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宠,即以死去动物阴灵驯化而成的宠物》
第52节作者:
幻象 金乌吐着舌头,把身体向白话这边靠了靠,抬起一只爪子搭在白话的执笔的右手腕上,白话只感觉瞬间有一股力量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执笔的手开始移动,随之蘸着鲜鸡血的毛笔在黄纸上开始游走。
落笔的那一下,鲜血成滴落在黄纸上,随着毛笔笔尖在黄纸上滑动,鲜血渐渐变少,留在纸上的笔迹也渐渐淡了,到最后几乎看不清晰笔迹,金乌才松开搭在白话手腕上的爪子。
白话以为符没画过多,笔迹看不清楚了,得重新蘸上鸡血,接着画完,蘸完提笔,金乌在旁叫道:“别,符画完了。”
“可是后边看不清。”画完了,符的后面部分笔迹不清晰,或许可补上一笔。
“符必须一笔画完,一气呵成,不可以中途接着画,或者补上一笔。”金乌嘀咕,等着白话收拾。
白话不作声,既然金乌这么说了,他只有照办,放下笔,收拾好台面,留下画好的符。
白话又学到了画符技巧,一笔成就一道符。
“照旧。”金乌于是又说。
白话取来碗,倒上白酒,一边缓缓地倒一边看着金乌,白酒也有量,拿捏不准,得看金乌判断。
“好了!”平时吃饭的碗倒了大半碗白酒时金乌喊停。
白酒的作用,其实还是借助酒精的作用,把符的力量带到黑背的血液与筋骨间,用于重新设定属性。
接下来的操作白话完全熟悉,把符在大半碗的酒里点着了,借着挥发出来的酒精一起焚烧,最后灰烬化入酒中,白酒完全成了一碗黑色的酒水。
黑背看起来并不友善,至少很多黑背留给人们的印象都是这样的,方桌上站着的又是一条黑背阴灵,所以白话必须小心。
寻常的狗狗咬了,要打狂犬疫苗,那灵宠咬到了应该怎么办?
白话是多想了,方桌上的是黑背阴灵,并不是一条活生生的黑背犬,更不可能是条恶灵,如果是,金乌应该已经收拾了它。
白话把半碗黑乎乎的酒移到黑背的嘴下,黑背犬低头嗅了嗅,不好闻,不想喝,白话只好下达命令:“喝了它!”
黑背的服从性是极强的,更何况它已经默认接受了白话是它暂时的主人,所以乖乖地把嘴伸向黑乎乎的酒水里,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随后又缩回了嘴,仰头看着白话,大概在说“能不能不喝”。
“喝完它!”白话再次命令说。
黑背只能老实地喝完了大半碗白酒,化有符的白酒,很快进入黑背的全身血管之中,酒精很快发挥着功效,符的作用也在发挥。
很快很快,仿佛是瞬间,白话刚刚收掉碗,黑背就真正意义上的有血有肉出现在方桌上。
“一符多用,不仅把属性重新设定好了,而且已经让它的身体与**黑背一样。”金乌很骄傲,很激动地说,仿佛它自己都不知道会有现在的效果。
白话打开节能灯,白光之下,黑背的身影,姿态完美地出现在灯光之下。
黑背的祖先是狼与狗的杂交品,后代性格兼有狼的凶悍和狗的温驯。
白话抬手轻轻地抚摸黑背的头,黑背居然安静地任白话抚摸,在没有交货之前,黑背只有白话一位主人,而且不会变。
方桌上的黑背站着,成年黑背,雄性,背部黑色,鼻镜黑且大,正仰着头,肩高约有六十公分,背线下倾,尾巴向上弯曲下倾。
“走两步!”白话对黑背说。
黑背听从白话的命令,在狭小的方桌面上走了两步,真的就只有两步,步态稳健,是有结实的身体和健全的身体。
“驱邪捉鬼,陪伴解愁,要成年的,身体健全的,无不良嗜好。”白话嘀咕着,面向金乌重审了一遍安平对黑背灵宠的要求。
陪伴解愁,身体健全,成年,这些普通的灵宠都可以满足,但驱邪捉鬼和无不良嗜好,这个就难判断。
“须要验证吗?”金乌很自信地问白话,“要不要让它去捉只鬼来给你看看?”
