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爱过的两人联手逼向绝路,该何去何从》
第47节作者:
火柴 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几口,说,“我这个同学并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我说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他就说你别装傻,男女这点事既微妙又直白,没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除非对她有好感。
我懒得听他胡扯,正好他有电话进来,掐了烟和人聊起来,我把头靠在车窗上,见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路口。
是钟庭的车,灯亮起来就要起步。
我拍拍谭粤铭,“快跟上那辆车。”
谭粤铭开的是一辆揽胜,一路跟太紧可能会被发现,但架不住我一个劲儿地求,只好慢慢跟上。
大抵因为车上有孕妇,钟庭车开得不快,半小时后才进了医院。
我让谭粤铭停车,他一脸不耐烦,“这种事你干了多少次心里没数吗,难道你是抓奸抓上了瘾不成,你手头的证据已经够告他一百次了。”
我没吭声。
他叹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究竟要怎样才能对他死心,就因为这几天被他草双了,草得你脑子糊涂了!”
我说你用词注意点,谭粤铭哼了一声,又点了支烟,“你自己上去,我在车里等你,半个小时,不下来你试试。”
钟庭和冷露应该是去了妇产科,我拿张传单遮住脸,上了三楼。
妇产科人多,一个个顶着大肚子的美女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得我头晕乎乎的。
我在电子屏上看到了冷露的名字,主治大夫叫李丽,在十七诊室。
小心翼翼走到十七诊室附近,一眼就看到冷露,她穿了件绿裙,特符合绿茶婊形象,在人群里很是显眼。
钟庭拿着单子在咨询台问着什么,那样子俨然一个体贴周到的丈夫,和前些天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一个人。
我想了想,我来干嘛呢,闹一场撕一场,钟庭就能不要她?
越想越觉得我这行为挺蠢的,默默叹口气,灰溜溜的走了。
到楼下,谭粤铭仍旧是烟不离手,我一阵心烦,上去就把他的烟给扔了,“抽抽抽死你!不知道吸烟有害健康啊!”
谭粤铭微微皱眉,但下一秒就笑了,“对,不仅有害健康,对肾功能也有伤害,为了你未来的性福我就试着戒了吧。”
我一时无语,隔了片刻道,“送我去瑜伽馆吧,我要出出汗。”
他又笑了两声,“出出汗找我不就行了,用得着去瑜伽馆,多麻烦。”
我作势要打他,他就嬉皮笑脸说你打啊,随便打,反正打是亲骂是爱,我就喜欢你抽我。
我骂了句神经病,就不再和他扯了,把头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到了瑜伽馆楼下,谭粤铭问我几点结束,说过来接我,还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他。
我说有多特别,看看天,也没比多兰和川藏那片蓝啊。
他卖了个关子,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亲下我的侧脸,“晚上告诉你,五点,我准时过来接你。”
当一个优秀的男人铁了心要拉你下水,你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只是南墙不撞到底心不会死。
教我们瑜伽的老师是个在读研究生,叫曾小雅,长得挺漂亮,就是性格特腼腆,除了教学很少与学员有交流。
我对她印象不错,挺有礼貌的姑娘,记得有次钟庭来接我,我说要捎她一段,她婉拒了。
当时我还开钟庭玩笑,说你看我们老师多漂亮,比你的冷露强多了吧,你那眼光真心不怎么样,他也不说话。
两小时的课程很快结束,练了好些年,一套动作下来也算轻松,正与学员一一道别,就听教室外传来一阵骚动,乱哄哄的。
不等搞清状况,一堆中年妇女气势汹汹冲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位矮胖贵妇,脖子上挂着金镶玉如来坠子,一身粉色香奈儿衬得她整个人越发的富态,只是她的表情,与她那圆润的形象极不协调,是要杀人的节奏。
所有人都被她的气场震住了,只听她高声吼道,“曾小雅,你个贱人,赶紧给老娘滚出来!”
因为搞不清状况,没人上前制止她,再说她后边还有一大群气势非凡的大姐,谁也不想去当那个出头鸟。
这时有人拉我,小声嘀咕道,“李小姐你不知道吧,这女的也是咱们这儿的学员,只来上过两节课,听说她老公瞧上曾老师了,所以…”
说到这里,她就打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从浴室出来的曾小雅。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那贵妇像只灵活的肥猫,一下子朝曾小雅扑去,瞬间听到凄厉的惨叫。
我一看,曾小雅白生生的脖颈竟被挠出一条长长的血痕,直到下巴,触目惊心。
发生这样的事,周围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大抵是见她无力反抗,那贵妇背后的大姐们蜂拥而上,对着曾小雅就是一通抓打,还有人用高跟鞋去踩她手背。
眼见着曾小雅披头散发,衣衫凌乱,我实在看不下去,大吼了一声住手,冲上去拉开那位贵妇。
当然我也不可能与她正面交锋,摆出一副同病相怜的模样,“这位大姐,您请听我说一句。”
那贵妇杀红了眼,横眉瞪着我,也不说什么,但显然已经被我吸引。
我只好接着说,“大姐,我理解您的心情,我和您一样,我老公也出轨了,”说着叹口气,“那三儿还怀孕了。”
说完继续叹气,“咱们都是女人,个中的苦只有自个儿明白,小三儿纵是可恶,但没有男人的保护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您是体面人,可别把自己陷于窘境,这故意伤人罪可不轻,真范不着为她们动怒。”
女人一但起了嫉妒之心,那举止必定是丑陋的,再好的仪态也失得干干净净。
这种事我也干过,除了缓解一时的恨意并没什么卵用,男人不爱你就是不爱你,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又好说歹说劝了会儿,贵妇终于平静了下来,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大妹子啊,今天姐就听你一句,不和这狐狸精计较,你也是不容易,这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
我打断她,说,“姐啊,你想明白了就好,您和大哥一路走来不容易,回去好好同他说,别闹僵了,现在日子好了,和和气气的才最重要。”
她连声点头,还问我要了所有联系方式,这才喊着一帮大姐走了。
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没一会儿也散了,只有曾小雅坐在地板上,一脸死灰,脸上是干不了的泪痕。
我把她扶起来,“曾老师,我送你去医院。”
她甩开我的手,“不要你管。”
日期:2018-12-25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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