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明说道这里时,不但我的身体在刹那间抖了一下,就连楚明的声音也抖了一下,但楚明没有停下来,而我也继续听着。
“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血淋淋的,特别是那两颗飘在半空中的头颅,他们就好像刚刚从血缸里拿出来的一样,在他们脖子断掉的位置,如同下雨一样,不停地下着血雨。特别是在方宇和子晨看到那两颗头颅黑眼珠,以及听到他们牙齿快速的打颤声,他们觉得他们在那时都要心胆俱裂一样。”
楚明对我说完方宇和子晨在鬼屋里看到的后,他接着就告诉我,在方宇在医院里的第四天,他就死相恐怖地死在了他的病房。而丨警丨察在勘察现场后,怀疑方宇可能是zi sha。
不过在方宇死之前,先是三天前就请假回家的子晨给张松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是方宇给张松打了一个电话,他们两个在电话里的声音充满了恐惧,都告诉张松那两具支离破碎的尸体形影不离地跟着他们。
那两颗好像刚刚从血缸里拿出的头颅告诉方宇与子晨,只要他们还活着,他们就会一直跟着他们,除非他们死了,否则他们就别想摆脱他们。
子晨在电话里只对张松说了那些话后,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但方宇在说完那些话,他以告别的口吻又对张松说了句“永别了”后,他才挂掉了电话。
张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和宿舍里的小虎、罗刚往方宇住的那家医院赶去,然而就在他们跑进医院住院部的大门口时,他们看到了停在住院部门口的警车。
在那一瞬间,张松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朝方宇的病房跑去,但张松他们还未跑到方宇的病房门口,他们就看到痛哭流涕的父亲,以及因为伤心过度,而昏死过的方宇母亲。
“你们不能进去,我们正在勘察现场!”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丨警丨察,突然拦住了要往方宇病房里冲的张松三人。
“我们是方宇同寝室的朋友,方宇在临死前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见年轻的丨警丨察不让他们进去,张松急忙道。
年轻的丨警丨察听到张松的话后,他就带着张松他们走进了方宇的病房,与此同时,张松他们也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张松他们心里很清楚,他们再也看不到活着的方宇了。
“老大,他们是死者方宇同寝室的朋友,死者之前给他打了一通电话。”年轻的丨警丨察在说最后一句话时,他亮若星辰的眼眸看着张松。
年轻的丨警丨察在说话时,张松他们的眼睛一直盯着被法医身体挡住的方宇,然而就在法医换个位置检查方宇的尸体时,张松他们看到了死相恐怖的方宇,也是在他们看到方宇尸体的一瞬间,他们顿时感觉到他们的胃里在翻江倒海。
在方宇的床边有个少了一条腿的木板凳,铺着防滑瓷砖的地上除了方宇已经开始凝固的血液,还有方宇的脑浆。而方宇,是跪着死的。
跪在血泊中的方宇睁着眼睛,看来他是死的不甘心。而那个木板凳少了的一条腿,从方宇的眉心穿到了后脑勺,不但方宇的脸色惨白,就连站在卫生间门口的张松三人也是如此。
张松突然听到了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他就听到了小虎与罗刚的呕吐声,要不是张松在极力的遏制,他现在肯定比小虎他们还要呕吐的凶猛。
“你叫什么名字?”张松的耳边倏然响起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声,张松在看到死相恐怖的方宇后,他就已经被吓傻了,他完全就没有注意到之前在他眼前的男人,此刻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
张松猛地回过心神,看着他身边声音很有磁性的男人,男人的样子看起来很成熟稳重,没有那个年轻的丨警丨察长得帅,但比那个年轻的丨警丨察耐看。
张松的身体不但在颤抖,就连他的声音也在颤抖,“我叫张松,和方宇是同一个寝室的哥们,我们的关系很好,他在死……”
张松将方宇死前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告诉给了眼前的丨警丨察,但在张松他们准备走出方宇病房的一瞬间,张松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子晨虽没有在挂掉电话的时候说“永别了”,但张松担心方宇死后,下一个就是子晨。
我虽然不认识子晨,但我急忙问楚明,子晨是不是也和方宇一样,楚明告诉我子晨没有死,但子晨疯了,要是不将子晨捆绑起来,他是看见什么就咬什么,特别是有血有肉的活物。
子晨在家里养了一只狗,等子晨的父母发现后,子晨就已经把他养的那只狗咬死了。子晨的父母实在没办法了,最后下定狠心把子晨送进了精神病院。张松他们后来去看过发了疯的子晨,但子晨已经完全的不认识了张松他们了,不光是张松他们,就连他的亲生父母也不认识了。
张松告诉楚明,他看着子晨凶狠的眼睛,觉得子晨看似有着人的皮囊,但子晨给他的感觉就好似发了疯的恶犬。
在张松他们从精神病院回来后,张松他们三个前后也时不时地看到了那支离破碎的尸体,不过他们看到不是同时出现的两具,要么是支离破碎的男人、要么就是支离破碎的女人。
在那两具支离破碎的尸体离开之前,他们都会留下相同的话,“等你们同时看见我能两个后,很快,就会是你们的死期!”
楚明说到这里,他要说的差不多也说完了,刚进我病房他对我说的话,他又对我说了一遍,我要是一般人我或许会犹豫,但我现在是灵界师,有些事情我必须做,所以我就答应了楚明。而楚明在听到我答应后,他就急忙走出我的病房为我去办理出院手续了。
经过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后,我身体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出院的时候是拄着拐杖的。而我已经痊愈的这件事情,我还没有告诉楚明。
楚明的车停在医院里的停车位上,我在楚明的搀扶下坐进了楚明的车里,等楚明开车离开医院差不多十分钟后,坐在车后座的我就开始拆我左腿上的石膏。
楚明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突然如此的举动,他赶紧将车停在路边,然后打开双闪急忙问道:“小科,你的伤还没有好,现在还不能拆石膏。”
我冲着楚明微微一笑道:“我的伤已经好了,刚才在医院那样,也是做给医院的人看的。我的伤并没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现在完全用不到石膏。”
“你的伤好了?”楚明半信半疑地看着我,好似明白什么的又道:“小科,我很感谢你答应帮助我的哥们,但你完全……”
“真的,我的伤真的好了!”我话音未落,我就将石膏弄了下来,然后我又拿掉了我额头上的纱布道:“你看,你还能在我的额头上看到医生用针缝的线吗?”
我出院的时候还穿着医院的病服,我从我身边的皮包里拿出楚明之前买的新衣服换上后,我就从后座下来坐进了副驾驶做的位置上。
楚明从我拿下额头上的纱布那刻开始,他就惊诧看着我,直到我坐在他身边的副驾驶座上,他还是惊诧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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