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的人们都翘首以待,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反正这顿饭没有白吃,肚子填饱了,还能看一场功夫片,值!
“花瓶多少钱?”喜子笑眯眯的问道。
“不知道呀,朋友送的!”丁总回答到。
“那是无价咯,想要赔偿么?”喜子认真的看着丁老板。
丁老板犹豫了,他不知道刚打架的这位爷怎么突然问起他的花瓶来,不但他不明白,慕蓉筱跟冬小蓝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喜哥。
“打烊,现在打烊,损失自然有人赔你,你只需要做好这件事即可!”疯子看了看喜子说道。
喜子笑了笑,点头了,看来这多年的兄弟果然心有灵犀呀。
又安静了下来!
丁老板纠结起来了,他可以相信有赔偿,可他害怕会出事呀,要是整死个把人在他店里,那么这几十年的老店可不保了,他没法去跟他老头子交代呀……
“不打烊,也会有赔偿,可是客人这么多,万一要是出条把人命,老板生意应该到头了吧?”秋寒再一次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沉思,数秒。
“行,我现在去安排人做这件事!”丁总答应了。
“对了,隔壁取暖阁的要留下,另外进来持凶器的人也得留下,一刻钟够么丁老板?”胡集补充了句,说话毫不客气。
他清楚听出来了骂人的那些声音有他刚刚揍的人,随后事情陆续发生了,用屁股都能想到,此事与隔壁脱不了干系。
“好,按你们的要求办是,只要不毁了我的店行!”说完丁总点了点头,吸了口气,重又拉开门走出了焕然厅。
焕然厅外重又聚集了一群纹龙画凤的班子,大冬天的个打个的撸起了袖子,一副拼命的衰相。
在这群人的前面,站着四个人,身高,体型,发型一般模样的面具男子,正如王启图所想的一样,梅雄身边的四妖怎么可能会单独行动呢?
王启图看着这四个面具男,心有说不出的滋味,以为事小打个电话,摇个班子,自己还能装装逼,最后表现一番,说不准还能抱得美人归,来她个颠龙倒凤,现在看来已全是泡影了。
局面都已经失控了,这小子居然还不忘泡妞?
“各位新老顾客朋友,抱歉了,今天本店不再营业了,请各位迅速离开,晚间的这顿饭当我丁某人请大家了,谢谢大家,谢谢配合一下!”丁老板扯着嗓子喊出来的话打破了诡异的场面。
“怎么不营业了?这是要赶我们走么?”
“谁要你请客了,老板了不起么?”
“我们还要看戏呢,老板我们请你吃饭吧?”
一时间各种声音四起,却能听出都是同一个目的:想看戏,不嫌事大!
丁老板摇了摇头,没想到现在的人都这么爱刺激了么?胆子这么大了?一时间感觉头箩筐都大。
“关门,关灯,既然都不想走,不要走了!”声音从一楼大门处传来,冷得让人发抖。
江海情的风格布置如同北方的四合院,一楼四周是散座,间是块空地,放着些明档之类的案台和一些装饰物,二楼的包间在四周,间挑空,过道绕挑空处围了一圈护栏,能清楚的看见一楼的情景。
灯灭了!
人群开始骚动!
门关了!
人群开始慌乱!
约莫一分钟的时间,灯重新亮起。重新明亮的酒楼再一次陷入了安静。
“最后一次,离开还是不离开?”来人又扯了一嗓子!
门重新打开,楼楼下的人直接呈鸟散状,四散着离开。
原来还是怕死的……装什么装,来人心想。
焕然厅里的人没有一个起身,依旧端坐,聊着天,喝着酒,只是秋寒,疯子的表情划过了一丝微笑,瞬间归于了平静。
客人在一次关灯,开灯心理防线被催垮了,毕竟谁不怕死?
怕死的,不关自己事的都相继离开了。
门又被关了!
焕然厅未动!
取暖阁的也未走!
让关灯的男子一步步往二楼走来,他每走一步,脚的力度加大一分,在安静的夜里异常的惊悚“咚,咚,咚……”
“咚,咚……”
虽然亮着灯,但无人讲话,除了脚步声还是脚步声……
近了,再近了,男子走到焕然厅门前站定,往里面深深鞠了一躬,站定,堵在了门口,由于此人身材微胖,块头较大,一脸的横肉,站在那里迎合着自身的气势到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你们找茬是么?”男子开口了,一脸的不屑。
没有人理会,更没有人回答他。看来对面找歪的很不喜欢此人。
“大蛮,进来喝酒,别踏马挡门口了,碍眼你知道么?”喜子开口说话了。
哈,原来多年未见此人居然是大蛮,原名黄朗,在秋寒他们年轻务工的时候还有过过节,后来被抓被判了四年,出狱后没有技能,也没有本事,一身蛮力,混得连生活都成问题了,那会正好碰喜子准备做安保公司,一次偶遇,双方又红眼干了一架,最后居然被喜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之后跟了他。
晚约见秋寒时候,喜子电话给了大蛮,说有个古人可以见见,谁料这小子午忙事误了点,只能赶在晚过来,路又接到了喜子的信息,告知他怎么做,才有了关灯,关门那一幕。
“好的,喜哥,我这不见这群孙子不爽么?骂几句先解解气!”大蛮咧嘴傻笑。
原本只能容纳八个人的大桌子,在这个大胖子进入后,变得有些拥挤了,还好包间不小,冬小蓝见状,拉着慕蓉筱起身在桌子旁边的沙发坐下,一直保持着安静。
“先干了这杯酒再说!”喜子指了指给他满的酒杯。
大蛮倒也听话,端起酒杯,一口倒进了嘴了,咕噜咕噜的吞入了喉,末了,放下酒杯,还打了个酒嗝:“好酒,够劲!哈哈!”声音之大,感觉震得四壁都在嗡嗡作响。
外面的四妖此时已经是怒火烧了,这完全是他吗的无视呀,何时遭遇过这样的待遇,不是来之前梅哥有交代:等他的信!可以尽量惹大,但不要人命,可以伤人,后面会有丨警丨察来收拾残局,要注意把握。他们早会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干了,现在好了,受着窝囊气不说,还得看着,听着焕然厅里面的人谈人生,理想,忆往事。
“声音小点,小点,没见到有美女在场么?踏马你这样何时能找到媳妇?”喜子调侃道。
“媳妇,嘿嘿,不想,有酒好!”大蛮给人的感觉现在有些傻乎乎的。
“大蛮,你还认识他么?”说着喜子指向了秋寒。
秋寒看了看大蛮,笑了笑!难得的主动开口了:“大蛮,没想到你跟了喜哥,怎么样,还好吧?”
大蛮瞪大了眼睛,看了秋寒好久,突然他端起桌子的酒杯,举了下:“寒哥,以前的事是我不对,您不要见怪,这酒我给你赔礼了!”说完又是一口干了!
仗义!虽年轻犯过错,但仗义是仗义!
“都过去了,谁没年轻过,别记恨我是了!”说完秋寒也一口干了杯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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