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爱过的两人联手逼向绝路,该何去何从》
第34节作者:
火柴 她拖着腮,“说说你吧,为什么烦心,看看我能不能出点主意。”
我叹口气,“有人要告王爽蜜饯少女。”
卧槽,云回骂了一嗓子,“踏马少男少女吃个禁果教育教育得了,用的着这么上纲上线啊!”
我呵呵一笑,“因为少女的姐姐是冷露啊。”
这下云回说不出话来,许是为了压惊,她把一整杯冰蓝灌了下去,“来,详细说说,具体怎么回事。”
于是我把从早到晚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复述了一遍,就像对谭粤铭说的一样,权当倾诉。
云回不发一语,听我说了大半天,换了无数种表情。
喝完三杯酒,她才开口,“这样,咱们一件一件梳理。第一,冷露继父对你做的事咱们不能算了,连美少女战士都知道替月行道消灭罪犯,咱们可不能做沉默的羔羊,一定要送他去吃牢饭。”
喝了口酒,继续说,“第二,王爽的事咱明儿就找律师,反正我现在无业游民,有的时间帮你料理这事儿,至于冷露那边说的证据链,我不信这青天白日的还能出冤案,一会儿我就给人打电话,以前有个律师叫什么来着……追过我的……”
到底是旁观者清,我这当局者一堆烦心事儿,脑子里除了草泥马没别的。
又听云回说,“钟庭你别管他站哪边,他现在是被鬼迷了心窍,他的反应你完全忽略即可…”
说到这,她电话响了: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
她一脸烦躁地摸出手机,铃声停止。
我笑她多大个人了,还听儿歌,她突然对我做了个噤声动作,声音和脸庞都变得柔和起来。
只听她叫了一声老公,我差点没一口黄汤喷出来。
接着听她说了五个“人家”,人家怎样怎样,人家不嘛……
五分钟后,她以一句老公我爱你结束通话,脸上是一副畅游爱河的表情。
我问,“你啥时候有老公了?”
她笑的很甜蜜,“保密。”
我说你刚才那个样子特别吓人你知道吗。
她说在那位跟前,她就是标准白莲花人,让我当心着点,不能让她的人设倒塌。
云回是情场高手,我是不担心她吃亏的。
据不完全统计,从十三岁到十八岁,她对不下十名少男下过毒手。
为什么说是毒手,因为总在人家为她茶饭不思时,她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借口把人甩了。
大学也一样。学生物的妹子里,她是颜值碾压的存在,不仅吸引了一众生物学师兄师弟,就连隔壁学计算机的也被吸引过来。
但别以为她这样就是私生活混乱,她也就纸上谈兵厉害,论实战经验也不比我丰富多少。
她的第一次给了一个叫曹俊的生物学博士,那是她的第十三位男友。十三是个邪恶的数字,不吉利。
两个人谈了一年半,因为理念不合和平分手,曹俊想去美帝发展,接受资本主义洗礼,云回想在国内纸醉金迷,享受人间烟火。
我还记得,曹俊托我送分手信时哭成了泪人,一米八的大男人在滂沱大雨里哭成狗,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我生怕别人误会是我负了他,让他赶紧回去。
云回哭没哭我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她第三天就拉着我去K歌吃火锅,绝对是没心没肺的标杆。
我要是像云回一样,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那该多好。
——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云回瞟我一眼,“你这手机铃声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啊,你五年都没换过铃声。花儿都谢了你也没等到他。”
我说,“我长情啊,死不悔改啊。”说着接起来,“我在芳烃,你要来吗?”
那头应了一声,我放下电话。
云回一脸八卦的看着我,“小情儿?”
我点点头,她又说,“那个危险男人?”
我说他危不危险无关紧要,只要能在某些方面表现出色就好,至于之前说到的江欣,具体什么情况咱们都不清楚,也没必要多问。
云回说那倒也是,那我还真想看看,是有多牛X,让你这么铁了心的背叛钟庭。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谭粤铭就来了,穿着休闲西装和卡其裤,因为长得帅,时尚得毫不费力。
云回拿手捏了捏我,“难怪你被迷的如痴如醉,就这卖相,是坑也得跳啊!”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骨气,前几天还千叮咛万嘱咐说人家坏话,教我远离的。
云回说此一时彼一时,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这种帅哥能多睡一天就多睡一天,千万别浪费,便宜了外面的小妖精。
我提醒她注意人设,白莲花坚决时刻不能倒。
云回马上咳了两声,调整姿态,收起猥琐的表情,转而挂起甜美的笑。
谭粤铭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叫了杯不加冰的威士忌,我问他,“怎么不加冰了?”
他说胃不舒服,我哦了一声,他盯着我笑,“怎么着开始心疼我了?”
我不说话,他也不恼,转过头笑嘻嘻跟云回打了声招呼,“云小姐你好,总听秋思提起你,今天终于见到本尊,果真如她所说,蕙心纨质。”
我一时呆住,我何时用过这个修饰词,云回真心当不起啊。
哪知碰到个不要脸的,什么都敢认,“承蒙谭先生夸奖,是秋思谬赞了。”
我:……
谭粤铭笑笑,“听说云小姐是学生物的才女。”
云回柔声道,“才女哪敢当,在您这样的才子面前都是浮云。”
听不下去两个矫情的人互相吹捧,我问谭粤铭过来干嘛,他说来找你啊,这时云回电话又响了,许是那铃声与她的才女气质不相符,她面露一丝尴尬,掐了电话说,“不好意思谭先生,我还有点事就先告辞了,咱们下回再找机会切磋。”
说完迈着施施然的步伐走了。
我算是服了她了,白莲花装得还真像模像样,丝丝入扣。
直到她背影消失,谭粤铭才把目光收回来,说你这闺蜜死党倒是挺有意思啊。
我说,“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她还是单身。”
谭粤铭笑了笑,戏谑的瞧着我,“你舍得吗?”
我说有什么舍不得,你又不是我老公。
他也不生气,笑意浪荡,“算了吧,我可不想看见闺蜜撕逼这种狗血戏码。聪明的男人会自觉的与爱人闺蜜保持距离,再说这云小姐也不是我的菜,我嘛,还是喜欢你这种。”
我笑了一声,“我是哪种?”
谭粤铭笑了笑,认认真真的说,“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傻是傻了点,但勇气可嘉,值得我期待。”
昏暗的灯光斜斜照在他脸上,勾勒出异常俊美的轮廓,他脸上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有种介于天使和魔鬼之间的迷离,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能把人的灵魂挟持。
这一晚,我比钟庭还过分,直接就没回家,跟着谭粤铭去了他住的地方。
很显然,他是一个对生活品质要求很高的人,甚至比钟庭还更讲究。
他的公寓在市中心最有名的南府壹号,是顶楼大平层,三百多平,只有卧室被隔起来,其余拉通,视觉效果大得夸张。健身设备也是齐备的,屋顶装有全景天窗,要是有兴致,躺在床上就可以看星空。
我问他这房子租的还是买的。
他说买的,我有些讶异,算了算至少得五千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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