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鬼友们在生活中找点恐怖小刺激》
第12节

作者: 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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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那人头身分离的当儿,说时迟,那时快,王心正如同惊马,撒腿就跑。急的那人一边拾头一边追着喊道:别跑啊,做个伴儿,说说话。
  王心正哪里敢答话,只是没命的奔跑。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好家伙,那个人健步如飞,而且脚下一点声音都没有。不由得更加加快了脚步。
  尽管他跑的很快,可是那鬼如影随形,紧追不放。眼看就要追上了。只见前面一个赶大马车的,就一个箭步,蹿了上去。那鬼见了,就停步不追了。
  惊魂初定,他对赶车人说:“谢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车,我现在还指不定死活呢?”
  “没什么,只是你千万别在车上尿,这些纸做的玩意儿最怕水泡了,一泡就散驾子。”
  “怎么会呢?这么结实的一个车子,怎么会被一泡尿浇坏呢!”
  “你可别不信,上次碰见一个拐腿,我好心让他骑着我的马走,可是一看到我这个样子,就吓的尿裤子了,把好端端的一个马给我弄坏了。”
  是什么样子能把人吓尿呢?王心正仔细一看,那个人的头上根本就没有后脑勺,而是前后两个脸。这一看果然心惊肉跳,一泡尿顺着裤腿浇了下来。这一下不要紧,那辆马车立刻变成了纸浆,赶车人也掉到了地上。
  “你们这些活人真的不懂事,好心管管你们吧,还净弄坏人家的东西。这车是我借别人的,你一定要赔。”一边说,一边过来要抓他。
  见势不妙,王心正一跃而起,没命的狂奔起来。车把式一边追一边喊:“你们这些人啊真不讲理,弄坏了人家的东西不说赔吧,还撒腿就跑。我今天就不放过你,不赔车跟你没完。”一边喊一边朝着王心正追去。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看到了村西头的土地庙。那里灯火通明,土地爷爷正在那里摇扇休息哩。王心正跑到他跟前一跪,气喘吁吁的说:“土地爷爷救我。”
  车把式随后赶到,双膝着地:“土地爷爷求主公道。”
  听了二人叙说,土地爷爷拈须一笑,说:“损坏东西理应赔偿,着王心正明日白天剪纸车一辆,烧於土地庙前,以做赔偿;赶车鬼吓到凡人,立即送其回家。”说完,悠乎不见。王心正心内一惊,倒地昏迷。
  一觉醒来,已日上三竿。想起昨晚之事,仍然心有余悸。急忙翻身起床,买好纸马所需,找一个最好的糊马能手糊了一个高大威猛的枣红马,连同金纸银锞,一并烧在土地庙前。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搭黑了。
  万历二十五年,苏州城外有座城隍庙,香火鼎盛,信徒常叩拜城隍爷,相求于城隍爷,城隍爷吃多香火祭拜,虽无常助于人,却常佑于人。城隍庙住着老道长和几个道士,替人占卦看相,且道士也略通岐黄之术,施救于人,城隍庙的美名便流传开了。
  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城隍庙的名声如同这酒香。这天夜里,如同往常,庙祝关了门便回屋歇息,这庙里老道长上山修身,往常有三个小道士,亦有两个陪同老道长上山,且剩下一名曰至山的小道士。小道士做完课在屋内沐浴,清垢之时,便听门外黑犬吠叫,往常夜里黑犬静眠,可今日却如此吠吼,莫非有何事?至山忙着上白衫,濯后乌发尽湿,沾了白衫尽透,站在房外便听见有人在敲大门,可夜里怎会有人敲门,至山不解,心想:“莫不是那污秽灵体?若不开门,可会惹了它,如若开门,害了自己该如何是好。”虽是想着,可腿脚不听使唤还是去了大门开门,至山有些胆怯,不敢多看几眼,开门一看,此物确是无影,着黑衫,那灵体倒是幽幽的说道:“我非来伤你,勿怕,谢过小道长。”便不见了踪影。庙祝惊醒便过来看,见至山惊魂不定,便告诉至山,说:“这城隍庙年内都有些冤魂伸冤,可不请自来的冤魂,灵官爷便是不会开门的,自得由庙中人开门才好,至山住庙时间甚浅,也莫怕。”原本至山便不是很怕,只是对这原形好奇,略有所思。见庙祝又回去歇息,至山听见城隍升堂声,便轻手轻脚的躲在门口听着。依稀听到,那女子名曰丰娘,是五里外的李家村人,住在茶巷槐树边的木屋,正向城隍爷伸冤,丰娘误饮毒酒身亡,却不知害己者何人,自觉冤屈,亡后魂灵见夫亦喝了毒酒,恐遭不测,说罢便见那丰娘拭着泪水泣着。至山回屋后,躺在床上,便想,修道之人该助人为乐,积德行善,不如去为这丰娘一查冤情,好让这丰娘早日报道,别误了这转世之机,成了孤魂野鬼便不好了。

