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花钱属于个人自由,尽管朱逸悦不理解她的想法,但也不便多说了。
中午在厨师的全力施展下享受了一顿美食,这让朱逸悦再一次感慨冷幽贵族式的生活。
“你下午也待在这里吗?”冷幽问。
“方便吗?”嘴上问着,朱逸悦已经打开冰箱开始挑选下午的零食了。
“如果要午睡去二楼,那里有空床。”冷幽无奈道。
直白的嫌弃让朱逸悦不由翻白眼抗议。
突然,朱逸悦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是警局的,上面留着简短的一句话。
“没能找到高文举,正在通缉他!”
废弃工地处,一男一女偷偷摸摸越过了警戒线,进入其中。
“师兄,你那上千张请鬼符找来的鬼魂必须尽早处理了,为什么我们现在要来这里啊?”于婉清问。
杜衡手捧司南,道:“这不就是来解决问题的嘛,我用你的司南找寻阴气和邪气最重的地方,司南一路指向这里。”
于婉清疑惑了:“这里可是工地啊,与阴邪之物有什么关系呢?”
杜衡走上没有扶栏的楼梯,“我也不清楚,跟着司南走就对了。”
两人走到楼上,工地没有墙壁空荡荡的,吹来了微热的夏风。
两人一哆嗦,风是热的,心是冷的。
强烈阴气与邪气混杂其中,比一楼更加明显。
于婉清警惕道:“师兄,不如我们先离开吧,我已经给大师兄说了请鬼符的事情,他们很快就会来帮助。”
这里浓郁的恐怖让她产生了离开的冲动。
杜衡强打精神,“别慌,只是看看情况,有什么不对劲我们立刻离开。”
两人大致看了下楼层布局。
“那是什么?”于婉清看见一片地上有打斗痕迹。
杜衡走过去,他发现工地边缘的墙上也有血迹,仔细观察:“还比较新,时间不长。”
于婉清提醒道:“师兄不是会测算吗?”
杜衡一拍脑袋,居然连自己的看家本事都忘了,拿出符纸和毛笔,用笔尖轻触血迹,握笔放于符纸上。
这叫测八字,可以算出血迹的主人和他大概发生的事情。
谁料一笔下去,“咔”,毛笔断了,而杜衡本人也突然口吐鲜血。
笔上本无墨,而那张符纸却变得漆黑一片。
于婉清连忙上前扶住杜衡,“师兄怎么了?”
杜衡道:“走,我们快离开,我算不出来,可能犯了忌讳。”
于婉清本就是杜衡师妹,测算略知一二。
测八字实际测的是命格,最忌讳两者,测贵人,测死人。
前者会沾上贵气,测命要付出相应代价。
后者本有命格,可命已尽,再算就会牵动阴魂,惹鬼上身。
可这吐血的情况杜衡和于婉清也是第一次见到。
于是两人匆匆离开工地,在走出之时回眸一看,工地中密密麻麻地露出鬼影窥视着他们,成百上千的数量让人头皮发麻。
虽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没有攻击他们,也不出工地一步,只用麻木的眼神目送他们离开。
但两人心里一咯噔,这下事情大了。
光头哥的死亡对调查行动是个沉重的打击,毫无疑问他是酒吧的重要知"qing ren"。
高文举神秘消失,郝富虎不知所踪,调查遭遇瓶颈。
不过青兰的提议倒是给了周方正一个思路,从李向阳调查的地方着手。
为什么李向阳会在调查中千里迢迢赶往看上去与案件并无关联的t村一带?
很可能是李向阳已经发现了什么他们目前还未找到的关键线索。
周方正很苦恼,他知道李向阳有做笔记的习惯,如果他的笔记本在这里就好了。
对了,笔记!
“云烟,你知道李向阳住所吗?”
“他是住宿舍吧,就在警局背后。”
“正好,你和方建去他房间找找他的笔记本,他有做笔记的习惯。”
叶云烟和方建听命离去,徐英回来了。
徐英一摊手:“法医暂时检查不出致命伤,浑身多处被敲碎了,具体要看之后的报告。你这边呢?”
“高文举行踪不明,他从酒吧离开后便不知去向。酒吧里面并没有违法物品,唯一值得关注的只有天价符纸的问题。”
徐英皱眉:“感觉事情离我们最初调查的酒店失踪案越来越远了。”
“也可以说是越来越深入,虽然不知道这符纸有什么特殊,但一系列事件都围绕它。”
“与其说符纸,不如直接说是利益吧。”办过经济案的徐英点出案件本质。
周方正笑道:“比丨毒丨品都贵。”
“对了,”徐英忽然想起,“说到符纸,你猜我调查光头哥的时候打听到什么?”
“什么?”
“酒吧闹鬼,据说是原本是建在坟地上的。不觉得很耳熟吗?”
周方正严肃道:“酒店也是这样说的。”
“但是据酒吧常客所说,那里是真的不对劲,时常有人在卫生间或大厅沙发或酒吧旁巷子里昏迷,口中还呢喃着有鬼什么的。”
“酒喝多了吧,还是有人装神弄鬼?”
“不理解。”徐英也摊在办公桌上。
这时何晋龙忽然急冲冲走进办公室,“不好了!”
众人看向他,何晋龙道:“何强死了!”
半天时间连死两名酒吧管理人员,脑子不糊涂的都知道酒吧必定脱不了联系。
去t村的计划耽搁了,周方正和徐英一同回到酒吧查看现场。
何强是摔死的,从酒吧三楼。那里属于商业区但是没有出租,可以直接从酒吧上去。
成年人从三楼摔死,常理来看这高度通常摔成重伤,若非很倒霉,一般是死不掉的。
不过现场却没有会嘲笑何强倒霉,因为很多痕迹可以看出他在被人追杀。
第一刀发生在酒吧二楼,这里是个倒闭了的餐馆,可以从商业区其他楼房直接过来而且没有监控。
从伤势看,何强当时用手臂挡住了这一刀,并不致命。
而后何强一路逃跑,在楼道转角发生了第二刀,这一刀伤了内脏,导致他逃跑减缓,最后不得不从三楼跳下。
至少从现场看是这样的。
周方正走到酒吧门口点根烟,“第二个了,死的更奇怪。”
“为什么说是更奇怪?”何晋龙不明白。
周方正看向徐英,徐英给何晋龙解释:“一方面是没有呼救声,酒吧一带人来人往,为什么他遇险时不呼救?另一个是为什么要上楼,明明调查酒吧的丨警丨察们都在一楼,他却跑向楼上。”
这样一说,何晋龙也感到事情不对,“就像……”
“就像见到鬼吗?”周方正嗤笑道。
碰了软钉子,何晋龙给徐英丢人了,有些不好意思,走回酒吧继续调查。
“你觉得和高文举有关系吗?”徐英问。
“不清楚,但他不像会杀人的家伙。”
“哦?”徐英有些惊奇,“明明之前看你很怀疑那小子啊。”
“只是认为他很多秘密罢了,什么事情都藏着不说。但要我猜凶手,我觉得郝富虎更可疑。”
“为什么……”话没问完便被酒吧里传来的惊呼声打断了。
“何晋龙!振作点!”里面的丨警丨察喊道。
两人连忙进去看情况,何晋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怎么了?”徐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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