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者,筮也,以奇门遁甲之术施法定局》
第8节作者:
阴匠 我说:“五谷水指的是五谷轮回之地污秽之水,公厕里能找到,八拜米是街边乞丐饭盆子里隔夜的米饭,还得是女乞丐用的,乞丐乞食蹲在地上受万人践踏,这米饭至阴至晦,至于这个……风前泥……”
“啥东西这是?”吕小布追问道。
我觉得有些窘迫,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妇女月经期头三天里拉的大便,在室外风干之后可得……”
吕小布听完大呼你简直要了爷爷的命,这几样东西我上哪儿找去。我看到胡曼丽脸蛋涨的通红,一时间自己觉得越发窘迫。
却听到她悄声说,这个风前泥,这两天正好我可以提供……
“事不宜迟,这几件东西要尽快准备,我也不知道施厌胜这个人目的到底是什么,以防万一我们还是早作准备吧。”我正声说道。
吕小布捂着脸大声说:“不是我不准备,你觉得就这什么五清五晦,短时间能找齐么,我还得给你掏公厕去,叶青魂我真跟你没完我……”
胡曼丽缓下神来,说大不了雇人去做,钱她单独出,吕小布闻言立马屁颠屁颠答应了。
趁着准备东西的时间,我抓紧去医院看了看王强。他家里出的这些事太不寻常了。路上我特意给刘先生打了个电话,询问王家那个花瓶的事情。
刘先生直言不讳地说那个花瓶是他授意放在房里的,但他只给了一个清单,所有风水件都是供货商提供的,我长了个心眼,问他记得花瓶是哪家供的货不,刘先生给我留了一个家具厂的地址。
如果能找到那个家具厂的当事人,就能弄明白到底是谁想把入了灵的花瓶放到王强家。
王强在病床上想了很久,依旧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了谁,会对他家下这么黑的手。用他的话说自己就是个老实人,除了在工地上吼吼民工的时候之外几乎不动粗口。
我说如果你不告诉我真实情况我真没法帮你。这些年手头宽裕了,恐怕王总还是喜欢去夜总会或者洗浴中心消遣消遣?
王强听我这么一说,脑袋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承认自己去过那些风月场所。
“王总这样说怕是欠妥当哦。”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无人,便继续小声说道,“我带大师去你家看过了,你被人下了厌胜,本来厌胜这种东西都是小打小闹,但这次不同,厌胜里附着一只女鬼……”
“你说啥?”王强显然是被我的说法惊到了,磋着牙齿颤声问。
我这样说显然是有备而来,王强命格属土,八字里却带不少偏财,男人八字多偏财,一般意为男女关系混乱。
加上看到王强和胡曼丽外形相差较大,估计床第之事也不是很和谐,这样的男人出去沾花惹草倒也正常。于是我便就着八字命理和所见斗胆赌了一把。
我接着说,你家里这个厌胜原本不是要命的东西,但因为附在上面的是个女色鬼,加重了你的欲望灵性,久而久之即便不暴毙,也会精尽人亡,这次你因为马上风住院就是一个结果。
再想想之前家里那个发丝厌胜,也是和女色有关,我担心有仇人针对你好女色这一口,把你往死里整。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件事。”王强经不住我吓唬,终于松了口。
我故作高深地说:“现在我是纯粹的帮你,你要知道其实请走一个大灵对我认识那些大师来说不是难事,难的是,你自己不知道和谁结了仇,以后要再有人对你家下手,我可保不了你。”
王强急忙点头说是。我眼睛盯着他,心里却在盘算,这次一定要搞清楚背后是哪个懂逆法的家伙在作祟。
他低着头沉吟了半晌,说大概在去年年底时候,自己确实在洗浴中心遇见个女人。一来二去二人打得火热,因为在家里和胡曼丽不太和谐,王强一直都有在外面寻花问柳的习惯。
结果后来那个女人对他产生了感情,或者是因为瞧上了他的钱,竟然认真起来,王强肯定不想事情暴露,便粗暴地甩了那个女人。
我听到这里心里有了几分底,便问那个女人是哪里人。
王强挠挠头想了半天,说听口音好像是湖南那边的。
我心想难道是苗人?听说黑苗对巫蛊厌胜也是很在行,家传的卜阴法不少玄机都来自古时苗疆,难道这次施法的就是这个女人,或者是她寻得某个高手出招?
要知道能熟练运用卜阴法的人现存已经不多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王先生见过一个穿绿色衣服的女人不?有点像绸缎的那种短摆衣服,头发不长,大概是个齐刘海。”
我说的就是第一次在王家看到那个奇怪的女人,本来我已经忘了这件事,经他一提醒倒想起来了。
王强低着头想了很久说:“我印象中没有这个人,再说我们家两边的房子都还没有装修,按说不会有邻居,也不知你是在哪儿见过的。”
我说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便起身告辞,王强一个劲求我千万不要告诉胡曼丽他在外寻欢的事情,我说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只关心我关心的,你的私生活和我没什么关系。
走出医院大门我就分头给几个熟悉的风水师打电话,向他们透露了一个消息:我有个客户想定制一种让人**冲动的厌胜物。
做这行久了,我们形成了彼此稳定的情报圈,其中真真假假不少消息在各个小圈子里流转,有道士的,有和尚的,还有一些半吊子阴阳师。
我特意说客户急着要货,因为我不做阴法物件,所以要得很急,相信这条消息很快就会在圈子里流传开。
不到几天,吕小布这边通知我,东西备齐了,可以请走大灵了。
我们约好时间找了一个上午到弗莱明戈,这时我发现胡曼丽从小区外开车进来,才知道这几天她都住在酒店里,心想也正常,知道家里住着大灵还能安寝的人没几个。
珞小溪一身神婆装扮,说是要配合气氛,见面的时候笑呵呵地递给我一个小布袋子,我打开一看,咧嘴一笑说:“你这个小丫头还记得这事儿啊!”
“那当然,青哥交代的事情小女子怎么能怠慢呢?”珞小溪编着一头麻花辫,套着一个头巾,乍一看还有点神婆风范。
布袋里装着一条银链子,下方坠着一个黄色的透明石头,我看着像是发晶。
珞小溪说这个灵摆是柬埔寨产的,找当地法师加持过,因为我的生日石是发晶,所以选用发晶做吊坠,同时这还是一枚铜发晶。
我抬起来仔细一看里面有不少深红色丝线一样的东西,中间还包着一个小指甲大小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我有些诧异。
珞小溪得意地说:“工匠为了增强灵摆的感应能力,特意在里面嵌入了宾灵哦,这样你也省得老是净化它。”
我说这东西听着怎么这么邪乎。
“什么是宾灵?”吕小布也凑了过来好奇地盯着这个灵摆。
“宾灵就是阿赞法师的骨头啦……”珞小溪笑嘻嘻地说,“我们中国叫舍利子,或者骨灰什么的,东南亚叫宾灵,青哥这个灵摆里的宾灵是一个白法师的舍利哦,这东西可是花美刀买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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