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人男人,最大的侮辱是什么?》
第47节作者:
澜休 他起身绕过餐桌,从身后抱住她,很紧,很紧,好似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才肯罢休。
沈清澜不动,她垂着眼眸,“我有自知之明,如果你为难,我不勉强,左右我不过是你的玩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景承捂住嘴唇,“不准说胡说!”
沈清澜反身楼住他的劲瘦的腰身,一腔哽咽,“如果不是艳姐替我……”
这次她的话依旧没说完,再次被贺景承堵住。
只是这次,用的不是手,而是嘴唇。
宽厚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重重的含着她的唇瓣,指尖穿过她的长发,用力的压着她,将她更加的贴近自己。
他的吻很深,沈清澜只觉得双腿发软,酥麻像一波波海浪,不停,不停的冲刷过脊背……
以前他亲吻自己,要自己,都是粗鲁的野蛮的。
这一次她竟然感觉到了他的温柔。
是错觉吗?
一定是。
莫名的鼻子有些泛酸,不由自主的轻微的吞咽,却像是在允他的舌头。
犹如她的回应。
贺景承吻的更深,在她的唇瓣上,辗转厮磨,不肯放开。
沈沈清被吻的缺氧,脸色憋的通红。
“唔……”沈清澜本能的推他。
贺景承顺势放开,摸着她红润的脸颊,缓缓往下,那被滋润过的双唇,嫩嫩的透着粉红。
大拇指从她的双唇掠过,“以后不准胡说,再让我听见一次,都不饶你。”
沈清澜软软的倚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说。
只是她心里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她不说就不龌龊的。
“今天那也别去了,好好休息。”
“不行,艳姐就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会找人照顾她,你就安心的呆着,等我回来。”这次他是很严厉的口吻,不容置喙。
沈清澜只能点头答应。
贺景承才想起来她还没吃饭,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喂她。
沈清澜别扭。
可是贺景承腻歪的很,她不吃,就不放人。
碗里的粥一勺一勺的少。
“饱了。”
一碗粥喝光了,贺景承要端自己那碗继续喂时,沈清澜及时打住。
“真的饱了?”
贺景承挑着眉。
沈清澜嘟囔一声,“我又不是猪。”
虽然很小声,但是贺景承还是听到了,也不管她刚吃过饭,嘴角还有饭啧,就亲了上去,沈清澜推他,“脏。”
“不脏。”
沈清澜没能推开,贺景承还是亲了上来。
“你太瘦了,我倒是想把你当猪养。”
她哪里都好,就是有些偏瘦。
贺景承抱她上楼,将她放到床上,“你安心的睡一觉,我很快回来。”
沈清澜很乖的点了点头,虽然完全没睡意,但是,她还是闭上了眼睛。
因为她知道,贺景承这个时候应该有事要去做。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安静的,等待结果。
贺景承起身时,沈清澜拉住他的手,低声道,“毕竟她是你未婚妻的妈,你若难做,我不为难你,而且我才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她恨我,我不怪……”
贺景承按住她张合的唇瓣,深深的看她一眼,附身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听话,别胡思乱想。”
凡事要适可而止,在继续说,会显得刻意,沈清澜很识趣的没在继续。
淡淡的笑笑,说,“我听你的。”
然后闭上眼睛。
贺景承静静的坐在床边没急着走。
沈清澜微微侧着头,长发如墨披散在枕头上,脸颊小巧精致,肌肤白皙浅浅的陷在枕头里,睫毛弯弯的浓密又长,这样闭着眼睛下方遮出一道阴影。
她安静的样子,很美。
那怕没有胭脂水粉的勾勒,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贺景承拂过她的额角,他心里什么都明白,她这样乖巧懂事,不过是想借他的手,讨回她受的委屈。
但心里明知道,他也没想过要敷衍。
不舍得她受委屈。
手指划过她的唇瓣,惆怅的心想,“你肯定是给我下了蛊,才让我自己变得不像自己。”
最后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看她像是真睡的着了,他才起身离开。
当房间的门关上,沈清澜原本闭上的眼睛就睁开了,甚至清明的毫无睡意。
她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窗户边,轻轻的撩开窗帘,看着楼下贺景承开车离开。
车子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视线里,她的神色也越发的冷。
不由自主的攥紧手中的窗帘。
她想,贺景承就算再生气,多少还会念着点沈清依。
未必会下重手。
刘雪梅是他未来的岳母,他肯定不会闹开。
然而她并不知道,贺景承并没手软,那怕刘雪梅是沈清依的妈。
暗夜的私人会所,前面是严靳带着路,穿过灰暗的走廊,直到最后一间包厢门口停下。
门口站着两个马仔,看见他们过来,说道,“请进。”
并且推开门。
昏暗的包间,龙澈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内,怀里搂着一个很艳的女人。
女人穿着性感的吊带短裙,杏眼红唇,烫着大波浪的黑发,风情万种。
看见贺景承进来,眼神一亮,不过很快就暗下去。
贺景承是贵公子,不会看上她这样的风尘女子。
龙澈不同,他是青帮的二公子,风光也是暗地里,见不得光。
不像贺景承。
不管是黑白,都吃的开。
他是官二代,官场上他有几分面子,混黑的轻易不敢招惹他。
水至清则无鱼。
他太干净。
这也是梁子薄一心拉他下水的原因。
那样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只有他也脏了,梁家才不怕贺家。
可是贺景承不傻,他不会轻易的踏进来。
龙澈嘴里叼着雪茄,看见贺景承脸上露出邪肆的笑,“三番五次的请贺总吃饭都不赏脸,今天终于有用得着龙某的地方,我深感荣幸。”
贺景承没耐性和他耍花腔,直奔主题,“人呢?”
他慵懒的靠着沙发,一条腿随意的蹬在茶几上。
龙澈有点下不来台,贺景承太不给面子了。
虽然不高兴,龙澈也没很表现出来,而是笑呵呵的道,“是贺总问我要人。”
潜台词是,你是求人那一方,你的态度不对。
而且对龙澈来说,这是拉他下水的好机会。
梁子薄的意思。
青帮头子,也就是龙澈的爹,快不行了。
他正在和老大挣位置。
他和梁子薄是合作关系。
梁子薄助他拿下青帮头一把交椅。
但是他得帮梁子薄把贺景承也拉进来。
这浑水只有贺景承也加入进来。
梁子薄才能安心。
贺景承不气不恼,语气比龙澈还耐人寻味,“机会呢就一次,人你要不要交出来,你想清楚。”
他撂下话,弯身从桌子上拿了一根雪茄叼嘴里。
严靳很有眼色的弯身给打火。
蓝色的火光,泯泯灭灭,贺景承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袅袅的白雾。
让他看不太真切他的表情。
龙澈气恼。
脸色有些绷不住,皮笑肉不笑,“贺总是什么意思?”
贺景承弹了下烟灰,悠悠的抬起眼眸,不徐不缓道,“你以为你不交人我就没办法吗?我动起来怕你承受不起。”
是的,他要是亲自出手呢,肯定走公。
那样扯出来的就不是几个**犯那么简单了。
这事可大可小。
要是真闹开,那几个混子都是龙澈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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