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撑在了墙,把周希灿圈在了自己和墙壁间。
这……这这!
壁咚!
周希灿脑子还没有转得过来,空白一片,形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简队,你,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简之言炽热的眼神在周希灿的头顶,她被烤的不敢直视,紧盯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
“我现在觉得很没意思。”
没意思,没意思你还壁咚,真的是好话坏话他一个人全说了。
“我倒是想问问你,到底什么意思?”
话说到这里,周希灿更是一头雾水,,她,她能有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不是一早已经表白完了吗,没有给出回应的是他好不好。
“你一声不吭的走了,又一声不吭的回来,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简之言纠结的竟然还是她对自己的“意思”?难道她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周希灿正了正身体,抬起眼睛,注视着他说。
“我对你,很有意思。”
不是一般的意思。
能够看见简之言的眼睛里面不再是刚刚的雾色迷茫,而是有了一丝的光亮,从心底照射出来。
“哗哗哗,哗哗哗!”
台下又响起了掌声,李国的讲座做完了,从台下刚想要下来的时候,走到后台的边缘,正好看见了简之言和周希灿那一幕。
他的心思一动,又踱步走了回来。
“我呢,经常待在学校里面,很少出来与这些警界年轻的坚力量做交流,有这次机会我也很荣幸,而这次讲座主要是简大队长对我的信任,我也想要在这里感谢一下简队长,简队长?”
警队的人四下看去,看了一周圈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而在后台刚刚酝酿好感情的简之言听着外面喊着他的声音,到嘴边的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周希灿说完对他很有意思之后,一直等着简之言的回应,可是这和次一样,到了关键时刻被打断了。
想了想这次应该是不会再有人把她带走了,便开口说到。
“李教授喊你。”
“我知道,在这里等我。”
怀抱敞开,简之言一回身了台。
“原来简队长在后台呀,不知道你对我刚刚的讲座满不满意,我与各位同僚的交流很是愉快的。”
李国一见他台开口说道。
“李教授的讲座自然会是让我们获益匪浅。”
其实他讲的什么刚刚什么也没有听见,只记着周希灿那一句“很有意思”了。
“简队长客气了,你的大名我也听学生们说过,希望有机会可以和简队长一起切磋切磋。”
“不敢,李教授是前辈。”
他们两个人站在台寒暄起来了,底下的人倒也是看的怪,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一种怪的气场。
而这种气场主要是从简之言身散发出来的。
左右也说不过去几句结束了,简之言和李国一起回到了后台。
“小周啊,你可要替我好好谢谢简队长,没有他,我这次讲座可是要迟到的。”
李国说的是今天早,从林顾那里出来,原以为不是班高峰不会堵车,所以他才选了一个这样的时间。
幸亏是简之言的车,警车吗,在路开起来是方便一些,一般的车都不敢挡他的道。
“厄,谢谢简队。”
周希灿尴尬的开口答谢道。
为什么要她谢呀,你自己谢谢他不行吗。
“客气了。”
“对了,昨天时简队请的我,今天要不然让我请简队吃个午饭吧,也到了饭点儿了,大家也聊一聊。”
李国提出这个要求之后,周希灿一直给他使眼色,可是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还是继续说。
“小周你怎么了?今天给你放半天假吧,小悦也来Y市了,人生地不熟的,你正好去接接她。”
他还真的是贴心!
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关键时刻啊!
表白啊!
回应啊!
“恭敬不如从命。”
我去,简之言竟然真的答应了!
周希灿懒得和他们说了,直接离开了后台。
简之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心里一个小算盘,已经开始盘算了。
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脸有刀疤的男人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还有忙忙碌碌的行人,和被风吹起来盘旋在空的落叶。
他躲在厚厚的窗帘后面,透过一丝缝隙窥探着外面与他毫不相关的世界。
这个刀疤男人的身后站着一个衣冠楚楚的绅士男人,与他不同的是,这个人站在阳光普照的一侧。
“你最近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吧?”
刀疤男沙哑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而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在他一开口的时候低下了头。
“主人吩咐的事情,我一直在做,从来没有耽误过。”
“最好是没有,那些人既然被抓进去了,我们也该放弃他们了,你去寻找一些新的成员加入我们。”
身后的男子明显的面露难色。
“主人,简之言的布控很广泛,遍布整个Y市,咱们的行动最近要不要收敛一些?”
一道凌厉的目光朝他扫射过来。
“我不记得我教过你杞人忧天,胆小怕事可不是你的风格。”
“我没有,主人 。”
刀疤男从窗边走到了他的身边,把一袋东西放到了他的手。
“听说有个小丫头最近有好事要发生,咱们也该去送些贺礼了,这件事,你去办,要让他们好好高兴高兴。”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瞳孔一下子放大了,但还是顺从的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那主人,我这几天还需要送冰块过来吗?”
这个屋子里面的味道,快要掩盖不住了。
“不用了,简之言闲了太久了,也该忙一忙了。”
黑暗之,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的尽头,传来了阵阵的求饶声,一声一声更加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在这样的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的女儿还小,她不能没有我啊!求求你,求求你!”
“您高抬贵手!饶我一条命吧!”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跪在地,伏在另外一个男子的脚边。
他显然是不打算放过地的人,眼睛连瞟也没有瞟过他一眼,生冷的声音说道。
“你既然之前已经是答应了要把你的命交给我们,怎么现在反悔了?反悔也行,你欠的那些钱,三天之内还回来,我们也可以考虑考虑放过你。”
三天之内,那可是二十万呐!
他是一个赌徒,把家赌输了,借了钱还债,可是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为了他的女儿,他不能有事,他的女儿才八岁,不能没有父亲。
日期:2019-02-26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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