  翌日,至山拿了道符放在袖里,还喝了口酒壮壮胆,便去了村里。寻了一遍,找着了那木屋,可敲了几回门,不曾有人回应,心想:“莫不是那当家确遭不测。”连连敲了几次,有个过路的大婶见至山敲门,便凑上前说:“小道士,你找这家人做什么?女的死了,男的都搬走了。”至山便和那大婶打听了一番,周围人都知道女的死了,可却不知男的搬去何处,至山也摸不着北,眼看无法了,便只好回去。

  城隍庙和往常一般,这天也是那些大叔大娘前来叩拜,至山便在一旁写着符字,好让一些信徒领回去保平安。至山抬头便见一大婶跪拜在座前,喃喃的念着,不过像这般亦是多了去,只是那大娘亦来拿符,嘴里不时念叨着:“唉,冤孽,城隍爷莫怪。”至山鬼使神差的,放下了笔,像是失了魂般,跟着那大婶走,至山定睛看,却不知是何处,既然跟着来了,便好奇的爬上墙,见那大婶在屋内与一男子对话,那男子是大婶的儿子,那大婶说道:“丰娘快头七了,倒是办办事,你这番又要另娶,实在不可。”那男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回了房,那大婶自己念叨着:“丰娘那么好的媳妇,叫你糟蹋了,还害死她。”至山倒是明白了,便想治了这人。至山灵机一动,见那男子要出门,便将蜜糖水倒在那男子头上,又敲掉蜂窝,结果那男子自是被蜜蜂叮得满头包,而村里有些人本便对那男子有成见,见他满头包,便四处传男子得花柳,新妻未过门,听此谣言,拒嫁于他,谁知村里人亦怕他染到别人,便架了木柱,绑了他,将他活活烧死,至山原本只是想作弄于他,可事已至此,至山亦无可奈何。到了夜里,正好丰娘头七,又来敲门,至山亦偷听之,那丰娘亦是伤心,未曾想过竟是自己丈夫害死自己,亦说自己是要下去了,专程答谢城隍爷。

  至山想过,莫不是城隍爷暗地里指使自己替丰娘申冤,亦罢,不知是德是祸,只知人不可做恶,后至山不久亦亡,当了庙里的土地。
  彦木柱到了四十几岁才与夫人生了一子,结果夫人因为岁数过高,生完孩子便死了,由于彦夫人生子之前还去崖边采摘野果,所以木柱给独子起名崖生。木柱是个粗人,为了不让儿子也是粗人,便送他上学堂,崖生的教书先生信奉道教,书阁有些道家的书籍,所以崖生也看了一些道家的书,崖生也好习武,总是穿着道服上衣外出,也是因为舒适吧,脖子上还挂着檀木珠子,一副不羁的样子,他也不喜被拘束。崖生正好十八岁时,木柱也死了,守孝三年,崖生觉得,外面之大,何不出去看看,一路独行,不久去到了芙蓉城,路上遇见一个正一道士名叫三乙。三乙道长见与崖生有缘,收他为徒,道长一身白衫,正气凛凛,住在芙蓉城山上的一座四合院里,一些信众会来拜见道士,修身问道,随兴也会给些钱财,崖生也跟着他一同住在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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