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使我心情更加急迫,事情一天没有调查清楚,我一天难以心安。”说话可见楚少心之急切。赵有良点头,收拾好自己的公包,两个人一起离开。
什么事情都是想着容易做着难,何况这事情又时隔了十几年。
虽然有赵有良的帮忙,两个人又跑交警队,又找当事人,但事隔太久,一天下来两个人的收获不大。
“这事情过去太久了,调出的档案我们也只能看出些公事流程,并不我们现有知道的情况多多少。”在开车回宾馆的路,赵有良无不遗憾地说道:“还有当时参与处理交通事故的交警队员都已分散各处,等明天找到他们再说吧。”
算是找到了找齐了他们,他们又能记起多少呢?交警队每天处理的交通事故有多少?每年有多少?何况还是个十一年前的事故!
看着楚暮远的眉头已经拧成疙瘩了,赵有良也没有再往深说下去,他不说,楚少能会想不到吗?
十一年前的事情,千头万绪,线索又那么少,这查起来得有多难!
调查容易查清难呀!
宾馆里,郑浩已经等在那儿了。他和楚暮远一行来到边县却没有在一起,两个人兵分两路,楚少去找赵有良,他去调查另外一件事。
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还有千少千倾野的两个贴身保镖。自然,这些年,随着楚少的身价飙升,他身边也有身手不凡的跟随,只是千少不放心,还是让自己最信得过的两个跟了过来。
回到宾馆里的楚少,双眉紧锁,话也不多说。用过晚饭后,郑浩向他汇报着他一天的情况,虽说是收获不大,不过已经稍微有些眉目。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楚少点头,“那明天还要辛苦你了。”
“哪里有辛苦。楚少放心,我明天尽量把事情查清楚。”郑浩连忙回答道。心里却想着此刻的楚少和他们千少怎么看越来越像了,连说话的语气也一模一样。
平时的楚暮远,阳光开朗,连说话的时候都是面带笑容,如今忧郁严肃起来竟然和平时的千少一个样了。
千倾野人长得英俊自是不必说,但是总是一副很淡漠的样子,从他的表情和说话很少看到他有热情洋溢的时候。
楚少现在也这个样子,郑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憋在心口,却不能说出来。他还是喜欢楚少平时的模样,可是现在……
夜深了,楚暮远立在窗前,赵有良早走了,郑浩他们也都睡觉休息了,他却一点困意也没有,呆呆地站在那儿发呆。
抬头看夜空,边县虽是一个小县城,却有宁静的夜和澄澈的夜空。星星在深邃的夜空里眨着眼睛,本是个很安静美好的夜晚。
楚少却在举头望夜空,低头思伊人。
星星一眨一眨亮晶晶,像极了叶知予的那双眼睛。还有那点点碎碎的笑容,珍藏在记忆里今成最珍贵。
小予,那时候你还只有十来岁,星转斗移,如今已是一个二十一岁韶华正好的少女了。现在的你,长成什么样子了?
楚少的脑子里幻想着,勾勒着叶知予的面貌样子,不知不觉午夜已过,黎明要在眼前了。
楚暮远这才到床小眯了一会儿,因为明天还会是一个奔忙的日子。
第二天一大早,楚暮远和郑浩离开了宾馆,开始了一天忙忙碌碌的行程,也是辛苦寻找真相的行程。
一天的奔忙下来,赵有良开车和楚暮远一起寻找当年参与经过当年事故的知情人,功夫不负苦心人,他们多多少少算是有了些收获。
整理过他们那些交警队员的星星点点回忆,楚暮远心里终于有了一些当年事故现场的眉目:看似是一件纯属意外的交通事故,但是疑点重重。
叶权志开车出现在风雨交加的路,好巧不巧他们后面有一辆大卡车紧紧跟随,还好巧不巧刹车竟然突然失灵!
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一同出现,那不是一个不可思议可以解释得通的了!
唯一有一点让楚暮远稍感安慰的是:叶知予竟然在那场车祸里除了受到惊吓外,竟然毫发未损!
虽然是毫发未损,但之此后却音讯全无!
楚暮远因此耿耿于怀得茶饭都不思了。
当天晚,郑浩回来,带来了他所了解的全部情况。
十几年前的叶权志,助楚开茂生意成功后,隐退到他的老家临城。只是因为叶夫人是叶知予的妈妈是边县人,这里虽然僻远,却环境清幽,民风淳朴,更加适合过自由自在舒心的生活。
所以他们一家四口都搬来边县住了。当年叶知予只有十来岁,她的弟弟还她小四岁。
叶知予妈妈是边县人的情况叶权志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来边县生活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甚至连楚开茂都不知道,所以后来他派人到临城多次寻找叶权志未果。
到现在边县还有他们的住所,当然是空屋空院了,多年已经没有人打理了。
楚暮远一听说打听到了叶知予一家人的住处,按捺不住当天晚想赶到那儿一探究竟,被郑浩和赵有良苦苦相劝这才罢休。
自打从沈默然那儿听到叶知予一家人的消息后,楚暮远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吃过一顿安心饭,这才三四天的功夫,整个人明显得憔悴也消瘦了许多。
连郑浩都看着觉得心疼,何况千倾野他们还有远在开城的楚父楚母。
“我说楚少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那幢房子放在那儿,明天又不会消失不见,是吧?何况那儿好久没人打理了,缺灯少电的我们晚去也看不出什么的。我们还是休息好了,然后才有精力继续深入地调查这件事。”郑浩在一边苦口婆心着,他临来千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你这次跟楚少去边县,不仅是要做好他的助手,更重要的是照顾好楚少这个人!”
千少的话还耳边响着,他怎么忍心看着楚少不眠不休地连夜继续奔波呢。
赵有良也在一旁耐心劝说:“楚少,这事急不来的,十几年前的事情想一下子都搞清楚,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是慢慢地来好了。身体要紧呀!”
楚暮远这才点头,去卧室休息。
从杭城到边城,又从边城到边县,这又是飞机又是车的,舟车劳顿,加连日来没有好好吃饭也没有好好睡觉,人早已是疲倦不堪,只是用精气神来顽强支撑着而已。
躺到床的楚暮远,疲惫陷入梦。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楚暮远他们一行人驱车直奔叶权志在边县的那个家。
那是一座位于孤山的两层小楼,远近都没有邻居,看来他叶权志只想过着一家人清清静静的生活。只是远离浮尘一切喧嚣,好是好,但怎么看也怎么显得孤单寂寞了些。
无名山的一座小楼,十几年来了依然屹立不倒地站在那儿,有点孤然也有点傲视不群的样子。小楼建造得很精致,搁置到现在看还是小洋楼一座。
小院大门紧闭,楚暮远来之前已经请好了开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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