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深爱的人有着不堪的过去,我该如何继续!》
第32节作者:
烨丽 六月初的夜风缠绵,沈唤晨送丁水吟回家后去了健身会所。此时自由搏击的擂台两位搏击教练正激烈的过招,看得围观的会员热血沸腾。沈唤晨认出其的一位教练是最近刚聘请的一个美籍教练,名叫尔莱斯。尔在美国曾系统地学习过关式全接触空手道,沈唤晨认真观察他在擂台的一招一式,萌生出想要与尔过招的想法。他来到更衣室,脱下白色的衬衫,露出坚实的肌肉,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健康的麦色,外衣一脱,本是沉静冰冷的外表,也显出几分霸道和硬朗。
沈唤晨在一片欢呼声走了擂台,已经休息好的尔也站起身和沈唤晨友好的握了握手。这个给他发工资的老板尔是见过的,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穿着衣服的沈唤晨看去不过是个瘦高的青年,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对方竟是相当的强壮。
自由搏击是一项对抗激烈的运动,它不光对拳手的体力有很高的要求,同时也需要拳手拥有高超的技巧性。如一味猛打猛冲,不讲战略,单凭良好的体力和速度来取胜,那很容易对方消耗战的圈套。自由搏击的高度技巧性可以主要体现在防守与防守反击,最吸引人的技巧莫过于巧妙防守后的漂亮一击。沈唤晨作为一名自由搏击的爱好者,虽然不是职业拳手,却也拥有多次打败职业拳手的战绩,在这个圈子里相当的有名。他出拳又快又狠,身体灵活,使得尔一个回合下来收起了笑脸,重视起眼前的对手。沈唤晨在搏击场又一番模样,像郑明心嘴里的小猎豹,眼闪着要战胜一切,征服一切的光芒。沈唤晨拳手的迷妹还是很多的,自从他了擂台,二楼很多人会员都停止了健身,将搏击擂台围了人里三层外三层,女孩子兴奋的叫喊声贯穿整个赛没停过,这也给初来乍道的尔很大的压力,毫无悬念的,沈唤晨赢了。
这一场对决齐逢对手,令沈唤晨打得痛快。他与尔握了握手,用熟练的英语表示下次有机会还要再与其切磋。尔也很开心,爽快的答应了。走下擂台的他接过一名健身教练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的喝了起来,喝着喝着,一个装腔作势的阴沉声音闯进他的脑海,“别关,我喝。”
沈唤晨被呛得大咳,身边的人急忙拍他的后背。他咳得狼狈,但他外表更狼狈的是他的内心。此时他真想把已经睡得昏天黑地的丁水吟从被窝里揪出来,这个臭丫头,下次她要是再给自己讲恐怖鬼故事 ,他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捂自己的耳朵,不行,捂耳朵他也能听到的,她的声音,他算是隔着十万八千里也能听到,要怎样能让她闭嘴?
吻她?
想到这里沈唤晨的脸红了,为了掩饰他忙假装又咳了几声。打败尔令沈唤晨很开心,而想到今后对付丁水吟的办法,则让沈唤晨都雀跃了。他都有一种现在冲进丁水吟的家里,把睡得口水直流的那个家伙从被窝里揪出来让她讲鬼故事了。这个平时冷冰冰的男子,此时脸流露着微微笑意,他一路走向自己三楼的办公室,始终没有发觉健身房内很多人都在对他行注目礼,他的笑太迷人,令很多人都领悟到这样一个事实,原来沈唤晨的笑这么好看。
他坐在办公桌前先是打开电脑看了下个月的财报。脸的笑容开始变得高深莫测。自己经营这家健身会所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还应该做些什么呢?他想了想从抽屉里取出商业街七家店面的合同,这七家店铺位于商业街的黄金地带,店铺相邻,如果打通的话,光是铺面面积很可观,这样寸土寸金之地一定要好好利用。
他想着,手指在桌面轻轻的敲了敲。要是那个家伙她会用来做什么呢?他又不自觉地开始想丁水吟了,他的满眼,满脑,满心都是她。曾经他遍体黑洞,冷风呼啸穿梭,而如今因为她,他感觉到温暖充实。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嘴里喃喃自语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个样子的呀。”
深夜,一辆轻骑像一尾鱼滑进一个院落,在一座一层别墅门口停下。从摩托车下来一个穿深篮色学生制服的男子,他有着象牙色英俊的脸庞,漆黑明亮的眼瞳。
别墅的门被人打开,身穿烟灰色套头薄毛衫的幕容纯平走了出来,他满面春风迎沈唤晨,“唤晨,你又送那个丁水吟回家啦?”
沈唤晨“嗯”了一声,边脱外衣边向屋里走去。五十平的客厅装修得极为富丽堂皇,沈唤晨的皮鞋踩在光滑得地板留下一串脚印。他将衣服随手扔在地,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
幕容纯平紧跟着进来,看到一脸倦容的沈唤晨无奈的笑了笑坐在了他旁边的单人沙发。
“唤晨,你送丁水吟回家后先要步行到‘深蓝’取摩托车再开回家,第二天又要起大早先开到“深蓝”然后再步行学,每天都这么的由南至北横穿大半个城市你不累吗?你这次泡妞投入的精力可真是巨大!怎么样,泡到手没有?”
沈唤晨拿起茶几的酒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不会吧,难道真如传说所说她那么难搞?”
“她啊,干净得像是一张白纸,似乎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傻笑!”沈唤晨说道。虽是埋怨的话,可纯平怎么听都觉得这话里有似潭水深的快乐和宠爱。
慕容纯平嘴角边的笑意微微颤抖两下,眼底的光忽明忽暗,“唤晨,我觉得,你好象真的有点喜欢她了?”
“是吗?”
沈唤晨好看的嘴角迁出一个扬的弧度,仅仅是一瞬间却足够令这张平时俊冷的脸孔焕发出别样的光辉。仿佛是阳光在雪山顶峰一晃而过,只是一刹却令人感到美得惊心动魄。
“最喜欢她的笑,像我曾经种过的向日葵花,明亮、夺目、焕发着耀眼的光。”沈唤晨开口道,“纯平,你知道吗?少年时的我最大的愿望是永远做一个睡在向日葵花的孩子。记得有一年,云姨去到城里卖瓜子,我把那些虽然割下但还未凋零的向日葵花铺在地,厚厚的铺了一层。等云姨回来后,我和她一起躺在向日葵花,头顶是蓝得清澈的天空。那天,云姨笑得好开心,我从来没有过她笑得那么开心。”
沈唤晨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一种刻骨的痛楚漫延在他整张脸,额前的碎发凌乱地遮住他的眼眉,是这样,坐在另一侧的慕容纯平还是看到他眼角盈出的点点泪花儿。
这是慕容纯平三年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哀痛欲绝沈唤晨,他几乎无法相信那个平日里瞄一眼会令人感到不寒而粟的冷酷如寒铁的男子心竟隐藏着如此绝望的痛苦,而这痛苦是因为那个被他称做云姨的女子。纯平不知道云姨是谁,也不敢问,怕勾起沈唤晨更多的伤感,他不知该如何安慰沈唤晨只好在一旁出神般的凝视着他。
此时的沈唤晨,脑云姨的形像渐渐同丁水吟的笑脸重合在一起,他想起同丁水吟在一起时的情景,脸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日期:2019-02-27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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