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的钱不好赚,那就赚死人的钱》
第54节作者:
谷夜 那炸胗肝,高丽虾仁,东安子鸡,红槽肉方,管挺脊髓,烧脂盖,炸鹿尾什么的这他娘的都随便的,咱们时候吃饱了再说。”
我是说到吃自己也忍不住流口水,那些个吃的都是当年我跟肖子吃腻歪的菜,现如今想想都能流口水。
这菜他娘的回去了一定要一个一个的吃,不吃够决不罢休。
肖子听我说的菜名,“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说:“行,信你一回。
为了那么多的菜,走他娘的。”
说罢拖着易姑娘在水面漂浮着,走了没几步便问道:“你说这怪不怪,易姑娘怎么会在水面浮着呢?”这事儿我见过,当年跟着司徒诸葛在新疆一带时遇到过这种情况。
当年的情况可真是悬啊,要不是那湖水能把我们给漂起来,我们早死了。
那是很早的事儿了。
我跟司徒诸葛到新疆和一帮子西域人盗墓,后来那帮子西域人反悔,暗算我跟司徒诸葛。
把我们俩绑了丢到一个湖里面,原本想着此一命呜呼了的,没想到的是那湖水跟原的湖水不一样,原的湖水只要是人落进去,定是头朝下的被淹死。
但是新疆的那个湖不一样,我们落到水,不但没有头朝下的被淹死,反而头朝的在水间晃晃荡荡的,跟睡摇摇椅似的,很是舒服。
后来我们还是用脚在水面慢慢的划着才划到岸边,司徒老爹也琢磨过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一直没有道出个一二三四五六来。
这阴阳河的水应该和那新疆的湖水有共同之处,如这水的味道都特别的咸涩。
而且在这水里面没有让伤口十分的疼痛,反而觉得有点舒服。
有的伤口也开始慢慢的愈合起来。
肖子之前对我说了,只不过刚才我一心想让肖子跟着一起走,这下才想起来,却是是这样的。
只要是身体浸泡在水的伤口都开始发痒发麻,这是伤口愈合的征兆。
月光下河里的水很清澈,却是不能喝。
太过于咸涩,而另一边的水太凉了,根本不能喝。
本是在夜晚,阴气正盛,这在喝点冷水让肠胃处阴气凝结于腹内肯定对身体不好。
可肖子管不了这么多了,早已经在我身边大口大口的捧着水在喝,我原本没打算喝那冷水的。
见到肖子“咕咚咕咚”的跟喝*一样,引得我也口干舌燥的。
自打我跟肖子在长明灯处相遇后在没有吃过好的饱的,一直在逃命逃生,没有好好歇息过。
我才喝了一口酒不喝了,这冷水太凉了。
凉的有点儿扎牙,水进到肠胃地方还冷的得全身直发哆嗦,原本没有多少气力,都有用来打哆嗦却是挺不值得。
肖子喝完问道:“这他娘的走了有小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有走到头啊?别他娘的又是鬼打墙啊。”
听他这么一说我仔细的看了看,我们可能遇到了圈河。
圈河是河流过的河道是一圈一圈的,站在高山看去,像一个千层饼似的,一圈一圈的。
而我们正处于河水的央,这样需要我跟肖子再走很远才能走出去。
这么一想一路走过来遇到的情况却又不对了,倘若是圈河的话,那应该会在我们走的河里出现一段热水一段冷水的情况,可我们一直都在热水里走。
肖子见我又发呆愣住不动,便拍打我的肩膀说:“你他娘的赶紧想法子啊,这手脚都泡翻了啊。”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漂浮在水面的易姑娘,也不知道这是具尸体还是是易姑娘,反正是跟了我们俩一路。
我对肖子说:“你松开手,松开。”
肖子不解的看着我说:“什么意思?”“让你松开手松开手。
快点儿。”
肖子虽说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但还是松开手。
那具尸体漂浮在水面,缓缓的逆流而。
看得肖子愣住了,连连惊呼:“这是怎么回事,咱们顺着河水往下走,这漂浮在边的东西竟然是逆流的。”
“这是双流河,下两层流的方向不同。
咱俩刚才横着走肯定走不出去了,咱们只要一迈脚,下两层不一样的水流会改变咱们的脚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他娘的刚才走了半天是在原地走的。
这天昏暗不说,咱们也没有什么可以较的,只能闷着头瞎走。
现在咱们只要顺着流出去可以了。”
“顺着流出去,水下面才是顺流,咱们不可能潜到水下边吧?”肖子是个旱鸭子,一听到在水里边头疼。
我看着越漂越远的那具尸体,说:“易姑娘你不去救他了?”肖子只顾着看我,我提到时他转头一看,“易姑娘”已经漂流的很远了。
肖子在后面费力的追着,刚跑了两步猛的停下来看着我说:“哎,你刚才说这条河是下两层对流的。
那你潜在水里面,等一会儿不能拦住易姑娘了嘛。”
听完肖子说的,我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猪脑子,冲他说道:“这河是下两层对流的,只不过你站在这儿只能看着易姑娘越漂越远,根本拦不住。
你他娘的猪脑子啊,一个向下游,一个向游,怎么会遇到一块儿呢。
赶紧的追去吧。”
没等我说完,肖子便大跨步的追过去。
我在后面慢慢的跟着,以防万一。
没想到河面逆流的水速惊人的快,肖子才跨了几步那具不知是尸体还是易姑娘的东西越漂越远,直至最后万全消失掉。
肖子痛惜的拍打着大腿喊道:“**啊,这他娘的算什么啊,费这么大劲儿的出来了,怎么会死了呢?”当那具尸体越漂越远的时候我心里的困惑稍稍解开了。
那不是一具尸体,更不是易姑娘。
从我们昏迷过去后,易姑娘可能已经出去了。
从我们醒过来后,原来是易姑娘昏迷的位置一直坐着一个人,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我们误以为那个人是易姑娘,其实那个人不是。
因为从出现鬼火,到鬼火熄灭,再到我们撞开墙壁,易姑娘一直做咋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这和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正因为太反常所以我才觉得疑惑。
只不过当时急着逃离那里,便对易姑娘没有多加留意。
最怪的事情是肖子钻进木屋里去救易姑娘,好一阵子没有出来,等我钻进去的时候竟然成空的了。
直到跑到了断崖处才相遇,然而肖子背了易姑娘那么远的路竟然没有发现背背着的那个人不是易姑娘,或者没有发现那是个死人。
想到这里时我拉过肖子问道:“咱俩钻出木屋后你又折回去救易姑娘,怎么半天都没有出来?我进去找你们两人,木屋里什么都没有,你那时又跑哪儿去了?”“我当时进屋后便拉着易姑娘出来了,黑灯瞎火的我也没看,因为谁能想到坐在屋里面的人已经不是易姑娘了。
我跑出来的时候外面的草忽然长高了一截一样,猛然往常高了许多。
我这边钻出来,哪知道他娘的跑错方向了。
越跑离你越远了,那草还很高。
我乱窜起来,结果走迷路了。
后来咱又碰到一块儿了。”
肖子说着想着,好像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还需要现编。
不过肖子这个说法至少让我照不到破绽,这种事情只要是谎言肯定会有破绽,只是来早来迟的罢了。
别的也没有什么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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