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啧啧的叹息道:“生活的残酷还有剥削压榨已经惨无人道了,还要随意处罚,草菅人命,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多数普通的人如同蝼蚁一般伺候着执掌他们生命的少数人。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们愚昧的服从,不知为了自己反抗,哪怕辩解也行。”
热闹的庭院里依旧看不到欢儿姑娘从房间里出来。直到那个房间重新落锁,门口四名大汉立在门外。
欢儿那位姑娘竟然还没有从木笼出来,看来自己所做的有可能是了一个圈套,自己能逃脱,一定是他们对自己的能力并不了解。回忆他们冲出的速度,李梅更加确认这是陷阱,欢儿已经变成彻彻底底的替罪羊。
李梅暗道:“欢儿,我可是救了你了。你如果不是抱着抓我的心思,你完全可以逃出来,带着我给你的钱,过一个好生活;也许,不久我们也一起浪迹天涯。可惜,机会给了你,你只想要你幻想的那条路。算是神仙给你机会,你也是一门心思往死路闯。蠢!”
天朦朦亮,房顶的李梅已经不知去向。
大厅,五哥却是六神无主地坐在王生的对面,发着呆。
厨房的火势不大,对客栈的老板并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失,说得损失的是,厨房不能给住店的客人们做早饭了;因为,昨夜的火烧了厨房的木头。要再买些木头回来,必须等到后半晌,樵夫运来柴火到市场来卖。
知道早餐吃不的人,悄无声息的背着行囊走了。
王生手里握着的是族长亲自写的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官府也在这个时间张贴告示,李梅的画像这样粘贴到各个地方。
李梅牵着马,站在布告栏前,很是无语。
幸亏自己修改了自己的五官,用现代技术和原始的化妆材料,把自己变成皮肤黝黑,头发蓬松,浓眉大眼,高粱鼻,厚嘴唇的青年男子,不然,自己一露面,一定会被人抓住领赏。赏钱可是她包里的钱多得多。
官方办事的速度太快。李梅进入一座城镇,刚刚到达新的城镇,城门口粘贴的悬赏画像是自己的画像。
五哥啊五哥,平日里,只是捉弄你几次,至于对我这样?!画像惟妙惟肖,能抓住她特征和神韵,并能画出来的人,也只有五哥,毕竟生活在一起也有三年多的时间。
李梅对自己的身份更加想知道。在路,以王生为首的众人,对她闭口不言,让她一度以为她是某个不见光的女人生的孩子。
如果不是发现自己的饭菜里都被撒过药,她也许心安理得的跟着王生回去了。为了自己这条来之不易的小命,不得不想法设法的离开。偷吃,填饱肚子对她来说,很简单;可是身历其境在刀光血影,无论白天还是晚,出现的过于频繁,心里也是承受不住压力的。总有一批批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杀手,向她持刀扑过来,不停的为她制造恐慌,让她没有办法真正的休息,不然,她真的不会离开的。
城镇里买帽子的地方不少,多是自己手工编织,再缝布的无顶,宽沿的帽子。掏钱买了一顶,戴在头,挡去一些阳光,走在大路,腰背也有些直了。
以前,李梅最不喜欢戴帽子,行动不方便,观察不方便,其实还很扎眼。而在这里,多是一些高门户的子弟们喜欢必备的行头。自己不戴,反成了扎眼的人。有些人主动地和她搭话,而她丝毫不理会的,昂首前行,这样做,竟然让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李梅暗叹,这个时代,藏个人真的很简单的。
五哥跟着队伍前行。
他和王生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以往,王生会邀请他过来,参与御敌谋划。现在,只有王生想听有关李梅的事情,才会派人来请他,算是这个,他见王生的机会也是越来越少。
昨日,队伍不知什么时候起,竟然有一只怪的灰头灰脑的小鸟趴在娄昭君的马车,不叫,也不动。
有一名侍卫曾经抓过它,可是它身瘦的,只剩下骨头,娄昭君又有养它的想法,最后,那只鸟这样趴在车厢,除了娄昭君在用餐过后,将食物和水放去,它吃几口外,再也见不到它动。
五哥突然觉得自己也是很怪,为什么这样一直跟的他们呢?李梅都走了,他还有什么资格要在这里面混吃混喝?突然他开始羡慕起那只要死不死的鸟来。
因为有了羡慕,五哥的眼睛会不知不觉的转到那只鸟的身,也不知自己是累了,还是糊涂了,他总是觉得,那只鸟的眼睛似乎总是瞧着他,眼睛里露着寒光,似乎寒光能化成锋利的刀,将他刺死一样。五哥伸手摸摸自己的心脏,他确定自己还活着,看来感觉这种东西,也是欺骗人的。
车队不快不慢的走着,自己出了休息,是伏案画一遍又一遍的画,每日看着李梅的画像,觉得画的李梅,无声的指责他。他目前的价值是画李梅的画像,将画像交给王生放在自己身边的小厮,再由小厮将画像交付给各个城镇的官府衙门里的人。
车队都走了半个月了,李梅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无痕迹。他路过的城镇,随时都能看到李梅的画像,这也只能说,李梅真的是孙府重要的人,可是,自己已经彻底的得罪了她,他暗自庆幸,李梅到现在还没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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