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权利,温柔,我该如何取舍?》
第15节作者:
狂徒 “咋啦,知道烫了,我好心端上来,你不吃就试试!”
我瞪了她一眼,只好从碗里取来筷子,那热面腾腾直上的灼气正对着上头的丨内丨裤,丨内丨裤可能是刚洗,一滴水准确无误的滴进了碗里,我只好捧起火炭一样的碗往旁边挪了挪。
张芳瞅了一眼自己的丨内丨裤掉在我头上,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转身就拿来撑衣杆,将两条摇曳的丨内丨裤取下来塞进了口袋里。
“你快吃,吃完了再捣鼓,我娘给村长下了个荷包蛋,被我藏在你碗里了!”
那个时候能吃上白面的都是有钱人,何况里头还有荷包蛋,我当时也没管丨内丨裤上滴下的水,滋吧几口,将那碗热腾腾的面条吃了个底朝天。
怎么说呢,芳子她娘煮的面比张寡妇煮的要好吃一些,可能是她家开店,作料放得比较多,葱姜蒜,味精酱油什么,一碗下去,我意犹未尽。
张芳咯咯的笑了几声,收拾碗筷下去了,我一摸嘴巴,瞅见她半边裤腿都浸湿了,心想着可能是刚才她塞进口袋的丨内丨裤没干,尴尬的笑了笑,拿起收音机就捣鼓起来。
装上新电池,收音机就完好如初了,我拍了拍,也不见它有问题,里头正播着《东方红》的歌,心里顿时就怀疑张芳心知没电了,将我拐到楼上!
想到这里,我不仅打了寒颤,抬头望了一眼本是挂丨内丨裤的位置,逃命似的就往楼下跑,张芳可能是去洗碗了,并未出来阻止我。
逃到小卖铺外头,张芳他老子见我出来,急忙给我搬来了一把椅子,我想着昨天拿的烟还未给钱,伸手就摸出一张二十块塞给他。
“你这孩子,叔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塞钱我,那不是害我吗,芳子他妈在村里干后厨,往后还不得你多照顾照顾,昨天的烟算我送你的了!”
芳子她爹好像知道我即将上任村长的事情,我塞了半天,他说什么也不收钱,无奈之下,我只好吓唬他说道。
“你不要钱那不是害我吗,我这才上任,要是落下个贪污受贿的名声,我还怎么照顾咱婶,弄不好还得吃官司!”
小卖铺作为村子最主要的活动场所,芳子她爹又岂能不知官场里头的门道呢,见我说得有理有据,也就不再推辞,收下了二十块钱,不过他忽然拉起我的手,拍着我的手背说。
“山子,芳子也老大不小了,整天窝在家里,也不怕发霉,我寻思着你俩感情不错,不如嫁给你算逑!”
我吃了一惊,原本只是怀疑张芳暗恋我,想不到她竟然怂恿着老子来说亲,要不是事先我答应了矮子,只怕会当场答应了。
“叔,这可不成,当村长的几个有好下场,这十里八乡,你也瞅瞅,哪个不是死老婆孩子的,芳子是个好姑娘,咱可不能害了她!”
实际上我成功的唬住了她爹,虽说十里八乡的村干部都是鳏夫,但并不是因为当了村干所致,而是过去打仗,老婆孩子死的死,散的散,返乡工作后也没有心情再成家。
当然,我唬住了她爹,可没唬住她,正聊在兴头上,二楼是刷的一声,一盆水当头淋下,张芳拿着脸盆站在阳台上,气鼓鼓的冲着我大吼起来。
“山子,这可是你说的,往后可没后悔药卖”
张芳心里的想法我无法知晓,但可以确定她非常愤怒和生气,抓着脸盆,对着我狠狠的砸了下来。
我见愧对于她,也没有躲,寻思着让她砸下解解气就算是补偿了,不锈钢的脸盆哐啷一声落在我脑袋上,砸得我眼冒金星!
“丫头,你是zao fan了还不成,回头让你娘收拾你!”
她爹窜了起来,叉着腰,望着阳台上的张芳就大骂,而后才摸了摸我的额头,关切的问我说。
“没事吧山子,这妮子是疯了,你别往心里去,回头我收拾她!”
我就像落汤鸡一样,全身都湿哒哒的,这张芳也不知倒了什么水,尝起来苦涩得很,当时我穿着新买的牛仔裤,心痛的弯下腰拧了几把,不成想在波棱盖的地方发现了一根不算很长的黑色毛发。
“叔,我没事儿,芳子也老大不小了,你也别老是打她骂她,回头我让矮子陪他去县里玩玩,散散心!”
说完,我就寻思着这到底是洗澡水还是洗头水呢,这毛发又是怎么回事?张芳在阳台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忽然又将那个黑色的收音机砸了下来。
可能她知道收音机不能砸人,并未向我头上扔,我听到声音扭头看了看,黑色的收音机已经摔得裂着口子,我笑了笑,伸手捡起来就揣进怀里。
芳子他爹似乎对矮子不怎么看好,脸色稍稍有些难看,见我拾起已经摔破的收音机,忙着说道。
“这都摔坏了,扔了吧,改天我买个新的给你!”
我摇头,说捣鼓捣鼓还能用,让他别破费了,丢下句还有事就回到水库边,碰巧又遇上张寡妇在那儿杀鱼!
“山子,你过来,婶儿有事问你!”
我寻思着都是乡里乡亲,也没考虑那么多,过去之后才知道她是劝说我和芳子好,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也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瞅着快要到中午了,我想回家,张寡妇却拉住我不放,非让我跟她回去,说下面给我吃。
“婶儿,早上下面吃,中午下面吃,你还是放过我吧!”
张寡妇神秘的笑了笑,将一篮子鱼都塞进我手里,拉着我就走,嘴里还说道!
“这能比?婶下面和芳子下面可不是一个味儿,包你吃了还想再吃!”
张寡妇的家里我前后没来过三次,她也不怕人说闲话,拉着我就从小卖铺门口走了过去,张芳站在门口,露出怨恨的眼神瞧着,吓得我加快了脚步,跟着张寡妇回去了。
她家很小,没有厅堂,只有一间睡房和后厨,将我安顿在睡房以后她就去张罗午饭了。
房间很杂乱,床上的被子歪扭在了一起,散发出一种近似糜烂的味道,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那床头架裂开了一道口子,边缝上嵌着几根蓝色的粗线头,这种线头只有牛仔裤才有。
我寻思着整个村子,只有我和矮子穿过牛仔裤,想起矮子早上慌慌张张的样子和撕破的裤裆,我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在这床上待过。
无法确定矮子和张寡妇到底干了些什么,我很怕遭受摧残,哪还敢等午饭,趁着张寡妇不注意,偷偷的溜走了。
中午的太阳很大,也不敢去小卖铺躲躲,想回家又怕矮子回来没有舟子过去,无奈之下,我只好到屠夫佬那儿避避了。
谁料屠夫佬提着一只猪耳朵,说是送给张寡妇,让我等会再来,他哐啷的锁上门出去了,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屠夫佬回来,寻思着他俩该不会又那啥了吧!
我很后悔没有跟矮子一起去乡里,垂头丧气的来到回村的必经之路上,坐在大树下等着矮子回来。
直到太阳落山以后,矮子才摸着黑赶了回来,不过他走路的样子一撅一拐的,像是崴了脚,我上前瞅了他一眼,接过一大堆塑料管子,瞪着他,可惜看不清他的表情,奚落了几句就带他回家了!
点上煤油灯,我准备质问矮子早上去张寡妇家干了啥,可瞅了他一眼,发现他鼻青脸肿的,像是让人给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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