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楚恒把最后一口放到嘴里,然后笑的意味深长的问叶潍音,“音音,你还想吃冰激凌么?”
“想……”
叶潍音看了眼他手里空空的盒子,哀怨的回答他。
路楚恒笑意更深,大手掰过叶潍音的脸,然后低头吻了去。
凉凉的草莓味道在唇齿间散开,然后是他灼热的温度,叶潍音被他搂住了腰,避无可避的承受着。
叶潍音还好,路楚恒吻着吻着较难受了,喘着粗气离开叶潍音的唇,抱着她平复着。
“路楚恒,你要恶心死了。”
叶潍音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特殊的喂食方法,得到自由以后第一句话是这个。
路楚恒一口咬在了她脖子,“我恶心?”
“路楚恒,你属狗的吧?”
叶潍音接二连三的挑衅着路楚恒,路楚恒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把她压在沙发里,又一次吻了去。
叶潍音被他激烈的吻得呼吸都不顺畅,感觉到他身的温度以后,叶潍音产生了邪恶的念头。
她开始主动回应着路楚恒,路楚恒动作停了一秒以后,便更加激烈的亲吻着她。
在路楚恒手伸到叶潍音衣服里的时候,叶潍音趁着他正忙着,直接推开他坐了起来。
“路楚恒,我不方便呦,你去自己解决吧。”
路楚恒看着叶潍音笑的无欢乐的样子,恨恨的骂了句,“小混蛋!等着挨收拾吧!”
然后动作不是很自然的走进了房间,叶潍音看他难受的样子笑的不行。
也不再纠结没吃到冰激凌了,关电脑,心情舒畅的回了卧室。
和之前一样,叶潍音躺下没多久,路楚恒进来了。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掀开被子,在外面躺了好一会儿才蹭过来。
“路楚恒,洗凉水澡舒服么?”
“呵呵,你自己试一下不知道了。”
路楚恒咬牙切齿的回答道。
黑暗里叶潍音看不到路楚恒的表情,但是却能自己脑补出来。
没敢笑出声,背对着路楚恒偷偷地笑。
路楚恒伸长手臂把她拉到怀里,“你笑吧,有你哭的时候。”
“那我是不是应该趁现在多笑一会儿?”
叶潍音问着,然后转过身对着路楚恒,手伸进他的衣服里一通乱摸。
“怎么了,许你摸我,还不准我摸你了?”
叶潍音很是无辜的开口。
“你是欠收拾。”
“是么?那你要不要再去洗个凉水澡自己解决一下?”
“不用,我等你一起给我解决!”
路楚恒一字一顿的对着叶潍音说道。
然后把叶潍音放在自己身的手拿出来环在自己的腰,紧了紧手臂,“快睡吧。”
叶潍音没再作乱,任由他抱着自己,被他放在腰的手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拿下来,轻轻的说了句,“晚安。”
叶潍音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路楚恒反倒睡不着,黑暗里他只能看到叶潍音的轮廓,路楚恒叹了口气,把被子往拉了拉。
虽然说两个人现在是以pao友的身份相处着,可是实际路楚恒完全是把叶潍音当做女朋友来对待的。
只不过拿叶潍音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先这样。
虽然说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他还是想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啊。
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早吃饭的时候,叶潍音想起昨天一整天都闲的不要不要的状态,抬头看向路楚恒很是认真的开口,“你别把我的工作都交给南北了,我都要闲死了。”
“我不是……”
“诶呀,我真没事,你今天去跟他说不用做我的工作,我来,反正剩最后三天了。”
“行吧,要是你忙不过来的话直接扔给他行。”
叶潍音点点头,默默地心疼南北三秒。
摊着这么个老板,可能是他辈子造孽了吧?
忙碌的最后几天过去,叶潍音又开始了在家不挪窝的生活。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她一个人,还有路楚恒。
叶潍音在沙发追剧的时候,他在一边看各种邮件。
叶潍音睡觉的时候,他要么陪她一起睡,要么坐在她旁边。
简直是成了跟屁虫一般的存在。
“路楚恒,都快过年了,你不回家啊?”
“我不是说了陪你么,再说了,回家也是看我爸妈虐我这条单身狗,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块儿。”
叶潍音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但是又制止不了他,然后莫名其妙的习惯了……
距离叶潍音例假来的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七天,晚路楚恒看叶潍音的眼神都不太对了。
不过叶潍音并没有注意到。
睡觉的时候,路楚恒压了来。
叶潍音在他压来的时候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了,赶紧避开他的动作。
刚刚享受了几天平静生活,她还没享受够啊……
“音音,我都忍了好几天了……”
路楚恒亲着她的嘴角委屈巴巴的开口。
叶潍音动作坚决的推开他。
“不行,我例假还没完呢。”
“不可能,这都第八天了,我去查了,女性的生理期一般是三天到七天。”
“那不是一般么,我,不一般,我得半个月。”
叶潍音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路楚恒对这些事情确实不是很了解,叶潍音这么一说,他半信半疑的。
但是看着叶潍音说的又不像是假的。
“音音,真的么?”
“真的。”
叶潍音无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路楚恒哀嚎一声,然后下床回了自己的房间。
叶潍音在他走出去以后终于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唉,经历了之前的几次,她才知道能安安稳稳的睡一觉,早精神抖擞的起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和之前的几次一样,路楚恒在他的房间洗完澡以后才回来。
“你总洗冷水澡会不会感冒啊?”
“你心疼啊?”
“想太多了,我随口一问。”
“放心吧,我长这么大感冒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
“吹吧你。”
可能是吹牛吹大了,感冒病毒有些看不过去了。
当天晚路楚恒发起了高烧。
叶潍音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身的温度不太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察觉到差异,叶潍音一下坐了起来。
打开床头的灯,然后去客厅里把医药箱拿了进来。
甩了甩体温计,然后塞到路楚恒的腋窝下。
五分钟以后,叶潍音把体温计拿了出来,一看都已经三十九度了。
叶潍音拍了拍路楚恒的脸,喊着他的名字,试图叫醒他。
“路楚恒,路楚恒……”
路楚恒听到叶潍音叫他,艰难的再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呼吸间都是不正常的灼热的气息。
“我没怎么,是你,你不说自己感冒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么?自己看看,都发烧了。”
路楚恒撇撇嘴,“那一定是因为我最近火气太大了,憋得太久。”
“烧死你算了!”
叶潍音看他发着烧还没个正行,没好气儿的骂了句,转身走了出去。
“音音,你真要烧死我啊,我难受,我要死了!!!”
一见叶潍音要走,路楚恒像个小孩子似的躺在床大喊大叫了起来。
叶潍音翻了个白眼,“嚷嚷什么,好好躺着,我去给你倒水。”
知道她是给自己去倒水,路楚恒这才安静下来,乖乖的哦了一声,然后没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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