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还不如换了个号码的好,一定是曾家美告诉涂璇的,这个号码除了老鼠和秦风,再是曾家美知道了,好像还有棋棋……
那个脾气火爆的棋棋,你还记得我么?
见不到秦然一副伤脑筋的样子,白棋安慰道:“来了来了,我们先把住的地方安顿好了,你叫她在酒店待着不要乱跑,明天有空我们去找她,到时候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秦然觉得只能先这样了,他自己对这边也不熟悉,,现在跑过去听涂璇哭吗?不不不,先找房子!
接着白棋拉着秦然跑去了市心,并且麻利的找到一个两室一厅的出租房,四千一月,一个季度一交,把秦然吓得半死,拉着白棋要走,白棋却霸气的交了半年的房租钱。
其实吧,他想交一年的,又怕吓着秦然,毕竟他在秦然眼里也是个没钱的打工仔呢。
“大哥,你不会把老婆本都拿出来了吧?我不需要这么好的居住条件,你再这样无限透支下去,我一辈子都还不完这些钱了,我还没开始工作呢,工资多少都不知道……”
秦然内心已然崩溃,大几万这么没了,他哪有钱租这么贵的房子啊!问都不问一声替我做主,谁给你的勇气!
呜呜呜……好多钱没了……
看到秦然一脸肉疼的样子,白棋无奈又心疼,他去帮秦然拿行李箱的时候看见了在店里睡觉的环境。
别说他是色盲,那床认不出是什么颜色的床单起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洗过,看起来脏兮兮的,被子没有被套,是一床盖久变得硬邦邦、发黑的棉被,枕头是他的衣服叠起来做成的,整个空间不大,放了一张床后,留有只能通过一个人的过道,大约只能放一辆摩托车的空隙,隔着的木板稍微用力能推倒。
且不说这些,外面大厅和里间相通的,炒菜的油烟会飘到秦然睡觉的地方来,还有厕所在他睡觉的隔壁,想想都难受!
“我也住这里啊,我会交房租的,咱俩合租。”
你住这我也租不起啊!!四千一月,四千!
想起曾家美给他租的一百块一月的楼顶,那样挺好的啊!好心痛……
“先说好啊,这套房子你只有睡觉那间,其他都是我租的,所以你出五百好了,明白吗?”
“什么?五百?真的假的?”
秦然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嗯,这是你的房间,其他都是我租的,我是个精致的男人,生活方面要样样周全。”
白棋说到精致男人的时候,秦然差点信了。
走进他住的房间,秦然目瞪口呆,怎么回事?什么都有,床不是空空荡荡的,床用品一应俱全,秦然摸了摸料子,嗯……不知道啥料子,很舒服,房间的壁柜太赞了,白棋把门打开,里面有一个一米多高的大象玩偶,汗!这是什么操作?
白棋笑眯眯道:“送你的,晚抱着睡觉。”
秦然:“我不是妹子,你别这样!”
白棋不以为然:“可你是个孩子啊。”
秦然:“……”
房间里有个独立的浴室,里面的洗漱用品都是新的,秦然冷冷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咱俩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别告诉我这是房东不要的啊!你到底要搞什么?”
一切周到的可怕!秦然甚至怀疑白棋一开始去找他准备这些了,他的目的是什么?要把他的器官都挖走吗?除了这些,秦然想不到别的什么了。
白棋委屈不已:“还在湛蓝县坐车的时候吧,你在睡觉,我在看房了,看好后我联系了房东,转账交的押金,在吃自助的时候你去厕所拉粑粑,我打电话给了房东,叫他买了这些日常用品,哦对了!床单什么的都拿去干洗过了,很干净的……”
自顾自的说了一堆,却没想到秦然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问白棋:“你要我做什么?”
白棋莫名其妙:“啊?”
秦然又问了一遍:“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们并不熟悉,总共见过两次,相处最长的时候是这几天,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图什么?”
白棋怄死了:“我冤枉啊!我图你什么,要钱没钱的,长得瘦不拉几,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拿去卖都卖不了几块钱,我真把你当自己人,我这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感觉不到心里暖暖的?”
“并没有,我很害怕倒是真的!”
“你怕什么?”
“我怕你挖我的器官,算了,算了,总归救过我一次,我先说好,我最多给你一个肾,你拿到肾到时候咱俩两清!”
这误会大了!白棋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却又无可奈何,他本来是图秦然这个人,心思打一开始不单纯,现在无非是哑巴吃黄连了。
白棋耐着性子慢慢解释:“我确实图你点什么,但不是你说的那样……”
“行了!最多一个肾,算我看清一个人!”秦然很是气愤,刚来这里的喜悦被伤心和绝望代替。
“……你不要把你的肾当成清仓大甩卖的货物一样好吗?”
对我而言,全世界都不你的一根头发丝。
“拿了肾让我走吧……”秦然感觉胸口闷闷的。
白棋语气诚恳:“我是想要你去至尊班,不是你经常去的那家,是新店,我想聘你做我的助手,跟我一起发大财,而已……”
“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TM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全名!只知道你叫小白!”
秦然才不听他鬼扯,白棋对他算是知根知底了,说夸张一点的,八辈祖宗都给他整明白了,而他对他的了解却只是冰山一角。
“这简单,嗯嗯、咳咳,现在我来自我介绍一下,白棋,帅哥,暖男,喜欢打游戏,曾经的梦想是出国留学,家里也没有兄弟姐妹……”
啰啰嗦嗦的讲一堆,听得秦然一阵烦躁:“停停停!你这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的梦想什么的我不想知道,别的以后再了解,知道你名字行了,哪个qi?”
白棋:“象棋的棋啊。”
秦然:“象棋的棋?棋棋……”
白棋一听,乐得不行,赶紧应道:“哎!不要喊那么亲密,虽然我并不介意。”
我只是想起我一个朋友的名字和你一样,自作多情!
棋棋,又想起你了,对不起,我又食言了……
后来白棋又把找他去班的缘由说了一下,事实是白棋的爸爸新投资了一个娱乐休闲公司,里面不止有足浴这一个休闲项目,有美容啦,按摩啦,温泉啦,餐饮啦,电玩啦等等等等。
在繁华的市心,占地十层楼,这是个白棋的历练,工作人员白棋自己去安排,营销宣传也是他,总得来说,现在白棋是一个光杆司令,他需要帮手,与其去茫茫人海招聘一个,还不如选择秦然,毕竟,以后能和他并肩作战的人更容易面对未来的暴风雨!
白棋只说是一个大老板投资的,他也是打工仔,拉秦然来去给他做帮手。
“真的只是这样吗?”秦然简直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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