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山势因为气运不好,往往煞气冲天,埋在这种地方的人尸气很可能被地煞之气给挡住散不了,进而变成尸猴子。
不过这种地方可修庙、修道观,因为风水中说,庙和道观可以降住这里的凶煞。
五害不能埋人,之前和爷爷已经见过石山的野坟,没想到今天又看到了独山野坟。
我把分析给白栎崖说了一遍,他就冷冰冰地问了一句:“尸猴子会生孩子吗?”
我问白栎崖这是啥意思,他就说:“下面有个死孩子,看样子刚出生一天不到。”
刚出生一天的死孩子!?
听到白栎崖的话,我和张海龙就扒着头往下看,可下面的空间不大,白栎崖的身体挡住大半,我们除了看到他脚下的土外,就没有看到其他的呢。
张海龙一边看,一边着急地问:“哪儿呢,哪儿呢?白老板,你不会在忽悠我们吧?”
白栎崖向张海龙伸手道:“皮手套。”
张海龙就飞快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胶皮手套递给白栎崖,白栎崖直接把自己的手插到下面的泥土里,然后猛的使劲儿,一个倒立的婴儿就被他从泥土里给拽了出来。
那孩子浑身泥土,身体卷曲着,白栎崖抓着那孩子的脚腕。
张海龙道了一句:“我去,还真是一个死孩子!”
我这边看着那死孩子,心里有些发怵。
那死孩子的模样有点恐怖,也有点可怜。
我问白栎崖:“那孩子在泥土里埋着,你刚才还没挖到呢,你是怎么知道这下面有死孩子,还确定他死了不到一天?”
白栎崖拎着那死孩子闻了闻道:“我是闻出来的,我的鼻子对尸体的味道特别的敏感,以后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把死孩子直接扔到坑外面的土堆上说:“在这里埋着的尸体容易起尸对吧。”
我说:“是这个意思,这里是无害之中的独山,尸煞之气很难散掉……”
不等我继续解释,白栎崖就看着张海龙说:“报警吧,这孩子是普通的死孩子,不是尸猴子生的。”
“不过他可能是尸猴子偷来的,那小孩儿的脖子上有尸猴子用力掐的痕迹,还有几根白色的尸毛刺进孩子的脖子里。”
那孩子的尸体被白栎崖扔在坑边的土堆上,除了被白栎崖拽过的腿,其他的手脚都是卷缩着的。
我刚准备对白栎崖说不要报警,毕竟我们这些人要干什么被丨警丨察问起来了也说不清楚。
可不等我开口,那死孩子卷缩的那条腿就“嗖”的一下给蹬直了,还把土堆旁边的一块石头踢到了我的脚面上。
“啊!”
我吓的大叫一声,往后跳了一步道:“动了,那尸体动了!”
张海龙拿着电话“哈哈”大笑道:“无悔兄弟,你胆子也忒小了,尸体死后肌肉有时候出现一些抽搐、拉伸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我赶紧说:“白栎崖,能不能先不报警,这事儿到了丨警丨察那里,咱们怎么说啊?”
白栎崖从坑里爬出来,把铲子扔给张海龙,然后又摘下白手套扔过去说:“又没说让你在这里待着,你跟我走,这里交给海龙处理就好了,他知道怎么办。”
张海龙对我笑了笑说:“无悔兄弟,你和白老板先走,晚点的时候我去找你们。”
白栎崖直接往北走,我犹豫了一下也是跟了上去,我可不想留在这里让丨警丨察盘问。
一边走白栎崖也不说话,我问他,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他也不吭声,一股脑地往北走。
我们先是沿着一片密林走,走了半个多小时,就上了一条路,然后我们顺着路继续往北走。
又走了十几分钟,我就看到前面有个村子。
白栎崖道:“那就是一个石梯下村,村子东面是一片林子,我们就去那林子等张海龙。”
我问白栎崖,为什么要在这边等。
白栎崖说:“那脚印最后消失的地方,就是这村子东面密林深处的一处不明显的山洞。”
“我们这里,距离刚才施法地方不过两三千米的样子。”
我好奇道:“可我们好像走了很长时间。”
白栎崖说:“山路蜿蜒,加上没有路,耗时是长一点,可不见得我们走的有多远。”
说着,白栎崖往东又指了指说:“那边全是地质公园的地界,在东北位置有公园的一个入口。”
我好奇问白栎崖:“你对这里好像很熟悉,你来过这里吗?”
白栎崖说:“没有,我只是看地图记下的,这都是我要做的功课,咱们分工不同,你负责风水和对付尸猴子方面的事儿,其他的杂事,我都会替你办了。”
我笑了笑说:“我可没有真和尸猴子打过,都是听我爷爷说的,那些方法能不能行,我也不知道,先说好了,要是搞不定那尸猴子,我撒腿跑了,可别怪我。”
白栎崖道:“我会帮你的!”
他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我和白栎崖一直在这里等,到了差不多后半夜的时候张海龙才打来电话,白栎崖告诉他位置,他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过来了。
会和之后,白栎崖就问:“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张海龙说:“都处理好了,那孩子是一对大学生的,女大学生在公园的林子生下孩子,然后不想要了,就扔到山上,等他们后悔回来找的时候,孩子已经没了,那俩学生后来还报了案,这孩子大概就是扔掉后,被尸猴子给捡走,然后杀死了。”
白栎崖点了点头,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张海龙直接道了一句:“真是造孽。”
我则是担心地问了一句:“那孩子是被尸猴子杀的,会不会尸变?”
白栎崖说:“不会,我检查过了,除了皮肤被刺进几根尸毛外,没有其他的伤害,那尸毛是没毒的。”
我又问张海龙:“你是怎么跟丨警丨察说的?”
张海龙掏出一个本子说:“我有证件,考古队的,我就说,老教授在这里忘了点东西,我过来拿的,然后就发现这尸体,我和老教授那边通过信了,不会有纰漏。”
这些人的路子还真是宽啊。
我又问:“那丨警丨察没问,尸体是怎么被埋到坟里的?”
张海龙笑道:“那些就不归我管了,你管的比丨警丨察还宽啊。”
白栎崖则是让我们不要废话,去林子里找那尸猴子消失的山洞。
张海龙就说:“白老板,那尸猴子把尸体埋在坟墓里,这就说明,它还会回去,我们干嘛不在那里守株待兔,非要过来找,万一那尸猴子现在已经跑回去了呢?”
白栎崖说:“不会!”
我问白栎崖:“你就这么笃定?”
白栎崖道:“是。”
我还想再问,张海龙就拉住我道:“无悔兄弟,不用再问了,白老板说话不会有错的,我们跟着他就行了。”
我不禁感觉自己有些多余,这白栎崖这么厉害,带着我来干什么?
跟着白栎崖往林子走,这里的蚊虫很多,我总感觉自己的脖子,手腕和脚腕被虫子狂咬,痒的我一直不停地挠。
张海龙扔给我一些花露水说:“喷点,管用!”
我谢过了张海龙,然后把往身上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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