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现在想想进警局时候,简之言罚他跑的那些圈,双腿已经感觉到软了。
“是!”
本来简之言是满心混乱,周希灿今日突然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韩青偏偏碰到了枪口。
“行了,做事去吧,等会儿,你刚刚拿的是什么?”
“啊?哦哦,是那个谁,谁……”
“你问我是谁?!”
“不不不,头儿,是是王沪深的审问的笔录资料。”
一张纸递到了简之言的手里。
“这些?”
“是,这点儿,你不知道,他是一个木头,一句话也不说,这几个问题已经是够多的了。”
王沪深,从带他车的时候是一直没有说话,没有想到连笔录他都是什么话也不说。
“走,我去会会他。”
资料夹一合,简之言带着韩青,又一次走进了审讯室里。
王沪深已经是一夜没有睡觉的人了,可是看这样还是一样的沉稳。
这种沉稳里透露更多的是害怕带来的小心翼翼。
“名字。”
“王沪深。”
“年龄。”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简之言跳过了这个问题,继续问道。
“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谁带你去的?他是谁?”
王沪深再次陷入了沉默里,面对他的提问,只有一只没有被头发遮盖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人。
过了两分钟他突然抬起了头,闪烁着凶狠的神色,韩青看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一直在等你。”
“等谁?”
“等你。”
等你,简之言,从四年之前,我一直在等你了。
你,我,终于再见了。
“欸!欸,头儿!里面那人怎么样了,我在外面看着怎么那么吓人呢!”
刚刚王沪深的头抬起来的那一刻,韩青即使是见过那么多大案重犯的人了,也还是被吓了一跳。
那个王沪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历,不是说已经被推下山崖了吗?
那个山崖他可是亲自去过的,要是真的被捆着手脚的推下去,怎么可能还会好好的站在这里,要不断个手断个腿的都不可能。
这个王沪深倒好,跑的那是他们这些常年训练的丨警丨察还快。
“他不是王沪深。”
“啊?那他是谁,他不是在小青山那里承认了自己是王沪深的吗,合着这是一个冒牌的啊!”
“他是王沪深。”
这下子是韩青不明白了。
一会儿说是,一会儿说不是的,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简之言被这些一个接一个的案子弄的迷糊了。
“他被催眠了,他现在的意识里面,以为自己是黑百合,刚才他是以黑百合的身份和我对话。”
能以互换身份这个的意识去对话,这样深度的催眠,绝对不是一般研究的人员可以做到的。
黑百合四年之前对林顾是用了催眠,要不然也不至于让警队遭受重创。
四年前,黑百合催眠了林顾,让他以为自己是杀人犯,再警局里可是一个闹腾,又是丨硫丨酸又是假的演习丨炸丨弹,以至于他们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抓人。
“还催眠?这个黑百合,又是这招,那头儿,他是不是真的要重出作案了,要是真的,我们真的是有的仗打了。”
四年前韩青在警队里还不是那么的有存在感,但是那也知道黑百合的事情,消失的无影无踪,连个头绪也没有。
这样销声匿迹了四年,让他们都以为他是真的已经金盆洗手了,这个节骨眼他又出来了。
而且还和王华鹏的案子有联系。
看样子,王华鹏之所以被这样残忍的杀害,和他也脱不了干系。
“那头儿,这个王沪深,咱们一直关着?”
简之言一直低着头,他还在想,黑百合是什么时候对他做出的催眠。
黑百合四年之前 虽然没有被捕,那也是遭受了重创,这几年表面是消停了,但是看样子暗地里做的事情还是不少。
之前林洋说王华鹏杀了六条人命,可是现在看来,那六个人,还不一定是谁杀的。
既然第一个王沪深能够活下来,其余的五个人,不能说一定死了。
黑百合,你这四年,到底是布了一个什么样的局。
他的犯罪团队里其它的两个人都被抓住了,一个在两年前自杀,还有一个,现在在省队的监狱里。
看来,是时候去看看他了。
“去,提申请,咱们明天去省监狱,看看那个人。”
“好嘞,那头儿,这个……周,周小姐……”
被王沪深的事情弄得,简之言都快忘了周希灿还在楼。
太阳还没大起,周希灿捧着一张委屈巴巴的小脸儿过来了,看的他也很不是滋味儿。
她说,她会离开,离开Y市,或许是不会再回来了。
简之言是大队长,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他们。
“你先去知会一声,还有叫老马,我去楼看看。”
是不是的,总要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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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二楼办公室里的周希灿也开始回想自己的做法。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房间里出来了,一路跑过来,除了看路也没有想其它的什么。
可是在简之言离开之后,她倒是想认真的问一问自己。
是他了吗?
六年之前见过他的那一面,或许他早没有了印象。
Y市的大队长,一年不知道要处理多少起案子,怎么可能还会记得自己这样的一件小事。
自己这次跑过来,是冲动了。
她还有三个月的观察期需要度过,即使三个月之后,她能够如愿以偿的到达自己希望的岗位,那简之言.......还会相信自己吗?
“希灿?你在想什么,我敲了半天的门你也没有反应。”
简之言蓦然出现在她的背后,吓了她一跳,刚刚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都没有发觉有人进来了。
“也没什么,有些困罢了,对了之言,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哪有那么容易,先说你的事情吧,你这么早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黑百合又给你传递什么信息?”
“不不,没有,黑百合他应该只是吓唬吓唬我,想来我应该也没有什么他能看的东西。”
周希灿说的简答,简之言可不这么认为。
周希灿她是很简单,简单的社会关系,简单的人际交往,唯一复杂的,只有简之言和那个韩沛尧。
那个韩沛尧,之前调查过。
他除了是一个做生意的企业家之外,还是一个孤儿院的捐赠者,在本市西环外面有一家孤儿院,那里曾经是韩沛尧买下来捐赠的。
这个韩沛尧是个孤儿,捐一个孤儿院原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他以前在的那一所孤儿院,他没有去,反而是在西环的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捐赠。
日期:2019-02-22 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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