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怪:“哪里白折腾了,他是你老家村子里的人。”想了想又说道:“我猜他和张忠国关系匪浅,很有可能是兄弟哦!”
秦然问:“那现在是不是要继续查下去?”
白棋点头,笑着说:“必须查啊,他张忠国还欠你爸爸钱呢!”
这话说的,秦然简直哭笑不得,都二十一年了,算没还钱,他爸爸都死了十几年了,总不能拿个本子找人要钱吧,又不是欠条,谁会搭理他呢!
“好啦,去忙啦,我帮你查。”白棋叫秦然安心,一切他会搞定。
秦然一走,白棋给刘亚杰打电话。
电话接通,白棋开门见山:“刘叔,您帮我查个人呗。”
“你小子,又给我找麻烦事!”虽然说的是埋怨的话,但是语气却没有丝毫不开心的。
“哪有!我从来不给您找麻烦事,刘叔,是这样的,九黎开业的时候有人捣乱,之后是查不到这人是谁,今天不小心又被公司的经理发现了端倪,我想请您帮忙查查他的底细,我觉得吧,这个人问题还挺大的,不揪出来可能会出大事!”白棋说明事情的原委。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开业那天出了事情呢?你这孩子……”刘亚杰一听顿时埋怨起来,出了事都不说,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
白棋笑着说:“哎呀叔,这多大的事情啊!再说了,也没出什么大事,都是小打小闹的。别告诉我家老白哟!”
“说你多少次,要叫爸爸,难怪老白总说儿子是捡来的,你都不跟他亲近一点。”
“正因为亲密才喊他老白的,而且他自己为老不尊,天天在我面前秀恩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疼老婆一样。”
“你这混小子!算了算了不说你了,等下又嫌我啰嗦,叫我查的人我过一个星期再给你答复。”
“好的,谢谢刘叔!”
“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对了,次你叫我喊几个丨警丨察去帮忙,是什么人啊?”
“一个很重要的人,事情已经解决了。”
“好好好,那先这样了。”
挂了电话,白棋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随即开始工作。
他没告诉秦然老张很有可能是剪彩那天的始作俑者,这还是夏诗妍不小心发现的。
早白棋叫她去查老张的底细,她本来只打算从员工资料着手的,因为老张总是独来独往,反正白棋也只是叫她查名字和住址什么的,却没想到赖经理告诉她一件和老张有关的事情。
老张话不多,正因为话少,所以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才有人喜欢和他共事,话少麻烦自然少,一来二去的熟悉了,下班换工作服也在一起,有个和老张差不多年纪的人前天班的路遇见了,进入员工换衣间的时候,他看见了老张的柜子里有两把漂亮的金色手柄剪刀,前段时间开业剪彩的事情早被人传遍公司了,于是那个员工跟赖经理说了下,赖经理管温泉那几层的员工。
员工换衣间的备用钥匙只有管人事的夏诗妍有,为了取证,只能找夏诗妍,夏诗妍拿着钥匙开了老张的柜子,真的找到了两把剪刀,拍了照片发给了白棋,白棋确定那是他和秦然一起去买的剪刀,于是想调查一下张忠国。
接下来的日子是等调查结果,白棋已经叫夏诗妍他们不要乱揣测,至少事情真相没大白之前都不要到处传播不好的消息,免得打草惊蛇,最主要的是他还不想让秦然知道,秦然很希望从老张那知道他爸爸生前的一些事情,不管结果如何,让他多开心几天吧。
此时的白棋已经确定老张是开业仪式时搞破坏的人了,凭那两把剪刀他肯定了,他是唯一一个跟刘秘书去过杂货间拿剪刀的人!
下班后,白棋和秦然先去了超市,大概是心虚欺瞒了秦然,白棋带着秦然买了好多零食,提回去的时候秦然一路抱怨,说他有钱乱花,两个大男人买那么多零食做什么,喋喋不休的样子又把白棋暖到了,他媳妇儿为他省钱呢!真好。
两人相处越来越和谐,白夫人却因为儿子一个多月没回过家而担心起来,这些暂且不提,和刘亚杰约定一个星期眨眼过了,白棋还没找他,他倒是先找白棋了。
这天周末,他和秦然在家,答应帮秦然补习高的知识点,周末有空会补习,接电话的时候白棋特意躲去自己房间了。
“你小子叫我这查的人是怎么回事?”刘亚杰的电话一通问道。
白棋被问的一头雾水:“叔,啥意思啊?”
刘亚杰又问他:“这人是在你们那里班的吗?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过吗?”
这下白棋才发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了。
“叔,查出什么来了?”
刘亚杰语气凝重:“你出来一下,我们见面再说,我在你住的附近三皇茶馆,速来!”
“好。”
和秦然打了招呼,白棋匆匆披外套出门了。
三皇茶馆遍布Z市,环境优雅,大厅、卡座、包间任人挑选,最主要的是便捷,才十来分钟白棋赶到三皇茶馆。
走进里面,白棋一眼看见靠窗的卡座等着他的刘亚杰,桌子放了一杯美式咖啡,他坐着的沙发后面有个档案袋。
快步走了过去,才坐下服务员拿着饮品单朝着他们这桌走了过来,还不等他说话,白棋对他说:“热拿铁,谢谢。”
服务员点了点头转身走了,白棋舒了口气,问道:“叔,怎么回事?”
刘亚杰拿出身后档案袋,递给他,指着档案袋,说:“你看看。”
白棋拿过档案袋,一边看,刘亚杰一边说:“这个张富强是张忠国的弟弟,十九年前过世了,你说你那班的叫张富强,那死的那个是怎么回事?”
原来,在九黎的张富强是张忠国,而他弟弟张富强早死了,为什么要用他弟弟的身份在九黎班这不得而知了。
正常人哪里会用别人的身份在外面?除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者他在躲避什么。
档案袋里只查到张忠国和他弟弟的人际关系和住址之类的,大多是些没有价值的线索,只是有一条——张富强和曾家美处过对象!
曾家美不是秦然的妈妈吗?怎么又和张富强扯一起了?
“叔,这些都真实可靠吗?”白棋左手捏着手里的A四纸,右手的拇指和指曲起轻弹了一下纸张问道。
刘亚杰一听白棋这么质疑他,顿时佯装恼怒道:“说什么浑话?你叔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白棋赶紧陪笑:“那是!您年轻的时候可是我的偶像呢!当然,现在我还是特崇拜您的。”
提到年轻时候的事情,刘亚杰老脸有些挂不住,尴尬不已:“咳咳……年轻时候的事情不提了,总之,你只要知道这些消息是很可靠的行了。”
“对了,你最近找我帮忙的事情好像和那个叫秦然的小朋友都有关系,这个孩子……”
白棋也没打算瞒着,对于刘亚杰,他在老白面前自在放肆的多了,可以说刘亚杰他爸老白要了解他多的多,也较纵容他,与其说纵容,不如说是理解包容来的贴切。
“叔,他是我喜欢的人,这辈子守护的人,您可得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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