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莫凌烟愣了一下,好像有些话想说,但是又不知道该不该说,她下意识地往莫王爷的房间那边看了几眼。
我问莫凌烟,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她就上前夸上我的胳膊道:“没什么瞒你的,那些事儿你迟早会知道,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下。”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才继续说:“你爷爷曾经在鬼侍学院任教,而且是出了名的大讲师,鬼侍中现在有很多要员都听过你爷爷的课,算是你爷爷的学生。”
“他们对你爷爷也都很敬重。”
“不过你爷爷因为一些事儿突然离开鬼侍学院,去了守卫学院,得罪了不少的鬼侍高层,至今还有不少的鬼侍高层对你爷爷心存嫉恨,所以到了鬼侍学院后,会有人护着你,也会有人找你麻烦,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问莫凌烟:“关于我爷爷的事儿,你还知道多少,里面的具体细节是怎样的?”
莫凌烟摇头说:“这些我还是听我父亲说的,你爷爷在鬼侍学院任教的时候,你父亲还没成家呢,所以我知道啥就跟你说啥,也都是粗略的,详细的我也不知道。”
我点头“嗯”了一声,让莫凌烟继续说。
她这才道:“不过你爷爷到了守卫学院那边待了两年也就离开了,后来你爷爷的很多事儿都是迷,特别是在他从昆仑离开后,那几年发生了很多大事儿,几乎每件都和你爷爷有关,你爷爷可以说是把鬼尸和守卫两个集团搅了一个天翻地覆。”
“当然被你爷爷祸害最深的,就是我们的对立组织,你爷爷好像是触动到了他们的命门,这大概也是你爷爷遭受杀身之祸的原因吧。”
我问莫凌烟都出过什么大事儿?
莫凌烟想了一会儿道:“具体都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还是我很小的时候,我爷爷和父亲商量一些事儿的时候,我偶然听到的。”
“好像和一棵不死长生树有关,据说当时去了不少的鬼侍和守卫,结果还是让你爷爷一把火把那棵树给烧了。”
“可因为一些原因,鬼尸和守卫的人,都不敢太追究你爷爷的责任,那长生树好像是有什么问题。”
“具体的我也讲不太清楚,后来我问过父亲,他让我不要去乱问,那是鬼尸和守卫的禁忌,只有高层的人才能去接触的资料。”
莫凌烟这么说,我也就没有再问下去了。
说起这鬼侍学院,还是因为莫凌烟提到她的寝室好友才谈到这儿的。
所以我便问她:“对了,你的那个好朋友怎样了,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和你一个寝室的那个,是不是和你一样,也成了一个鬼侍,然后到处执行任务去了?”
莫凌烟摇头,然后一脸黯然说:“她已经死了,学院最后一次实习考核的时候,她在出任务的时候,出了意外……”
莫凌烟的眼睛一下变得红红的。
我赶紧道了一句:“抱歉。”
莫凌烟抹了一下眼睛说:“没事儿,不要紧,这件事儿过去好几年了。”
“不过这些事儿,我暂时不想详细的说,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仔细给你讲下吧。”
我点头“嗯”了一声。
我和莫凌烟又在夜色下闲聊了很久,等着大家差不多都睡下的时候,她就对我说了一句:“好了,我们也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要出发,这次去黄河边,又要熬上好几天,比我们之前在大山里要劳累很多,你要有心里准备。”
我道:“这几个月来,我也出了不少任务了,什么累不累的,我都能承受。”
又和莫凌烟说了几句话,我们就各自回房间了。
洗漱后,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睡去,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也知道了太多的事情,一时间我还有点顺不过来。
爷爷之前是多么一个传奇的存在啊。
在夜里,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好像梦到了爷爷,不过所有的情节都是爷爷在教我念风水歌。
每次教我的时候,爷爷都很温柔,而且会拿一些我爱吃的食物来诱惑我,比如,冰棍儿啊,鸡蛋糕啊之类的东西。
可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在梦里又是很模糊。
我就做这样的梦,做了整整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天的清晨,我还在浑浑噩噩的梦中的时候,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嘭嘭嘭……”
我想要睁眼,可眼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粘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我想要醒过来,可却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张海龙扯着嗓子喊我:“无悔,日晒三竿了,还不起床,屁股都被晒黑了。”
我使劲睁眼,眼睛迷了一条缝隙,可还是不能完全睁开,我隐约看到我的床头坐着一个人,而且那人冷不丁地转身看我,不等她转过身,我“啊”的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的手脚冰凉,额头上满是汗珠子。
而我的床边并没有坐着什么人。
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几个月我是怎么了,我之前和爷爷在一起,哪怕是爷爷走了之后,我自己守着那家小店的时候,也没有这样过。
为什么我最近老是产生幻觉?
难道真的像楚家老太太说的那样,我的脑子曾经受过伤,里面有淤血,之前没有发现,而最近开始发作了?
听到我大叫,张海龙就在外面扯着嗓子喊:“咋了,无悔,你没事儿吧?”
我赶紧到了一句:“没事儿,我马上起来,马上……”
看来以后有机会了,我真要再找楚老太太给我看看,如果她不在了,我就只能麻烦那个楚橦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后,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撞过一样,十分的难受。
张海龙还在门口等我:“无悔,你没事儿吧,我听你的声音不太对劲儿啊?”
我再道了一句:“没事儿,我这就起来。”
听到我这么说,张海龙就说了一句:“那你快点,起来吃点东西,咱们就要出发了,别让大伙儿等你哈。”
说罢,张海龙就离开了。
我在床边坐着,深吸了几口气后,身体才渐渐地恢复清爽,我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去院子的水管处取了一些清水准备洗漱。
此时莫凌烟领着一个暖壶过来,她给我往牙缸和脸盆里各倒了点热水,然后又用手试了试脸盆里的水温道:“现在天变冷了,以后不能用冷水了,对了,你的脸色不太好,我听张海龙说,他刚才叫你的时候,听你的声音不对劲,你没事儿吧?”
我笑了笑说:“放心好了,我就是做了些奇怪的梦,没睡好而已。”
莫凌烟也是对着我笑了笑道:“那好吧,那你赶紧洗漱,一会儿赶紧来吃点东西。”
我点了点头。
吃了早饭,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行装,便直接启程出发了。
离开延川县城后,我们便一直沿着清涧河流域的公路往东南方向行进。
老金和莫王爷一辆车,走在最前面,我和莫凌烟一辆车在中间,张海龙和白栎崖一辆车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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