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生两娃了,还少女呀?捂脸,太邪恶了,呜呜——》
第5节作者:
极品同学 顾慢被人抱住了。
透过红肿的双眼,顾慢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挺直的鼻,俊逸的脸,双眸如高远的寒星,里面倒映着火光。
被他抱在怀里,一股独有的气息,是烟草的味道,是血腥的味道,是野兽的味道,还是战火的味道。顾慢一时分不清,只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大叔,求你。”
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裳。
嘶!
火烧坏了他的衬衣,白色衬衣上无数的洞,已经变成灰黑色。
经不住顾慢这一抓,被扯下来一块。
“我——”
顾慢怔住了,停住了哭声。
“开车。”
这句话是对马统说的。
“来了。”
马统认命地飞跑过去,发动车子,改装过的军用轿车,犹如一头战场上的猛狮,瞬间飞了过来。
车子一停下来,自动系统才打开车门,战北庭就抱起顾慢,一弯腰钻进车里,随后用脚踢上了车门。
力道之大,让马统屁股下的驾驶座椅都弹了起来。
大人这是发什么火呢?
明明可以完全全自动,为什么非要用脚踢呢?
这女学生是干什么的?也太厉害了吧?
第一次,强行闯进大人的屋,吃掉了大人(也许没吃,哦,谁知道呢)
第二次,哭着求大人,大人不顾生死,跳进火海救出一个孩子(她说是她的孩子,谁知道呢)
第三次,大庭广众之下,撕开了大人的衣裳(大人要是真心躲,怎么可能被撕掉,难道大人真对一个女学生动心了,谁知道呢)
马统不由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自己家总统大人,冰冷没有表情的脸,墨深的眸子里,却潜藏不住的担忧。咦,他们家大人居然会表情了?
(那可是一张千年不变的冰块脸啊)
医院走廊上,浓浓的夜色涌进来。
昏黄的灯,如此让人绝望。
顾慢紧靠着墙壁,全身都在发抖。
孩子在墙里的急救室,她在墙外的走廊上。
只隔着一道墙,她想要传递,她所有的爱和希望,祈祷与哀求。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疯魔一般,梦呓一般,一遍又一遍。
“大人。”
马统走过来,把一件医生大褂递给战北庭。
自从带这学生进了医院,这女学生就像个疯子,先是在走廊里不停地走动,然后就是紧靠着墙壁而坐,嘴里喃喃自语。
她好像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听不到外界任何人说什么。
仓库找到了。
孩子也救了。
没他们家总统大人什么事了。
按理,他家大人应该转身就走,然后让他开车带到一个大浴场,洗个澡,换换衣裳。
可是,
为毛他家大人却依然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抽着一支烟,再抽着一支烟,却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
他家大人可是有着很严重的洁癖,生人勿近的强迫症。
没法,
谁让他是人家的勤务兵呢?
马统只能认命地到医务室,问人家要了一件没穿过的新白大褂。
看着他家大人穿上白大褂,一转身的样子。
扑,
马统忍不住想笑出来。
却在接到他家大人杀人的目光时,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拿的这件白大褂,已经是最大号了,结果穿在他家大人身上,却还是紧绷绷的。
人家一穿上白大褂,就是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了。
他家大人倒好,白大褂一穿,活脱脱一个***军医的样子,哪哪都冒出凉气来。
似乎分分钟就能手起刀落,把一个活人给解剖了。
贼辣眼睛了。
咦,
他家大人站在窗前,当雕塑当烦了,居然从他身边走过,直直地向瘫在地上的女学生走去。
“快叫医生。”
叫医生,为毛?
马统有些发呆。
医生不是在急救室抢救孩子吗?
还要叫医生做什么?
“大——”
人字没叫出来。
马统看到他家大人弯腰抱起了地上的女生,这才发现一直喃喃自语的女生,居然昏过去了。
咦,奇怪,刚才女生还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嘀咕着。
他站在走廊中间,都没发现女生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他家大人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那么远的距离,怎么发现女生晕过去的。
难道他家大人的视线,一直都没离开过这女生?
他家大人为人一向冷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自己的原则,去帮助这个陌生的女生?
(难道他家大人真把人家女生给办了,良心发现,内疚了才这样做的。大人,你什么时候从老僧变成叫兽了呢。不管了,捂脸)
——中间省略N字——
风起,晨曦的光温柔地照进室内。
慢慢睁开眼睛,视线一片模糊。
摇摇头,当模糊变成清晰时,顾慢发现了一个背影,一个站在窗前的男人背影。
白大褂紧绷在身上,显出男人宽肩窄腰的身材,露出在外面的肌肉,每一寸都纠结着,仿佛衣服里藏了一头小兽,随时都会扑出来。
窗外的晨光,给男人的剪影镶上了一层淡淡的金。
医生,现在,在顾慢眼里,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医生。”
顾慢爬起来就往男人扑去,动作带翻了吊瓶,摔到地上,发出碎掉的声音。
顾慢手上的针被带起,手上立马冒出血来。
“医生,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顾慢死死抓住医生的白大褂。
男人转身,
一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俊脸。
那个军人?
不是医生!
他怎么穿着医生的衣裳?
难道她又死了吗?
昨晚那个冲进火里救出孩子的军人,根本不是人,而是地狱派来的使者。
连阎王爷都觉得她死地太惨,太冤。
所以派了地狱使者来救她的孩子了吗?
要不然,一个人,怎么可能黑夜是军人,白天却是医生呢?
记得小时候,听奶奶讲鬼故事,说鬼会变成任何形式的人。
“我的孩子还活着,对吗?”
“嗯。”
孩子居然还活着。
太好了。
一滴泪缓缓滑下来。
“我死了吗?”
一个苍白无力的笑,浮现在伤痕累累的小脸上。
泪中带笑的小脸,犹如一滴随时会消失的水珠,那样冰清,那样剔透。
这丫头,真是够了。
这又是玩的哪一套。
昨夜哭死哭活,说要他救她的孩子。
今天又说自己死了。
“你是阎王派来的吗?”
她活一生,短暂的25年,除了贫穷就是艰辛,最后还落了个惨死的下场。
死,她不怕,反而是种解脱。
可是,她还是非常感谢阎王,居然派了这么帅的一个使者来接她。
伸出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的脸。
果然,地狱使者就是与凡人不同。
没有温度,他的脸好冰啊!
这丫头,她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战北庭整个人都僵住了。
柔软的小手,温柔地触碰着他的股肤,使他皮肤一阵微微的麻酥。
这种感觉,从所未有。
他早已不记得,有多少年,再没人这样碰触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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