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的父母也是气得不行,开口就要让秦姐和杨哥离婚。杨哥的母亲大概是觉得自己下不来台,仍旧蛮横的说:“离婚就离婚,我们家早就想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个孩子都生不出,还说是我儿子的问题,我看分明就是你们家女儿的问题!现在的这个孩子流掉了也好,指不定是谁的野种呢!”
秦姐的父母听了杨哥母亲的话气的直骂,秦姐的亲弟弟更是二话不说上去一巴掌推开了杨哥母亲,揪着杨哥就打了一拳,一边打还一边骂道:“我打死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敢背着我姐找别的女人!”
不出片刻,双方的家长就在病房里推搡、扭打了起来,我在旁边拉了两下见没什么效果,索性就咬牙跺脚离开了病房。心想,杨哥母亲简直就是蛮横不讲理、无可救药。
走出病房后我忽然听到手里捏着的手机中传来‘哈哈’的大笑声,低头看了一眼我这才发现刚才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完全忽略掉了还通着话的手机。
我把手机免提关上,放在耳边气的牙根直痒痒的说:“那个杨哥的母亲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一点理都不讲。先是埋怨佛牌,之后又指责秦姐,现在证据确凿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杨哥,她就开始蛮横不讲理,哪有一点当母亲的样?”
“还有那个杨哥也是,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一个人,没想到还背着老婆在外面找外遇,更没想到还让人给他打掉了三个孩子!”我越说越觉得生气,没想到杨哥会是这么一个人。
沈智笑着宽慰了我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嘛,那个秦女士和他相处了那么多年都没分辨出他是人是狗,你才认识他几天?”
“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我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跟着又想到了秦女士流产的事情,奇怪的问:“秦姐流产和杨哥有什么关系?让人打胎的是杨哥不是秦姐,怎么遭殃的却变成秦姐了?”
沈智很严肃的告诉我说:“当然有关系了!在泰国是不允许堕胎的,而在泰国佛教里堕胎就相同于杀生,说起来和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再者来言,堕胎后婴儿的阴灵怨气很大,一点也弱与那些横死之人的怨气。因为这些婴儿还未出世就夭折在了母亲的肚子里,所以怨气很难得以发泄。所谓的养小鬼,其实就是用夭折的婴儿尸体制作成的,可想而知夭折婴儿的怨气有多么的大。”
“一般来言,在堕胎后婴儿的阴灵会首先跟着妈妈,但如果情况特殊的话婴儿的阴灵也会跟着爸爸。像秦女士的老公就属于特殊群体中的一员,毕竟是他主动要求、逼迫那女人打的胎。这些阴灵跟着爸爸会逐渐的消磨爸爸身上的运势,会导致爸爸运势变低、时间久了就会事事不顺、接二连三的倒霉。杨先生和秦女士近几年一直没怀孕,有很大一方面是之前堕胎婴儿阴灵的缘故。”
我感觉很惊奇,没想到堕胎的背后还隐藏着这么多鲜为人知的事情。
沈智继续说:“秦女士在请南平妈妈之前我就询问过她有没有打过胎,如果打过胎的话南平妈妈的效果就不会这么明显,甚至还会出现一些别的问题。谁知道秦女士竟然向我撒了谎。”
“这也不算是撒谎,秦姐自己也不知道她老公瞒着她找个小三,还打过三次胎。话说回来,还是她太相信她老公了。”我叹了口气,又问:“南平妈妈不是可以保胎顺产吗?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沈智理所应当的说:“这很正常。无论秦女士怀孕是否是因为南平妈妈,都无法改变她怀了杨先生孩子的事实。这么一来,跟着杨先生的婴灵就会很嫉妒秦女士肚子里的孩子,也就会实行报复想办法不让这个孩子出生。如果是别的阴灵那南平妈妈肯定会保佑秦女士,但这是杨先生身上应有的业债,所以南平妈妈不会管这些。再者来言,南平妈妈成为地仙前因难产而死,是很痛恨这种堕胎行为的。”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秦姐流产医院已经进行了检查,说是遗传基因的问题,是杨哥的染色体不过关导致的自然流产。可这时候沈智却跟我说是杨哥身上的业债导致的,两者之间很冲突、也很矛盾,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方面的原因,估计沈智自己也说不清楚。但他是牌商,干的是佛牌生意,所以我觉得他会更坚信后者吧。
“如果这样的话,堕胎的人是不是都要面对这样的一个结局?”我问。
沈智回答说:“自然不是,人的业债和福报是可以相互抵消的。福报够的人,身上就不会背太多的业债。但堕胎毕竟是杀生的罪,所以平时还是要多行善增添自身的福报,能够做到放生是再好不过的了,因为放生在佛教里是大善。”
我对‘业债’和‘福报’有些似懂非懂,但随着我接触这行越深,就越是能懂这两个词汇是什么意思。
又和沈智聊了两句我就挂断了电话,但我没回厂子而是直接回了家。到家后我心里仍然惦记着秦姐的事,不知道秦姐那边事情会怎么处理,是不是真的要离婚。同时也在想秦姐怀孕和南平妈妈有没有关系?如果没关系的话,那这事就太巧了,毕竟她刚请了南平妈妈就怀了孕。如果有关系的话,那不得不说的是佛牌真的很神奇。
如果我没从中间赚着600块钱倒还真不会心里难安,偏偏拿了这600块钱搞得我心里有些过意不起。毕竟有些事情,拿了钱味道就变了。
为了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我又给自己进行心理安慰。心想,如果不是南平妈妈这一档子事,秦姐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她老公出轨的事情。男人出轨就像是偷腥的猫,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能让秦姐早点看透杨哥倒也不算坏事。
但我估计杨哥一家人肯定会恨我,他们肯定会想,如果没有我好好的一个家也不会说散就散。搞到最后,我心里还是很矛盾,索性就去玩了会游戏放松一下不再多想。
第二天去厂子里上班时秦姐没来,办公室的同事闲暇时还在议论这个话题,但我当做没听到也没去参与他们的讨论。
又过了几天秦姐仍然没来上班,我心里有些放不下,就主动联系了一下秦姐。电话接通后我询问秦姐最近怎么样,秦姐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说:“我和我老公离婚了,正准备辞掉工作跟我爸妈回老家。”
秦姐会离婚的事情我一早就预料到,但如今听秦姐说出来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自责的说:“都怪我,如果当初不介绍你请牌就不会有现在的事发生。”
“小川,这事不怪你,当初想请佛牌的是我。要不是佛牌这件事,我还真不知道他瞒着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说到底…还是要谢谢你。”话虽这么说,但秦姐的语气却仍旧忧心忡忡。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秦姐继续说:“我这边还在忙,就先不说了。”
话音落下秦姐就挂断了电话,我叹了口气心里有些烦躁。
秦姐辞去了工作,从那以后就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之后再打秦姐的电话先是关机,到后来是空号,想来她已经换了新的号码。至于她现在怎么样,过的好不好我也不清楚,只能祈祷她能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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