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父母虽然好奇,但他们没有细问女儿,毕竟女儿有这样的转变在他们的眼里是好的,在吃过早饭后,女儿对他们灿烂地笑了笑,然后他们就出门上班了。女孩的父母亲没有万万没有想到,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女儿的笑容。
女孩死在她的卧室里,在她的床上都是她的鲜血,女孩用针线将她的两条腿并着缝了起来,然后又用针线将她的十根脚趾头也一个一个地,如同串珠子那样串了起来。
不但十指连心,就连十根脚趾头也是,案发的时候,邻居包括楼上楼下,都没有听到女孩的叫喊声。或许是女孩和子晨一样,又或许是女孩将她嘴巴缝起来的缘故。不但如此,女孩还将她的鼻子也缝了起来。
事后女孩的母亲告诉丨警丨察,他们的女儿从小到大都没有碰过针线,但丨警丨察从女孩缝的针线判断,这样的针线活是经常做针线活的人才有的。
女孩的案卷我大致看完后,我接着又看着另外一份案卷,当我看到照片里的他后,我顿时就侧过腰对着眼下的垃圾桶呕吐起来,而唐大哥在看到我这个样子后,他从饮水机那里倒了一杯水给我后,然后就在我的脊背上轻拍着。
“这起案件是我当丨警丨察接触到的第一个案子,我当时在现场看到死者后,我的反应是和你一样的。等我吐完后,我不但感觉我虚脱了,就连我的脸色也是蜡黄蜡黄的,比生了重病人的脸色还难看。”
我“呕呕”地吐着,等我没有什么可吐的时候,我喝着唐大哥到给我的水将嘴里的异味漱了漱,在我直起腰做起来后,唐大哥也重新坐在了我的对面,对我继续道:“这个死者zi sha的时候二十一岁,生前最大的爱好就是摄影,拍些视频和其他人分享。和其他的那些死者不同,死者用摄像机将他zi sha的经过就拍了下来。我想他之所以拍下来,或许和他喜欢摄影有关。”
“唐大哥,你说死者喜欢和其他人分享他拍的视频,那他zi sha时拍的视频是不是也被其他人看到了?”
“根据我们的了解和排查,没有其他人看到死者zi sha时拍的视频,但我丨警丨察在摄像机上,前后发现了死者的指纹,我们推断,死者在准备将他拍摄的视频还没分享出去时,他就已经断气了。”
唐大哥的话音未落,我就在案卷袋里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在我将这个黑色的东西拿出来后,唐大哥又道:“你手里拿着的就是我们丨警丨察在死者屋子里那台摄影机里拿出来的。你要是想看的话,我现在放给你看。”
在唐大哥没有说那话之前,我大概就已经猜到我手里拿着是什么了,但在确定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的时候,我的手顿时就抖了一下,好像录制死者zi sha的不是摄影机,而是我的这双眼睛一样。
我手将手里的黑盒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唐大哥道:“不用了唐大哥,我看照片就可以。我难以想象,有那么多的zi sha方式,他为何要选这样的方式?”
“唯一知道真想他已经死了!”或许是唐大哥已经当了这么多年的丨警丨察,当他再次看到死者的这些照片时,他的脸色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似在看一些普通的照片一样。
根据案卷里的资料以及照片,死者生活在单亲家庭,就和一些单亲家庭生活的孩子一样,死者从小是跟着父亲生活的,但同时,酗酒的父亲只要喝醉,就往死地狠打死者,直到死者二十岁时,酗酒的父亲倒在白雪皑皑的夜里冻死了。
死者将摄影机架在他的卧室里,然后将他卧室里能搬出去的家具都搬了出去,在卧室里给他留了一个很大的空间,然后死者就将一个套了好几层的塑料袋提进了他的卧室。
现在不管是超市还是五金店等其他,他们给顾客提东西用的袋子上,都会有名字以及地址,换句话说,这就是低成本的宣传广告。
塑料袋很沉,死者先是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卷黑色的胶布,这种胶布我买过,粘性很足,不管你腿上的毛有多浓密,在粘上黑胶布撤下的一瞬间后,保准看不到腿上浓密的毛。
在死者拿出黑胶布后,他接着就拿出了两把一模一样的锤子,以及一把看起来就很锋利的手术刀和一把剪刀。
当死者把塑料袋里的其他东西全部拿出来后,他就对着摄影机微微一样,然后死者就坐在地板上拿出一根针管,往他的全身注射ma zui剂,并找到黑胶布的一头,开始在他嘴巴的位置一卷一卷地缠了起来,直到他缠了十五圈后,他才停了下来。
死者拿起身边的手术刀,从他左小腿的位置开始往大腿的位置划,鲜红的血液还冒着热气,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死者是如何忍受他自己剥下他左腿的整张皮的那种痛苦,那种感觉只是想想,都会让我觉得生不如死。
若说死者是bian tai亦或者精神病,我绝对的相信,因为他剥下他左腿的整张皮后,他就拿起地板上沾着他血的锤子,用力砸着他的左腿,好似那不是他的腿一样,也好似看此刻看见的不是他的腿,而是别的一样。
我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到痛苦,亦或者惊恐,反而看到的是一种积攒了多年的怨恨,在这一刻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了。
我虽然只是看着照片,但我在看着照片的时候,耳边好似一直在回响着铁锤猛砸的声音,他将他左腿上的肉砸扁后,我看到了左腿的腿骨,直到此刻,我都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反而原来越兴奋。
他接着又将他左腿的腿骨砸断了,在他剥下他右腿的整张皮后,他就朝着摄影机的位置爬了过来,然后将他的上半身对着镜头,拿着手里锋利的手术刀从他肚脐眼的位置开始往上划。
我能想象到他划开他的肚子后,肚子里的大肠小肠瞬间就滑溜地从肚子里流了出来,与此同时,他也让我想到了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去的解剖室。
他看着luo lu在外的大肠小肠,然后拿起地板上的剪刀快速地剪断了他的大肠小肠,而这也让我在一瞬间想到了我经常吃的烤香肠,同时也给我了一种错觉,好似我之前亦或者以后吃的烤香肠,都是他的大肠小肠一样。
我甩了甩头,让那一种错觉赶紧从我的脑子里消失,同时也抑制着我胃里的酸液。等那些都稍微的平静一些后,我接着就看着他最后的一张照片。
他爬在血泊中,脑袋被锤子砸了一个血窟窿,他周围的地板上,已经看不到原来的地板是什么颜色了。他用剪刀剪断的大肠小肠,除了一些压在他的身体下,其他的都散落在他的周围。
看完他的卷宗后,我长长地出口气,接着我又揉了揉我的眼睛。在唐大哥的注视中,我打开了第三个卷宗的资料袋。
死者的年纪比我看到的前两个都要大的多,是个名为李世的男人,死的时候已经四十二了。他不是学生,也不是学校里的图书管理员,而是一名公司的普通员工。在我面前的死者卷宗里,有个死者是他的儿子。
李世的卷宗出现在这里,无疑就是他也去过鬼屋,在我接下来看到资料里,也证实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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