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环视四周,心里也很高兴。
李梅偷眼瞧了瞧下首的武士,那人撇撇嘴,小声的嘟囔着:“红口白舌的小儿。”
李梅将目光收回来,有听到有人问:“小先生,师从何人那?”
五哥扭头看看李梅,这话实在回答不来。
“啊。那位小先生,是否可以告诉在下呢?”
问题抛到李梅这里。
李梅抓抓头皮,扭扭捏捏的站了起来,“家师还未有出山的打算,他老人家不喜欢我们提在世人他。”
“那么烦请告诉我们你们的姓名好吗?”
“呵呵。”
“呵呵?”
“我们是偷偷跑出山的,我们更加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请谅解。”李梅拱手弯腰深深一揖。
那人慌忙错开身子,拱手弯腰回礼。
王生看着他们二人,没有说话。
等了许久,厅内没有人再发言。王生似乎觉得没趣一般,挥挥手说:“两位小先生留下,请其他先生回去休息。”
李梅一听,当下坐下,伸出双手,抓住自己想吃的食物,继续吃起来。
“好饭量。”有人说。
李梅继续埋头,进攻她面前的美食。
厅内只剩下他们几人,有人将厅门紧紧关闭,厅里的火盆的腥气更加浓重。有侍女走了过来,点厅里的香炉,直到香炉的香味盖住腥味,她们才退到一边。另外几名侍女,走前,为他们摆两碗美浆,也退到一边。
“请!”王生说。
美浆下肚,李梅毫不顾忌的打了一个饱嗝,对着主人歉意的笑笑。
五哥一直低着头,如果李梅没有看到他的手在不停地对尅,她也以为五哥是睡着了。
“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可以对我说实话了。”王生从座走下来,立在他们的桌前,小声的说。
“庄主。您太难为我们了。平日里,家师管理弟子较为严格。弟子们如有违反,必逐出师门。我们隐藏身份,也只是在人间体味苦辣酸甜。”李梅站了起来解释道。
她的手里还抓着滴着汁儿的肉。
王生背着手,认真的打量着李梅,随即明白过来,小声的说:“姑娘如此真性情,一定在你的老师面前是备受宠爱。今天算你说了,你老师也不会惩罚你的。到时候,你也可以说,见我们求贤若渴,不得不说。”
他的语调里带一丝丝的狠毒。
“我这样啊。家师母常对我说,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天地真自在,只是人心太多,不要管他 。”李梅快速回答。
心里暗暗着急,平日五哥在他耳边之乎者也说许久,要她这样做,要她那样做,现在,怎么不见动静。她用脚碰了碰五哥的脚,等着五哥说话。
王生听后,突然问道:“长生药在哪里?”
李梅“啊”了一声,抬头看着脸遗漏贪婪之色的王生,心里大叫不妙。
王生的那双桃花眼一直死死的盯着李梅,盯了许久,他的嘴巴闭的紧紧的,坐在一旁,眼睛还是一直盯着李梅,保持沉默。
大厅里的其他人都不做声响。王
生弯着腰,立在李梅的面前,等着,不焦不燥。
李梅抖了抖了一下肩膀,换了一个姿势,坐着,伸手端起桌的喝完美浆的那碗,拿到自己的面前,细细端详着,心里暗想:老东西,这不是要我命吗。哪里来的长生药?我还有起死回生,不死药咧。想怎么说怎么说,想让全世界的人抓我吗?诶?难道说他有长生药,想要我来背黑锅?他这样说,别人信了怎么办?
李梅腾地放下手里的碗,高声喊道:“你有长生药?!天啊!你对我说这个干吗?我是小孩,我可不背锅的。”
李梅的举动和说辞都没有让坐在一旁的五哥起来,帮助她。
王生反而倒退了几步,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小姐。你怎么了?”
“小姐?!”李梅重复,随后,她又反应过来,原来她洗澡的时候,有人看着她。“偷窥我洗澡?!你太过分了!老不羞的家伙,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孙小姐!”五哥压低声音,小心的提醒道:“你看看碗的图徽。这是你家族的图徽。”
李梅无语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自己太会撞大运了吧。第一次,想进入社会,一头撞进这里。她可是从来不想回到自己的家族,历史的知识虽然不多,她还是看过的,女人在战乱时代一直是求和的抵押品。
“我失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还有这长生药,那是什么鬼,你偏在这公共场合里说,我拿了长生药。我都没有见过那种东西,还有,你,从我们遇到一起,我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我身藏着什么东西,你会不清楚啊!还有……”李梅猛地窜起来指着五哥嚷道:“我多久洗一次澡,你不知道吗?哪次洗澡不是脱得光光的……”
五哥慌忙去抓李梅,李梅毫不顾忌的跑桌台,根本不顾及桌被她打翻的一切,汤水污了桌面,也污了她的鞋和袜。
“我……我……我脱下来的衣服,哪一次不是你给我抱着!啊!哪一次你没有摸过?!”
王生被李梅气的如同没头的苍蝇,来回踱来踱去,右手握成拳头,不断地锤着自己的左手,唉声叹气。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在桌台跑来跑去的孙小姐。
五哥被李梅的话,吓得慌慌张张的捂着耳朵,抱着头,蹲坐在地,不敢再对李梅说一句话。
李梅独自一人跑累了,喊累了,她低头看着刚换的新衣新鞋,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各种味道已经浸透自己的衣衫,她心疼的又重新火气,指着王生喊道:“你。你。我。我是你家的小姐,你怎么对待我的?不光嫁祸给我,还……还嫁祸给我!有你这样尊重你的主人吗?!”
“疯了!疯了!我是你二叔!孙珍珠!”
“你说你是我二叔,我信啊!还有,你凭什么嫁祸给我。长生药,那是我这种人能拿得到的吗?!二叔!我还是你二奶奶咧!”
“疯了!”王生一屁股坐在主座的台子,抱着脑袋叹气。
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厮和侍女们并没有因为失控的场面,而惊慌失措的离开,相反,有几个人很冷静的走出大厅,又贴心的将门关紧。留下的几个小厮侍女像是达成统一的协议一样,各自分工,有的侍女有条不絮的整理桌台的碗具,有的搀扶起瘫坐在台子的王生,也有的将五哥扶回原来的座位;李梅,却没有人理会,而大厅里却再也没有一人离开。
李梅找了一张相对干净的桌子,将桌子的物器推到地,这是六人的长桌,长度却足足平躺一个成年男子,李梅躺了去。
随后,厅里静悄悄地。每个人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平躺着的李梅。
一夜好睡,外面的公鸡打鸣,老狗狂吠,孩子们的尖叫哭闹声,将熟睡的李梅吵醒。窗外的阳光一点、一点的照了进来,让她想到了某一天的早晨,她醒了,却要接受谋杀的任务的那个早晨,那是她一生的转折点。
她的谋杀人物只针对那些道德极致败坏的人,而这些人却很聪明机警,很难对他们下手,可是她是唯一成功不失手的人。她是因为这个原因,可以挑选暗杀的任务,她又有了自己的消息,不然不会将自己弄伤,抓住机会成为冯源的老师。那天,她成功的得到级的同意,没有参加那次暗杀,后来,她听说那次的暗杀,是一次有来无回的暗杀;那次的暗杀计划,失去他们的组织大半的暗杀好手,而她,多了几年的教师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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