“别别别,我只是个宠物店老板,我不想捉鬼。”白话如若在以前,这事听到都不会信,信了就得背后发凉了,即使现在,也不想见鬼。
白话看着金乌骄傲的表情,又看了一眼方桌上的黑背,它对驯化室有好奇心,但不是那种陌生环境让它不安而满屋子乱瞄的好奇心,看着白话和金乌也如若见熟人,声色不动,处变不惊,对于未知的一切充满自信。
“这就成了吧!”白话想,这大概完成了驯化工作。
“嗯。”金乌盯着方桌上的黑背应声,扭头跳下椅子。
“什么情况?”金乌已经走到了门边,白话却看到了黑背在方桌上站立不稳,摆晃着身体,像个醉酒的汉子。
金乌跳起来,爪子压着门把,打开了驯化室往楼梯走的门,钻出门说:“醉酒而已。”
“啊!”白话惊呼。
金乌说完,身影消失,黑背在方桌上摇晃着趴下,趴在方桌上酒醉,不省狗事。
“那什么时候会醒?”白话喊着追出驯化室,楼梯上早就没有金乌的身影。
白话回到驯化室,收拾好了东西,都放进了齐腰的柜子里,看了一眼方桌上的黑背,呼吸均匀,肚皮起伏有节奏,笑了笑,一笔货款即将进账。
驯化黑背的时间很短暂,白话离开驯化室去客厅,离宠物店开门做生意的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
肖玄离开康悦网球馆的时候是傍晚时分,他以为白话下午会去网球馆的,结果蹲守了一个下午,始终没见到白话的影子。
“怎么下午又不来了呢?”肖玄嘀咕着,无奈而失落地启动车子。
肖玄现在很想见到白话,可是他根本不知道白话的行踪,住在那里,职业是什么,在那工作。
肖玄回到家,妻子肖华就发现了肖玄的心情不大好,面色难看,好像遇到了糟心事。
“怎么了今天?”肖华已经在准备一家老小的晚饭,刚好出厨房端餐桌上的盘子,看到玄关脱鞋的肖玄问。
“爸爸,爸爸回来了!”肖玄刚要张嘴,肖月奔跑着冲向肖玄的怀抱,她的怀抱里还抱着玩具狗,肖玄脸上强笑,盯着小月月怀抱里的玩具狗咽唾沫,“爸爸,它的毛好软和。”
“软和”是小月月生造的一个词,是柔软和暖和的组合。
肖玄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仿佛他的关注焦点,惧怕对象已经不是狗,而是未知,未知才是他最近恐惧的根源,所以作为一个伟大而勇敢的父亲,他咬着牙接纳了小月月怀抱里的玩具狗。
“小月月,今天听话吗?”肖玄刚脱了一只鞋,一只脚穿着皮鞋,一只脚穿着拖鞋,两脚高低不均,把小月月捧起来抱在怀里。
“嗯。”小月月重重点头应声,然后望向客厅里看电视的爷爷,“问爷爷。”
“小月月,下来,爸爸工作一整天了,很累。”肖华走到厨房门口,扭头对肖玄抱着的肖月说。
老人家很懂年轻一代的生活,老太太在厨房里帮忙,听到肖玄回来,擦干了手,出了厨房,走到玄关边,接下了小月月,多留点空间给小两口。
“哎哟,小月月,让爸爸休息一下。”老太太抱起八岁的小月月,显得有些吃力,哄着抱开了。
肖玄换了鞋子,与爹妈打过照面,马上就进了厨房,然后厨房里有小声的对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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