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资格恨我吗?”萧圣捏起言小念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我做的哪件事、说的哪句话,让你生恨?”
他对她不够好么?
他是答应等她把伤养好,就让她们母子相见,但她的伤好了吗?还公然搞什么绝食,表现太差。
“我……说错了,其实我恨我自己。”
“不知好歹的女人,把你不值钱的眼泪收回去!”萧圣扯了两张纸巾丢她脸上,俊庞阴沉,完全没有之前的温柔。
言小念吓得不敢吭声,但眼泪没停,无声往下淌。
“想哭就哭个够,饭要吃。”萧圣重新拿起小碗,一勺一勺的喂言小念,非常耐心。
言小念强咽了几口,试探着说,“你还爱言雨柔吗?我不知道你不肯放过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是图一时新鲜,是报复许坚,还是单纯的想戏耍我?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轨道,你把我姐留在身边,说明对她还有情分。而我也深爱着许坚,不可能给你一分一毫,不如各得其所——”
砰!
瓷碗砸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响声。
言小念惊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转过脸,下意识看向满地的碎瓷残羹,耳侧喷来萧圣火冒三丈的怒气,紧张得她直吞口水。
这人发什么火啊?她说的都是心里话,就算不认同,也不要摔碗吧?先闪人要紧。
言小念站起来,“我去收拾,唔……”
萧圣一把将她抛到了床上,欺身而上,强势攫住她柔软的唇瓣,深深吻了进去,一只手同时掀起了她的睡裙,直奔目标……
实在忍无可忍!这女人是不懂男人的禁忌,还是特意挑衅,真让人费思量!
上一秒让他心疼,下一秒就让他失控,她真有本事!他一定是疯了,没把她赶走,留在身边折磨自己!
这死男人动真格的了!言小念吓得睁大眼睛,努力坐起来,双手无助攥着男人的手往外拽。
不就一句话的事吗,怎么就触动他的性神经了?
萧圣冷冷和她对视,毫不怜惜的把她推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下一步要做什么,显而易见的。
“不要……求你!”言小念流着泪哀求,美丽的脸上闪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她不要,他偏要给!
萧圣一秒变本加厉,太过粗野的嘴唇,狠狠吻住她的唇瓣,霸道地攻城掠地,修长的手指率先侵入了她的身体……
“啊!”言小念应声弓起身子,手狠狠抓皱身下的床单,“你、你别太过分了!”
“嗯?这就过分了?”萧圣满意的看着她的反应,勾唇一笑,“好了宝贝……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五分钟之后,“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美妙?”
言小念死死咬住唇瓣不吭声,事实上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洗劫了她,如同洪流的灭顶之灾,深深地将她的灵魂淹没……
“不满意?那继续。”说着,低头吻向她的唇。
“不要,我……受不了了!”言小念呼吸急促,嘴唇在他的唇下颤抖。
“嗯?这就受不了了?那等下怎么办呢?”萧圣以近乎残忍的手法和技巧,让她欢乐到极致,又疯狂到痛苦,“乖女孩……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
言小念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像自己的了。登上巅峰的刹那,视线出现叠影,无力挣扎了几下,突然眼前一黑,瞳孔也放大了,整个人死过去一样。
“言小念!”萧圣俊庞上的邪魅消失,手也退了出来,“小念,念儿……来人,来医生!”
她听到萧圣大声喊她的名字,声音格外紧张,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门突然被推开。
“我不想再看到你,萧圣。”
丢下最后一句话,言小念慢慢阖上了眼皮,意识一沉,失去了知觉。
萧圣惊怒不已,吐血三升,又气得想笑,他不过用手指戳了两下,她就给个颜色看看……好好好,厉害!
“萧先生,言小姐她为什么……”医生吞吐不敢多问。
见言小念嘴唇都肿了,眼睫上挂着泪珠,一副被狠狠虐待过的样子,医生心里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谁敢妄言主人是非。
“把她弄醒!三天两头昏厥是怎么回事?”
萧圣也不交代前因后果,挥手扫掉桌上的杂物,好像火山爆发般指着医生,“我养你们这些白吃饭的,连个人都给我照顾不好!”
“是,是。”医生被吼得哆嗦,不管三七二十一,迅速给言小念输氧,然后进行心肺复苏。
夏尔连同欧烈一起冲了进来,见此情况两人对视了一眼,医生不敢说的话,他们倒是敢说的——
“唉,少爷您怎么不节制点啊,她被毒蛇咬了才好几天,您就……”
“总裁,您身体那么强壮,尺寸……又很惊人,会捅死人的!”
“我根本没用那东西,我什么都没做!”萧圣辩白,见两人都露出不信的表情,目光转向别处,抬起手背抵在唇上。
那个吻倾注了他所有的感情,怎么能说没做呢?
“其实就吻了几分钟,还有……”萧圣一拳砸在墙上,声音低了些,“可一个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弱?”
就他自己来讲,从来不知晕倒是何物。
“这个……您功不可没。”欧烈有些无语的耸耸肩,对总裁的做法始终不赞同。
春寒料峭的把一个弱女子扔进池塘里,再壮的人,也得变弱啊,谁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她应该是晕酒了。”医生闻到淡淡的酒香,立刻给萧圣找台阶下,“萧先生,言小姐可能有晕酒症。”
“这是什么疑难杂症?”三个人一起看过来。
“这是遗传疾病,滴酒不能沾,一旦沾了就要晕厥。加上言小姐曾受过大寒,我建议用中医调理。”家庭医生很聪明的把烫手山芋甩出去。
“去请中医。”萧圣看向夏管家命令。
“是。”夏尔退了出去。
“她多久能醒?”萧圣也分不清自己是第几次问这话了。
“生命体征稳定,随时可以醒。”西医抢救起来就那么回事,心肺复苏,吸氧,输液,然后等着吧。
“总裁,还是先去办事吧。”欧烈伺候主人换掉沾了粥的衣服,小心劝道。
萧圣不为所动,全程盯着言小念苍白的脸,薄唇抿紧,愧疚,爱怜,心疼,种种情绪不断在体内发酵……
许久才说,“宫叔叔那边,找个理由先推掉,改日再约。”
“总裁,都答应了。您放鸽子,宫老爷会觉得没面子,再见面就不好说话。”
“言小念这样了,我去哪里都不放心。”
“好吧,那我找个合理的借口去推掉。”欧烈扫了言小念一眼,暗叹总裁对她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什么事都赶巧了。半个钟头前,欧烈接到宫锦正先生的电话,说受许坚母亲所托,请求约见萧圣,有要事相谈。
宫锦正是中州城上流社会的领军人物,身份地位尊崇,和萧君生是朋友,还是宫炫默的父亲。因此不管从哪边算,都是萧圣的长辈,他当和事佬,这个面子肯定得给。
可偏偏这个时候,言小念说她爱许坚,想许坚……萧圣就控制不住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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