道那辆鬼车的吧?”
薛良春愣了愣,道:“什么车?”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虞晨老实说道。
“你喜欢劳斯莱斯啊,那种车看着很大牌,但不实用,哪里比得过奔驰、宝马的,不过,你要是喜欢,明儿给你弄一辆!”
虞晨感觉薛良春在同她打哈哈,竟扯一些没用的,生气地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的薛良春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随后朝身旁的黑衣保镖道:“去盯着那辆车,别有事没事给老子惹事!”
“是,老大!”
黑衣保镖说时恭敬地步出门。
虞晨刚回到家,就闻见浓浓的酒精味,她摸找到壁灯,把客厅的灯给打开,见朱槿瑜醉倒在沙发上,茶几上搁着小半瓶未喝完的红酒。
“槿瑜,你到底怎么了?”虞晨见朱槿瑜近来总是借酒消愁,直替她担心。
朱槿瑜两眼迷离,却瞧不清眼前人是谁?唇皮张张,指着虞晨喃喃说道:“不要这么对我好不,我心里会很难过的!”
虞晨从未见朱槿瑜这样过,看她的样子,八成是失恋了。
虞晨回想,自她同朱槿瑜合租一起,从未听朱槿瑜提过有同哪个男人交往!
刚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时,见朱槿瑜颈上有清晰的咬痕,这次的咬痕比上回深了许多,隐隐可见伤口处的血水,那血水还映在了朱槿瑜的衣领上,估摸着出血量还不小。
虞晨检查起朱槿瑜的伤口,见伤口曾洞状,像吸血鬼或者吸血僵尸的牙齿咬过留下的。
虞里心里莫名惊惶起。
若真是被吸血鬼或者吸血僵尸咬过,体内定会携带病毒,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异?
虞晨赶紧跑回自己的卧室,取来糯米和银刀。据说吸血鬼怕银器,而僵尸则忌讳糯米。
虞晨拿银刀靠近朱槿瑜,朱槿瑜未有反应,反倒是那糯米撒在伤口处时,那伤口没一会就像泼了浓丨硫丨酸一样,泛起白色的水泡。
吸血僵尸!
虞晨如挨当头一棒。
手里的银刀掉落在地,银刀落地的声响,惊扰了沙发上的朱槿瑜。
朱槿瑜望着地上的银刀,一双乌黑的眸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血红色。
虞晨没想到,朱槿瑜这么快就尸变,糯米自然不抵用,不时摸出一张符子,往朱槿瑜额上贴去,倒还真把朱槿瑜给定住。
“槿瑜啊,到底是哪只鬼咬了你?”虞晨望着被她定在原地的朱槿瑜,焦躁不安地来回在客厅里踱步。
她刚替朱槿瑜检查过,朱槿瑜体内的尸毒还不深,只要及时施救还有转圜的可能。可惜,她没那道行,一时间不知找谁帮忙好?
恰当虞晨一愁未展间,一阵疾风把窗户刮开。
虞晨起身朝窗户走去,,再回头,发现朱槿瑜已不见。而屋里则弥留着一股腥臭味,那气味像是一团腐肉发出来的。
虞晨十分肯定,刚刚那阵疾风定是什么鬼怪弄出来,那鬼怪这么做只是为了将她引开。
让她想不通的是,那鬼怪怎么不正面面对她,却耍弄着这么一招?
半梦半醒间,虞晨感到有双眼睛正盯着她。
那双眼睛红艳的快要滴出血来,那人身形掩在黑暗中,让她瞧得不真切,不过那模糊的身形,让她生起一股熟悉感。
虞晨感觉自己被鬼怪给盯上,想从梦里醒来却怎么都醒不来,此外,她的身体也动弹不得。
鬼压床!
虞晨思维回转,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鬼压床了。
一双乌溜的眼睛不时与那双红艳的眸仁对上。
“到底是不是她?若不是,为什么她的玉玦会在你身上?”只听鬼怪叹气道。
虞晨眉头拧了起。
她是谁?
玉玦跟她有什么关系?
鬼怪的说话声,像极了孟瑞冬,可一想,孟瑞冬是国民男神,那帅气儒雅的翩翩玉人,怎会跟鬼怪那丑物恶心的东西扯上关系?定是她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虞晨只觉一双沁凉的手抚向她颈间,确切地说,那手是朝她颈上的玉玦来的。只是那只手尚未靠近玉玦,就被玉玦上的一道绯光给震停。
“怎么会这样!”鬼怪表情痛苦,没一会消失不见。
虞晨一骨碌从床上坐起,对于刚才的鬼压床,她历历在目。
伸手抚向颈上的玉玦,见那玉玦依旧死气沉沉的,不要说绯光了,就是道白光都没有。
下半夜,虞晨再无睡意,一直挨到天亮,才收拾东西赶去剧组。
虞晨远远就看到已换上白色民国长袍的孟瑞冬。
她朝孟瑞冬打了个招呼,不想这举动被阮丹菁瞧见。
阮丹菁是这部戏的女主,自然容不得虞晨抢了她的风头。
阮丹菁已换上剧装,一身曲线流畅的玫红色缎面旗袍,衬得她细腰如柳,走起路来也带着股柔风。千娇百媚,摇曳生姿,大约就是形容阮丹菁这号人吧!
没一会阮丹菁就走到了孟瑞冬身旁,一只酥手拍了拍孟瑞冬肩头:“瑞冬,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孟瑞冬好看的眉毛敛敛说:“对不起,晚上我约了人!”
孟瑞冬说话时,眸光始终落在正在道具室挑道具的虞晨身上。
虞晨除了当阮丹菁的替身以外,更多时候,是个闲杂演员,在没有戏的时候,她会帮着剧组摆放道具,给演员送茶水等。
阮丹菁眼尾斜起,摆作一脸的嫌弃,“小虞也真是的,在剧组二年,还没混出个名头,若不是我看她可怜,让她当我的替身,到现在连个正经的角色都没有呢!”
孟瑞冬却不赞同阮丹菁的说法,往前走上一步,与阮丹菁拉开距离说:“小虞很有演戏天赋,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阮丹菁气得唇角歪斜。
这时,导演已在摄影机旁叫喊,阮丹菁拾起手中的剧本,见是上回未拍的跳楼戏,当即搁下剧本:“今天我有五场戏要拍,这第一场就让小虞替我上场吧!”
正在摆道具的虞晨听闻身躯一顿。
不知阮丹菁抽得什么风?
跳楼那场戏,早就剪掉了,怎么好好的又被提了上来?
见虞晨愣着,阮丹菁红艳的唇瓣一翕,让助理过来带虞晨去化妆。
虞晨机械式的走到道具楼前。
重新修改过的剧本,这场只有她一个人的戏。
她记得,这场戏原本是有一句对白的,眼下也被剪掉,而她从到尾只需露出个身影,身影还只是在跳楼时候。
道具楼有三米多高,摄影机拍摄后,会将它变成摩天大楼。
虞晨庆幸自己没有恐高症,不然站在道具上,当真会腿肢发软。她深作呼吸,纵身跳下。
原以为道具下面定然铺了层海棉垫的,没想到,底下光光的,什么都没有。
虞晨吓得直闭眼,心里直呼:“完了完了!不死也会摔成残疾!是谁这么缺德啊,要置她于死地!”
阮丹菁唇角勾勾。
孟瑞冬将阮丹菁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眼看虞晨就要落地,他一个助跑,冲到道具楼下,将虞晨瞬间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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