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鸟智一脸不爽,“长官,小小刺客,只要想下毒,干掉就可以了。何必这么麻烦。咦,上次集体判逃会不会与此人有关?张桑的意思,刺客很有本事。”
苏夺都要笑尿了,福山鸟智这货到也不笨,寻找一切机会想甩锅让人背上。
大占尻尾要是知道自已即将又要背上一只大大的黑锅,他要哭死厕所里了。尼玛,论倒霉,他是第二,恐怕没人能敢称第一。
下毒加策反两个日军小队集体叛逃,这个大锅足以让大占尻尾整个家族都会坠入地狱永远也翻不了身。就连樱花道的伊贺流忍者也会名誉受损,说不定樱花道受到牵连,从此跌出三大间谍机构。
大佐脑子可不会这么想,他是土肥圆大将派遣来的。本着主持公道,既不掺和竹下家族,也不偏袒鸠山相夫。想把叛逃之事调查清楚,对福山鸟智急于甩锅很不以为然。
“福山!这个人,必须活!我要,亲自地,审讯!”
福山鸟智见大佐显然并不相信他,只得哈依哈依地鞠躬带人走了。
大佐看福山鸟智走出去,烦躁不安地在屋子里又转来转去。
苏夺问:“太君,我,能走了吗?”
大佐不耐烦地摆摆手,跟哄苍蝇似的示意他赶紧滚蛋。
苏夺赶紧离开,刚走出军部,一个小鬼子就跑步过来:“中佐长官让你去一趟。”
“昂?”苏夺懵逼,福山鸟智找自已干嘛?
走到街边的一边黑色轿车,日本兵打开车门让他进去坐。
福山鸟智果然坐在里面,这小子一张驴脸上堆满了笑容:“张桑,你地,大日本皇军的朋友。”
听了这话,苏夺几乎就能猜测出这驴脸太君想干什么了,如果能借助这货能挑起这群小鬼子窝里斗,那就太好了。
“驴……呃,太君,需要我做什么?在下在所不辞!”
福山鸟智嘎嘎大笑,还亲热地拍拍他的肩膀,“很好!你觉得这个下毒的刺客会不会是策反叛逃的罪魁祸首?”
苏夺张着大嘴,傻呵呵道:“这个,太君,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不需要你说什么,你已经做的灰常好了。下面我就要把这个消息报告给陆军总部,给我的鸠山长官!陆军总部派人来调查,你就一口咬定他是来下毒的。”
尼玛,福山鸟智脑子还不傻,他也知道赶紧甩锅才是当务之急。否则大佐一直驻守在光明县,把他当小二一样支来唤去,搁谁也不会舒服。
只要这个黑锅有人背,他就能脱掉治军不力的嫌疑。
忽然,福山鸟智又凑过来,低声问:“这个人出现的很可疑,他会不会是忍者?”
呵,这狗日的,想的很多呢,而且他问话也很有水平,只问是不是忍者,没问是甲贺流还是伊贺流。要知道甲贺流现在被伊贺流的人强压了一头。伊贺流的人插手到甲贺流的地盘上,鸠山相夫肯定不会舒服。
苏夺终于明白,福山鸟智的反击开始了,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可这话他不好回话,只能打个哈哈:“回太君话,在下只是个养狗的,神码忍者,我也不知道呀。”
“嗯,哟西~”福山鸟智满意地点头,“走,咱们去陆军医院看看去。”
汽车刚刚离开,隐身在店铺里两个浪人打扮的家伙就现出身来,两人一交换眼神,立即急急朝陆军医院方向而去。
与凶残的大佐相比,苏夺还是觉得福山鸟智要好对付一些,至少这家伙的套路自已已经摸清楚了。大佐不仅奸计迭出诡计多端,好几次都害的八路军差点上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从这点上来说,苏夺和福山鸟智勉强还能算上是“朋友”。他们需要一致对外,把大佐这家伙挤走,让光明县的环境稍稍有所改善。
大佐来时可是带了一个大队,收拢了上次进山围剿失败的残兵败将。这支大队对狼头山的威胁很大,一日不走,周围的百姓就会命悬一线。
而且这家伙的脑子难以琢磨,就像上次下令大扫荡,其实只是出城转悠了一圈子。埋伏下来的日本兵在野地里冻了一夜,一个人毛也没抓住。
城里又发生这事那事,搅的大佐坐立不安。
可苏夺总觉得这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在憋大招,他现在示弱,或是被杂事骚扰,让别人看起来他根本无暇顾及下乡扫荡。让八路军和城中的地下交通站情报员放松警惕。
越是这样,苏夺就越觉得事情不会简单。
到了医院,大占尻尾的病房已经被重兵保护起来,可见鬼子对这个刺客相当重视。
医生跟福山鸟智说明了情况,刺客受伤的伤口已经消毒包扎,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直还陷入昏迷不醒。
福山鸟智走到病房里,看了还在昏睡的大占尻尾,他并不认识大占尻尾。
大佐此次来光明县,身边有四名普通忍者,这个大占尻尾是秘密潜入,不光福山鸟智不知道,就连大佐也不知道。
大占尻尾一直在暗处调查,也不与大佐和任何人接触。
所以不管是福山还是大佐都不知道大占尻尾到底是什么身份。
苏夺内心却是波澜不惊,恶鬼已经附体,日本鬼子倒霉也只是迟早的事。
怎么能利用大占尻尾做点有利于八路军的事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既然福山鸟智都想坑自已人一把,自已何不给他助拳呢。
这段时间又是狗啊,又是奸细,搞的哥灰常灰常郁闷。哥要解放区的天明朗的天,咱们老百姓多呀多喜欢!打走小日本,夺回光明县!对,就这么干!苏夺就会忍不住在心中大乐,哇咔咔,哥要玩一把大的!
福山鸟智见大占尻尾一直昏迷不醒,就要旁边房间呆着,让人送来酒菜。也不知道这货脑子是咋想的,竟然让苏夺留下陪他喝酒。
苏夺心说,也好,等着大占尻尾苏醒,他也好仔细观察下这个下忍到底有什么异样。倘若夺舍失败,他也好想想别的办法。
两人在房间里说话喝酒,煤炭炉子上的热水壶冒出汩汩蒸汽。外面朔风劲吹大雪飘洒,屋子却很暖和。
福山鸟智说:“张桑,你真是个人才,我想向鸠山长官推荐你去陆军总部帮着驯狗,你看如何?”
苏夺心里一沉,妈蛋,老子的根据地是光明县平安县,可不是什么陆军总部。整天跟一帮老谋深算的老鬼子打交道,搞的不好会得压抑症的。
“多谢太君好意,我老婆孩子都在光明县,又没什么大志向。就呆在这地方挺好。”
苏夺也不多想,直接婉拒了。
福山鸟智也就是这么一说,他的小算盘打的可精着呢。若真能把大佐挤走,再把张三安插到陆军总部,自已又多了个助力。有个人帮着说说话,升官发财也是指日可待。
苏夺瞅瞅外面,提醒道:“太君,咱们现在都不安全,有人盯着呢。”
福山鸟智知道有人盯着他们,这是陆军和特高课之间最为龌龊的地方。凡是陆军都特别讨厌屁股后面跟着一帮子特务,用他们的话说:“老子在前线拼命,你们特喵的在后面捅刀子挖墙角!”
可是特务监视陆军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日军的传统节目,一直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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