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深爱过的两人联手逼向绝路,该何去何从》
第10节作者:
火柴 他是昏了头吧,全然听不见我说什么,眸色一沉,又把唇送来堵我的气息。
整个人像头野兽……没一会儿,额上就浮起细密的汗,点滴汇聚,滚落在我身上,像是溅出锅的沸水,烫到的不仅是皮肤,更是我的心瓣膜。
我看着他胸口的几道伤疤,一下子出了神。
很多人指责原配只揍小三不揍渣男,我想说原配也揍渣男的,只是他们没看到而已。
不然,他胸口的伤疤又是怎么来的。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傍晚,我正和云回撸串,喝得高兴时突然收到匿名信息,说钟庭和人在酒店鬼混,我想都没想就拉着云回一起杀了过去。
周颂文化酒店,挺高大上的,狗男女倒是会挑地方。
服务生在我杀气腾腾的凛冽气势下,不得不开了门。
他果然和冷露躺一张床上,我冲上去就要手撕贱人,他却将她护在怀里,不反抗不吭气,任凭我在他身上制造伤痕。
从头至尾,冷露没受半点皮肉之苦,只是默默躲在他怀里啜泣,毫无存在感,又惹人心疼。
看钟庭一身血痕,云回实在看不下去,拉着我离开…回忆到这里,意识乱了,被他的力量层层打散,变成一声声令人鄙视的靡靡之音。
第二天,我是在他床上醒来的。许是为了避免和我坦诚相对的尴尬,他人已经不在。
我只感觉浑身酸软无力,想他真不愧是校篮球队队长,七八年不打球了还这么生猛。
走到镜子前,里面是一个披头散发,无比狼狈的女人。
皮肤白是优点,可是稍有痕迹就会十分明显,消退也得好几天。
我暗骂一声,这菜鸟!怎么能把草莓种这里。
想到他说要孩子的话,我拍了下脑门,这两天真是排卵期,这点他也是清楚的。
或许他并没有把我当成冷露,他不过是单纯的想要个孩子,好得到那10%的股份。
嗬,我对着镜子冷笑,夫妻都不恩爱有什么资格生孩,一出生就得不到爱,对任何生命都是不公平的。
这么一想,我赶紧朝书房跑,记得里头的药品展架里有紧急避孕药。
翻找了一阵,只剩一颗样品,想都没想便就着牛奶吞了,这才放下心来。
接着听见手机连续的震动声。是宫城发来的。
二十多条信息,一条比一条损,但主旨大意就一个,让我赶紧滚去机场。
我揉了揉一头乱发,这才想起昨天没收拾行李,眼看时间已经来不及,只好随手抓了衣服化妆品丢进箱子,慌慌张张下楼。
赶到机场时离登机只有二十分钟,宫城像个怨妇念了我好一通,然后突然盯着我,眼珠子一动不动。
我问他怎么了,是不是我今天穿的不得体。
他也不说话,表情古怪,像是有些生闷气,口气带着嫌弃和不屑:“你和钟庭和好了?”
我摇摇头,说冷露一天不死,我和钟庭就好不了。
他又冷笑:“你不是说你守了五年活寡吗,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像啊。”
我:……
守了五年活寡这事儿我只跟云回说过啊,宫城是怎么晓得的,正纠结,就见他抬起手腕看表,之后一言不发,走进不远处的一间免税店。两分钟后拿着条爱马仕丝巾出来,冷冷递给我,口气轻蔑得不像样:“系上,你脖子上的痕迹实在是太难看了。”
我脸上一红,十分尴尬,他又凉凉的说了句“女人就踏马欠收拾”,说完理都不理我便走了。
我心道这家伙管得还真宽,我一个已婚妇女我怕个屁,可怎么都压不下心底那股羞耻感。
到了乌鲁木齐机场,远远看见多兰药业的人举着我和宫城的名牌,不停的探身张望。
走近一瞧,是个新疆姑娘,十分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特漂亮,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鼻梁挺拔,擦着草莓色口红,穿一身民族长裙,笑容清澈干净,一看就招人喜欢。
看到美女宫城是很主动的,上前就是一番自我介绍,小姑娘也不害羞,热情得很,一边帮我们拿行李,一边引路。
很快得知,她叫阿古丽,哈萨克族人,今年二十二,学人力资源管理的,大学毕业应聘进多兰药业综合部,大抵是因为形象好,被指派为客户接待。
一路上阿古丽都在给我们介绍新疆的基础情况和风土人情,这是我第一次来边疆,内心充满神奇的自豪和新奇,自然也听得认真。
新疆的地理特征是“三山夹两盆”。最北部为阿尔泰山,中部为天山,最南部为昆仑山系。阿尔泰山和天山之间为准噶尔盆地,天山和昆仑山系之间为塔里木盆地。天山以北称之为北疆。
我们此行就是要去北疆。阿古丽说,她们的药材种植基地在最靠北的地方,离白巴哈哨所很近,说那儿有大片大片的白桦林,每年都有人进去狩猎,乐趣多多。
我被她描述的各种美景和活动吸引,觉着此行谈生意倒成了其次,主要是玩儿得舒服最要紧。
听我一路咨询旅游事宜,宫城在一旁骂我不务正业没出息,我就没搭理他。
阿古丽倒是一脸眉飞色舞的骄傲样儿,中间她接了个电话,忙叫司机停车。
我和宫城异口同声问她什么事,她说有个非常重要的客人也是今天到,得返回机场去接他。
我问她什么人这么重要,她说她也不太清楚,只晓得这位客人是临时决定来的,之前定好的人比他低了好几个level,据说是乘私人飞机来的。
我和宫城对视一眼,能买得起私人飞机的必然不是普通人,百年药业也算有实力的企业,可说到买私人飞机还是挺为难的。
当然,并不是掏不起那个钱,主要是钱还没多到随意买的地步。
我心头暗自感叹,这年头跟人比什么都别比有钱,总有人在你自诩富有的时候把你秒成渣。
师傅正要掉转头,阿古丽又接到电话说不用去了,人家自己开车赶去基地了。
心下觉得有些怪,问她那位客人也是采购商吗,这么有实力会不会是哪家竞争对手呢。
阿古丽说对方并不是药企,好像是搞金融的,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我也就没多问。
都说不到新疆不知祖国之大,这话我是信了。多兰药业的基地是真远啊,车驶入苍茫的大漠便望不见尽头,不知走了多久,我和宫城都睡了一觉,到达酒店时天色已经全黑了。
厂商倒是周到,安排了特色饭局,我不想喝酒便以身体不便为由推了,只把宫城打发去参加。虽说他也不爱参加这些冠冕堂皇的活动,但在生意场上混了几年也适应了,倒也处理得游刃有余。
草草吃了些东西我就回房了,刚一闭睛,手机震动起来。见是钟庭打来的,我颇有些激动。
他问我到了没有,声音听不出情绪,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我说到了,之后便不知道说点什么,他沉吟半晌,说了句那就好便挂了电话。
我心底无限落寞,仿佛昨夜的柔情只是一场梦。他在后悔吧,后悔和我做了。
长长叹了口气,打算什么都不想好生休息,电话又来了,这次是谭粤铭打的。
心情不很愉快,懒懒问他什么事,他笑了笑没说话,我能想象他那痞气的笑容,还有弯弯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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