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是有着科学无法解释的事物》
第4节

作者: 噢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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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箱里的声音变得嘈杂起来,显示器里一片黑暗,在显示器的正中间的是一个硕大的眼球……
  这时候,我感觉身体里似乎有一只手一样,紧紧的抓住了我的心脏,我的心脏刀绞般的疼痛!
  “是瞳术!”我心里叫道!
  “哈哈,只要你一死,我就可以把我们五个的怨灵交给那个人好让我儿子复活了!”

  我强忍着心脏的绞痛,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咬破了食指,用血在显示器上画上了一道符印!
  “死者已矣,生者去!万物众生皆有灵!疾!”
  我慢慢的从嘴里念起了度厄咒!
  “不,不……”从音箱里传出了杨阿姨恐惧的声音,一切都静了下来!
  我浑身无力的倒在地上,神智开始模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

  “不愧是古家嫡派的子孙!哈哈,看来我低估我的对手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吃力的问道。
  “总有一天我们会见面的!”在消失前,黑斗篷留下了这样的话。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苏铭正在我的身边。

  “苏铭,这个案子可以结案了,再也没有杀人事件了!”我对苏铭说道。
  “我知道了,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养病!”苏铭点头道。
  “小磊一家怎么样了?”我连忙问道。
  “这……你自己看吧!”苏铭递给我一份报纸,上面的一篇新闻说昨天本市生一起命案案,母亲将儿子闷死后跳楼自杀了!
  “如果我们能多监管好,正确引导青少年的话,也许一切都不会生!”我感叹道。
  一道清晨的曙光从医院的窗户里射了进来,又是崭新的一天!

  老张是个好男人,不抽烟,不喝酒,每天按时上下班,实在找不到一个理由证明他的不好。
  结婚七年了,人都说的七年之痒似乎在他身上毫无体现,他对老婆孩子都很好,可以说有这样一个好老公是我姐姐的幸福。
  老张是个业务部经理,出差应酬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在他不在家的日子里,姐姐把家务料理的很妥帖,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老张有外遇了。
  当老张把离婚协议书递到姐姐面前时,姐姐表现的很坦然,就连家产分割的问题上,两人也并没有太大的争执,似乎一切都是商量好了的,孩子和房子以及什么财产都给了姐姐,老张什么都没有带走便消失了。

  姐姐也并不悲伤,正值三十的她拒绝家里人给她张罗的一次次相亲,安心的抚养着儿子。
  再次见到老张完全是在一个不经意的情况下,那个时候我正准备去一个山区寻找灵感,而就在那个山区我看见了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普通山民的老张还有他同样普通的妻子。
  不知道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怕被他妻子知道,他看上去一点都不认识我,更令我诧异的是他的妻子是那么的普通,这种普通不仅表现在长相上,就连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出山里人的粗鄙,我开始怀疑老张是否疯
  了。
  回到家后,我马上把这一切都告诉了姐姐,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却表现的异常平静,她告诉我这一切她都知道。
  “你姐夫已经死了!”姐姐淡淡的说道。
  “姐姐,我知道他对不起你,可是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啊,怎么说他死了?”我疑问道。

  “不,他真的已经死了,这件事情大概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相信的!”姐姐说道。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清明节,你姐夫开着车准备和我一起去老家拜祭他的父母,前几天的一场大雨让本来就不太好走的路面变得更加的艰难。你姐夫很小心的驾驶着,可是在晚上还是出事了!”姐姐喝了一口水
  继续说道。
  “那是一个交叉路,谁也没有料到一个山民会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尽管你姐夫及时踩了刹车,可还是撞到了他,我们赶紧就下了车,可那个山民已经受了重伤,也许那个时候我们能及时把它送到医院,事情
  大概也不会变成这样!”
  “怎么,难道你们没有送他到医院?”我诧异道!
  “是的,我们逃逸了,因为他实在伤的太重了,即使到了医院也不一定可以救活,更重要的是你姐夫那时候正准备提正,在开车前又和同学喝了酒,酒后肇事很可能会毁掉他的一切!于是我们就在他的口袋里塞
  上了我们身上全部的三千元钱,希望有好心人经过刻意把她送到医院,而后我们就赶紧走了!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山民最后那绝望的眼神!”
  “可是到了最后他还是死了,独自躺在泥泞当中,我们当时真傻,那么晚了,路面有那么差,还有谁回路过那里呢?”姐姐的声音开始颤抖了!
  “你们又是怎么知道他死了的?”我问道。
  “我们回来后通过我在报社的一个朋友打听到的,由于没有目击者,这场事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后来我们多方打听知道了他家的地址便以匿名的形式每个月个他家里寄些钱,以此来减轻我们心里的负罪感。可
  一切还是生了!”
  “半年前,我梦见了那双绝望的眼睛,而且在以后的每个夜晚都回梦见他,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你姐夫也变了,他变得不爱刷牙,吃完饭用手剔牙,还有很多以前没有的粗俗的习惯都出现了,就连他的眼神也越
  来越绝望,就和那山民的眼神一模一样,后来你姐夫背着我去了山民的那个村子,再后来我们就离婚了,从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他已经变成了那个山民!”
  “这大概就是书上说的离魂病吧?我曾经在一本书读到过,一个人在睡了一觉后起来就变得连自己的妻儿都不认识了,说话的口音,生活习惯什么的都变了!”我对姐姐说道!
  “我倒觉得这更像是在赎罪!”姐姐说道。
  在医院的那几天虽然不长,可也把我憋坏了,成天看着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单,还有鼻子里那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道,都让我极度不适应,好不容易等到出院了,一种“就在樊笼里,复得返
  自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刚回到家里,表哥便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报社老总对我业余的那几篇稿子挺感兴趣的,要我去他们报社看看,一想到自己毕业几年都还是在打临时工,我便很高兴的答应了。
  到了报社和老总聊了几句,老总对我印象还不错,签了协议后,我便成了他们报社的记者了,实习的。

  几天后,老总给我了个采访任务,让我和表哥去下面的一个村里采访一个民营企业家,据说他挺神的,硬是在一片贫矿里,开出了品质极高的矿石……
  我们的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了几个小时后,来到了一个小山村里。
  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村子里都是些老幼妇孺,一问才知道原来男的都去山上开矿了。在一个老乡家里吃过饭后,我们也步行上了山。
  那座山看上去就在我们眼前,可我们走了半天都还没到!傍晚的夕阳照射下来,整座山就像蒙上了一件血红的外衣,我们艰难的走了很长时间后,终于在晚上来到了山脚下的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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