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像个初生一样,一点女人魅力都没有,他怎么可能对自己动心呢。
“你也吃啊,别总看着我吃,好像动物园的动物一样被围观着吃饭。”
韩沛尧收起了那副深情地模样,又换回了平日礼放荡不羁得样子。
“人家动物园里的动物,不止吃饭,连睡觉、洗澡都是当着别人的面,诶诶,你呢,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洗澡啊?”
果然是正经不过三秒,他是这样一个人,说起的话来也还是不着调的。
不过,自己好像当时是看他这样爽朗的个性,才和他做朋友的。
不然,一个在酒吧里认识的陌生男人,算是天天来找自己,那也是不可能和他那么熟悉的。
“你想得美!”
韩沛尧悻悻的低下了头。
“本来是觉得你美。”
“你说什么?嘟嘟囔囔的。”
刚刚抬起筷子又听到了他低声嘟囔的声音。
“没什么,咱们继续吃吧,你看看,还剩那么多菜呢,赶紧吃别浪费呀。”
“喂喂喂,那么多,你当我是猪啊,那么多菜,怎么吃的完呐!”
一顿晚饭也算是在吵吵闹闹之,愉快的结束了。
这也算是她这几天以来感觉最好的一件事了吧,好友在侧,生活温暖,扫去了几天的霉运和苦恼。
但是饭后洗碗又成了一个新的难题。
“我做的饭,你去洗碗。”
“我才不呢,凭什么呀,这是你家,我是客人,哪里有让客人洗碗的。”
“你还客人?得了,这个房间的wifi密码,你我都清楚,你都快成女主人了你。”
“哎哎哎,好好好,我去我去,看在你今天那么优秀做了那么多菜的面子。”
周希灿拗不过了,一边端起了桌子的碟子,一边腹诽他为什么用那么多碟子,害她要多刷好几个。
如果是简之言呀……
自己怎么又想起简之言了,这几天老是想起来他,看样子是真的被坏人吓怕了。
韩沛尧在客厅,开着电视,吃着水果,看着厨房里为了刷碗忙碌的周希灿,只觉得生活今天对他是真的挺好的。
这样的生活,是他以前最不屑一顾的,但是现在,却是他最向往的。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退出能收的住手的了,难以自控,说的也是他这样的。
“你的碟子放哪呀?”
周希灿洗碗是很快得,不一会儿,一摞干干净净的盘子已经洗好擦好放在厨房里了。
“放在你喜欢的地方好,反正下一次呀,还是你刷碗。”
他这把下一次也预订好了,但是,是不知道,这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你想的倒美,下一次我可是不刷了,要刷呀你自己刷,我只管吃。”
行,只要还有下一次,他怎么都行。
“哦哦,对了,沛尧,我今可能得住在你这儿了,我那里你也知道,住不了了,怎么也得找几天房子才行,你这里那么大,借我住住?”
韩沛尧心里巴不得她能住在自己家里,最好是能多住几天,所以她那么一说连忙答应了。
“我不白住的吭,我……我可以喊你起床。”
她每天要起很早去学校,放学了才能回来,所以洗衣服,做饭什么的,她是不行的了,也早还能有些用处。
“得了,以后我连懒觉也没的睡了,那你喊我起床,我给你做早饭。”
“好啊。”
难得的平和在韩沛尧的日子里是弥足珍贵的,今天是周希灿在他家里住的第一天。
还没到六点,他已经是早早的起了床,做好早饭,收拾好厨房,才去叫了她起床。
“小灿,小灿!赶紧起床了,你看看都几点了?”
周希灿好不容易睡个舒服的觉,感觉眼睛刚刚闭被叫醒了。
“恩……恩……”
她的动作又慢,以至于等到他们出门的时候,韩沛尧已经是迟到了一个小时了。
“你看看你,还说叫我起床,你连自己都叫不起来。”
“行了,行了,反正也住不了几天,你担待一下嘛。”
她不接话了,心里还是挺想她能多住几天的,那个屋子,只有她在的时候,他才感觉那像是一个家,而不是一个聚集地。
“你今天几点下班啊?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下了班去找房子,可能晚一些回来的,你不用等我。”
“哦,那好。”
不知道为什么,韩沛尧现在一点儿去班的心思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才能阻止她搬出去。
Y市警局
“头儿,那个谁的老家我查过了,离咱们这里不远,也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但是今天,恐怕是去不了了,咱们队里的车轮胎该换了,要不明天去吧,明天是周末,正好可以用车。”
反正那些尸体已经再山里那么多年了,也不急于这几天,明天明天吧。
但是有一件事,他必须今天完成。
“先去把王绎他们押送到总局,省的夜长梦多,他们的罪,早该担了。”
“得嘞,头儿,那我们去吧,你不是说还要去看一下王华鹏的现场吗,估计赶不及回来,反正我也没事。”
简之言总是觉得林洋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的,还是再去探查一下较放心。
“行,你们去吧,对了,叫刘平生,他道行太浅了,多让他练练。”
“没问题,头儿,对了,头儿,老马说,他今天跟你一起去王华鹏家里。”
老马是不出现场的,但是这个犯罪现场,说白了,也是换个地方得停尸间了,不算得的现场。
简之言好说歹说,总算他是同意和他一起去了。
王华鹏的住的小区既偏僻又老旧,一般的有钱人是绝对不会在这里买房子的,而且一买还是整栋楼。
林洋说他是从王沪深之后,才开始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在那之前,他也一定有过这些,但是查起来可难了。
不一会儿,简之言已经来到了王华鹏的家里,一进门闻到来一股凝重的化学试剂的气味。
第二次来到案发现场。
之前为了弄清王华鹏的具体死因,在整间屋子里都寻找了他的血迹,却发现窗户的那个图案。
他们以为那个图案是血液和红颜料的混合物,结果检测了才发现,这里面没有一丝血液的成分,百分之百的全是红色颜料。
凶手把颜料调成血液的颜色和浓稠状,是为了假装血液吗?那为什么不用死者本身的血,还要费尽心思得去调配?
再者,如果那些都是颜料,那死者损失掉的那些血液都去了那里?
简之言这几天都在想这些,所以今天才来到了这里勘察。
“简队,你说说,凶手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些垃圾都藏在沙发下面呢?藏那件带血得衬衣还情有可原,但是那些生活垃圾,为什么也在那里?”
这一点简之言想了好几天,还是林顾提醒了他。
“因为脏。”
“因为凶手认为死者是大奸大恶的人,他的一切东西都是脏的,而那些东西都不配出现在他(她)精心布置的那个现场里。”
如果不是为了必要的消灭证据,那凶手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强迫症,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一种病态的心理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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