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丢失的记忆以及一系列连环杀人案》
第39节

作者: 诡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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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已经确定她没有看到行李箱,但还是打了她的电话,跟她确认。
  果然她说没有看到门口有任何东西,在电梯里也没碰到人。
  就是说凌曦她们放下箱子后前脚刚走,南雅后脚就到,中间只有短短几分钟。那么短的时间,箱子能到哪里去?无论是谁提着一个大箱子走,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最有可能的情况是箱子进了我的屋里。如果在之前神秘人已经进了屋,他拿箱子进屋完全是多此一举。最有可能的是,神秘人就藏在箱子里,听见凌曦她们走开后,马上从箱子里出来开门进了屋,怕凌曦她们发现箱子变空了,就把箱子拿进了屋里。

  神秘人就是这样进来的,他应该是拿了钥匙然后跟上凌曦她们,用了什么办法把自己弄到箱子里去,这么说来,他应该还有一个同伙,他来拿钥匙的时候,同伙跟着凌曦她们,拿到钥匙后同伙帮忙把他放进箱子。至于从箱子里出来,那就不费事了,只要旁边没人就可以自己搞定了。
  我又打电话问桑小婉,她们的道具是去哪里拿的?路上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
  桑小婉说,道具是她们让出租师傅绕到她们工作室取来的,都是准备好的,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就是取了东西上路没多久那辆出租车胎破了漏气了,要去补胎,她们就换了一辆出租车。
  又是车胎破了,我想到南雅说她开出小区没多久也是车胎破了。觉得这也太巧合了,暂压下疑虑,接着问她后面那个出租车有没有帮你们搬行李箱。
  她说有,他很热心,就是他帮忙搬的,在后备箱里还整理了一下,说后备箱里东西太多,都装不下了,花了一会儿才搞好,她们几个当时坐在车上,没有注意他。
  那就是了,这就是偷梁换柱的过程。我心里想着,没有说出来,接着问她记不记得那司机长什么样。
  桑小婉马上说那人四五十岁,有点胖,一身黑衣,面相难看,凌曦还偷偷嘲讽了他一番,导致三个人没人愿意坐副驾驶,都挤在后排的座位上。
  我很兴奋,这人不就是抢钥匙的人吗,看来他只是帮凶,神秘人藏在箱子里进了我家。
  我问她能不能记住出租车的车牌号。她想了想说,车牌号没有记住,不过付车费时,是她用手机扫码支付的,可以看到收款方的名字。
  我让她马上看一下然后告诉我。

  她很快告诉了我,出租车司机名字叫王丁龙,车牌号什么的她实在想不起来。
  有名字就可以了,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你们局里办公室,接电话的是邹安,我假装是找你的,他说你们都出任务了,然后我让他帮我查一个名叫王丁龙的出租车司机,说我东西落他车上了。
  他答应了。
  说查到了打我电话。

  我强调说叫他帮忙把能查到的王丁龙所有的资料都给我,这样我好判断他是不是坏人,要不要投诉他。
  他说行,小事儿。
  我看看时间快十点了,现在要搞清的问题是他们是用什么方法让南雅的车和先前那辆出租车的车胎没气的,那辆出租车不好查,但是南雅的车好查的,她的车胎漏了就在出小区不远的地方,
  车胎应该是一出小区大门就被什么东西扎坏了,查监控肯定能看出一些端倪,而且在监控里有可能还能看到猥琐男,等邹安查到王丁龙的资料,也好对比。
  也不打算等明天了,我打了电话给南雅说要去她们小区看监控,就飞快地下楼了。
  路上我接到了付云歌的电话,他跟我说了案子的一些情况,声音有些沮丧。
  崔云芬逃了,早上的时候开车逃跑的,道路监控显示她竟然上了去w市的高速,车子已经找到,在下高速没多远的一个岔路口。车上放了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些头发还有一张纸条,人不知所踪。

  我忙问他纸条上写的什么。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付云歌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听出几分惆怅。
  我诧异地问:“她和刘在名是夫妻?”
  “没有查到二人有婚姻登记信息,二人都是未婚,但是询问崔云芬的亲戚邻居都说她二十多年前生过一个女儿,那女孩一出生就被她送人了。对了,多年前她和刘在名在安市同一家医院实习过。”
  “她也像刘在名一样,单身独居?”
  “对,她不工作,每月经济来源就三间房子的租金,然后网上卖面膜。警员在她家找到很多存货全部拆开看了,在一大堆寄出的快递底单里也随机联系了一部分收件人,除了寄给刘在名的,其他都是正规面膜。而且经过调查发现,刘在名每年都会给她汇一大笔钱,起初我们以为是为了买尸油,但发现汇款记录从十几年前就有了,据何茂交代,刘在名搞到尸花进行培育也就这一两年前的事,而他汇给催云芬的金额基本上是刘在名年收入的一半。”

  我着急地说:“这样看来,崔云芬不是逃走,她是赴死去了!她应该是打算殉情了!”
  付云歌无奈地说:“我也想过这一层,在刘在名家里、县医院还有警局的停尸房,都有警员把守,根本没有看到类似的目标出现。”
  “总的说起来,我觉得问题还在刘在名身上,只要解开他身上的谜团,很多问题就可以解决了,你们到他的原籍调查过吗?”
  付云歌苦笑道:“简直难以置信,我们查到了那个盆架村,就坐落在离大茫山原始森林最近的一个峡谷里,那边的户籍警说,由于太偏僻,那个村早没人了,房子都塌得砖头都不剩,所有的人全部搬走了,户籍信息上登记的一共35户人家97口人,多人户口还没迁走,估计是在外四处漂泊务工的,可能连暂住证都没办,很多人身份证都过期了也没有回来补办,现住信息都查不到,一些户口迁走的,分布在附近的县城市区等,已经派人去查了。”

  我看了看快到了,“好吧,那你们先查。我现在在出租车上,等下还有一些事。”
  付云歌也没多问,说:“现在不早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挂了电话后,我打给南雅,说我到了,让她到门口来带我进去。
  很快南雅出来,以她车胎被恶意扎坏为由,要求查看监控。
  在监控里,直到南雅的车开到门禁那里我们都没有看到黑衣人,那个时间段,除了进出的几辆车子,一两个步行的女人,再没有其他人了。

  我直直地盯着南雅车的左前胎,一直没有异常,没有瘪的迹象。就在车子开出门禁的那一瞬,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我马上让他们暂停然后放到最大,那个一个啤酒盖那么大的圆形小东西,放到最大也看不清是什么,那东西落在门口,下一秒,南雅的左前胎压了上去。
  南雅愤怒地说:“这是什么?谁扔的呀?”
  旁边的保安也看到了,说别着急,他们还有一个摄像头是对着大门外的路口的,说着他就打开了那个监控画面,把时间拉到和这个画面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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