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生两娃了,还少女呀?捂脸,太邪恶了,呜呜——》
第50节作者:
极品同学 书房里,盯着屏幕的某男,全身绷地像一张离弦待发的箭,眉头紧皱,这丫头为什么每次见他,都是带着泪,一脸苦相。要么就像个战斗机,冲着他一股脑开枪。回忆起来,她似乎从没有在他面前这样开心地笑过。更没有和他这样近距离地,这样亲昵地咬耳朵——
(嘻嘻,我们的大叔可是醋王转世哦)
转身向门外走去,高大的身影闪着隐藏不住的怒气。
顾慢一口气朝着别墅大厅跑去,她太担心小诺诺了。明明说好晚上会回来陪她睡。没想到却出了意外,敏感的孩子,又该一夜没睡了。一想到,小诺诺表面上装作没事,乖乖地睡了。夜晚却一个人躺在床上,偷偷流泪的样子。顾慢的心都要碎了。这个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太让人心疼了。
开阔的大厅,寂然无声,靠近大厅后门的地方,八个军人,在一个黑衣妇人的指挥下,正在井然有序地摆放着早餐。
这一切居然都是无声的。
顾慢一冲进大厅,笑容和担忧立马消失了。妈呀,她怎么能忘了这别墅的主人是谁了呢?大人的家就是不一样,就连上菜的佣人都是军人。这空气中的威严,唉,这哪里像个家啊,简直就是个军营。不对,这比军营还吓人,军营里那些当兵的还会开玩笑,这里的人却连个声音也不发。
(我们的小慢慢一直认为大叔是个军人,而且是个最高级别的军官。哈哈。却不知道我们大叔是总统大人)
顾慢不禁吐了一下小舌头,放慢了脚步,刚走两步,突然感觉到空气中有一种威压的感觉。抬头一看,楼梯上,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有一瞬间顾慢以为那是一个陌生人。
黑色的发,带着晨起的蓬乱,掩挡着一半森寒的眸子,黑白分明带着凌厉的光,眸光深处又有着若隐若现的猩红。黑色大衣桀骜不训在飞扬着,大衣从领到边,都带着暗红的边,黑与红如此奇怪地交织,有一种暗黑中血腥的味道。黑色暗纹衬衣上面两粒扣散开着,露出古铜色的肩胛……
“知道回来了?”
暗哑磁性地声音一出口,顾慢立马回神了。
哦,真得是大叔。
第一次见到不穿军装的大叔,感觉好奇怪啊。似乎少了些威严,多了些要命的诱惑。
(医院里见到穿医生白大褂那次不算哦,哈哈)
“嗯。”
顾慢下意识地嗯了一下,嗯完了才意识到不对。大叔这口气什么意思啊。什么叫知道回来了。这里又不是她的家,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还有她自已,嗯得什么啊,搞得自已像个被老公抓住地夜不归宿的犯错小妻子。
对了,阿狼?
顾慢的目光不由落到了战北庭放在扶手上的那只大手上,右手背大拇指开始,朝着手腕有一条醒目的红痕,那是一道新鲜的伤口。昨天晚上,坐在摩托车上,她好像依稀看到了摩托车手手背上,也有这样一道类似的伤口。当时那只大手上都是血,她原本以为那些都是那三个男人的血。
大叔?
阿狼?
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慢的目光上移,瞄上了那张威严的脸。不对。大叔不是阿狼。两个人虽然长相很像。可是,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阿狼,虽然头盔下,她没有完全看清他的长相。可是,却看清了那一双幽深冰寒的闪着暗红血色的眸子。大叔的眼睛是黑色的,黑得像看不清深浅的海。一个人的眼睛不可能有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对了,还有阿狼的声音,他的声音和大叔的声音也不一样。虽然都有些暗哑磁性,但阿狼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冰冷,大叔的声音,暗哑中却带着一种海洋的幽深感。让人听了,莫名有一种安全感。对了,还有身体。阿狼的身体是奇怪的冷热交织的。
“你要吃哪样?”
该死,他这样抱着她,脸都看不见餐桌,还问什么吃哪样啊。
“先放我下来。”
“昨晚怎么没回来?”
“昨晚你在哪里?”
这两句话,两人几乎是同时问出来的。
然后一片沉默,空气中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
“家里有点事,早上才赶了来。”
顾慢说这话的时候,脸都不红一下。因为她并不觉得,大叔会对她的行踪感兴趣,应该只是随口问问。
现在顾慢最关注地问题是另一个。那就是大叔和阿狼到底有没有关系。
“是吗?”
只是两个字,却带着难言的威胁,空气中那种令人不安的感觉加重了。顾慢皱眉,
“大叔,你还没回答我。”
语气带着一些撒娇地味道。顾慢经过几次和大叔相处,她已经摸到了一些路子。大叔虽然脾气怪,性格冷。但对她的请求,不管在外人听来是多么匪夷所思,大叔一直都是无条件相信她,帮助她的。
“在家。”
大叔的声音虽然很平淡,但一看到大叔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的衣裳上,带着探究的味道。顾慢心里不由暗叫一声苦,坏了。她昨天穿来的衣裳都被那三个男人撕破了,又沾上了血,当然不能再穿了。她带来的包裹里,倒是装着几件换洗衣裳,可惜昨天被抓进货车里,包裹掉到车里,车子都烧掉了,她的包裹当然已经葬身火海了。早上醒来之后,只能跟杨姨借了件衣裳穿着来了。
“我这衣裳是地摊货,你可能没见过有人这样穿,所以觉得看起怪怪地,是不是?”
顾慢掩饰性地干笑了一下,舔了舔嘴唇,
“真得在家吗?怎么可能?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顾慢突然住嘴。她刚才一听大叔说在家,心里一急。大叔要是真在家。那她昨天晚上见到的阿狼就和大叔没有任何关系了。可是,话问出来了,又觉得自已好像没有立场问大叔这些问题。她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借宿的吧。而且还是欠了大叔一堆债和人情的借宿者。她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追问大叔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我的手伤了?”
战北庭全身的血腥之气突然爆涨,暗黑气质瞬间笼罩了全身。他的手伤了吗?该死的,一定是血狼,他每一次出现,不但无偿使用自已的身体,还总得给自已留下点纪念,就像是对他宣战的旗帜一样。
“你想问什么?”
每次见了这丫头,他的情绪和身体都不受他的控制,会做出一些难以想像的反应是真的。可他的智商还是在线的。他明显听出这丫头语气中不是对他受伤的担忧,而是一种探究。
顾慢有一种做贼被人戳破的感觉,心虚地笑笑,
“我是说,你有没有可能,昨天晚上出去了。而且,我还想问一下,大叔,你会骑摩托车吗?”
昨晚、摩托车?
战北庭的脑海里闪过视频中那些镜头,这个丫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昨晚血狼地突然出现,与她有关?
再想到,血狼事隔多年后,第一次出现,是在沃豪大酒店那晚,那天也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丫头。
日期:2019-09-12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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