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卡的时候她确实想要试探一下白聿城这个男人可不可以钓,但在见识到他的危险和可怕之后,她就立马放弃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她宁愿辛苦一点找十个男人去达成自己的目的,也不要和白聿城有一毛钱的关系。
没想到因为这点,对方反而纠缠上了她!
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二次招惹他!
“姜小姐,你听话一点,我们boss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你是boss那么多年以来,第一个另眼相看的女人,你该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开心。”程尧在她耳边不断念叨,好像因此能减少他的罪恶感。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对,毕竟boss已经有了妻……”说着突然打断,小心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才大松一口气。
要是因为不必要的恻隐之心,办砸了boss交代给他的差事,他就是自刎也难谢其罪过。
想到这里,程尧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将姜茵茉送进了盛世华庭。
夜色浓重,万家灯火汇聚成光芒璀璨的星河,在巨型落地窗外轻轻流淌。
被绑着扔在大床上的姜茵茉眨了眨眼睛,终究抵抗不住浓浓的困意,目光涣散了起来。
就在她要彻底合上眼皮之时,一道无声无息的冷漠身影出现在面前,她惊得猛地睁开眼睛,却没看到半个人影。
但很快,她闻到房间里多出来一股干燥的烟味,带着似曾相识的气息。
因为被绑,她的视线受限,但她知道那个男人就在不远处。
他走了过来,淡淡烟灰落在床边,冷漠寒凉的视线自上而下逡巡着她。
次日醒来,姜茵茉身上已经没了束缚。
她从地上捡起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看到桌子上,一张熟悉的黑金卡随意摆放在那里。
她用力抓紧它,割得手心发痛她才松开力气,再多的后悔已经没有用,又让那男人得逞一回,他应该罢休了吧。
果然,当第二天,她的双脚踏在介川市的土地上,她才知道昨天那疯狂的一夜起了多大的作用。
已经有了第一次,又何必纠结第二次,姜茵茉试图宽慰自己,却始终露不出一个笑容。
黑金卡她拿走了,为避免对方再找到她,她不会用,之所以拿走就是按照那男人所说的,银货两讫。
她提供了服务,他付了钱,以后再无半点瓜葛。
姜茵茉想到两年前没有做完的事情,立马马不停蹄找到之前的出租房。
邱女士在他们的协议方面十分谨慎,一式两份,他们各拿一份。
她只知道邱女士姓邱,别的包括邱女士的大儿子,以及她的受捐者,那个可怜的小孩,她是半点信息都不知道。
从邱女士的大儿子一直没有追究过来,可以看出邱女士守口如瓶,将这件事隐瞒得很紧。
唯一剩下的一点线索就是那张写有邱女士大儿子号码的便签。
这两年,她曾无数次想要回来拿,都被傅一晟告知国内不安全。
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却潜逃在外的浓浓自责,令姜茵茉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看似无心逍遥,实则内心已经如死水一般,对未来不敢有一丝期许。
之所以没有回来,因为她有私心,她想替父母报仇,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动力,报完仇她就会任对方处理,无论千刀万剐,还是挖心剖肺。
对,她的心不是她的,从签订那份器官捐献协议开始。
帝都顶级心血管专科医院。
一辆推车从急救车上下来,被急救人员迅速推往手术室,跟在推车旁边的是一个穿着白色棉麻长裙,微微束着长发,面庞温柔的年轻女人。
她紧紧抓着那只垂落的小手,仿佛给他力量,“洋洋,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要好好坚持!”
“妈妈……”意识不清的小孩朦胧着眼睛看她,喊了声令年轻女人僵硬的称呼。
不过很快,她凑了上去,“妈妈在这里,爸爸很快就来了,妈妈已经给他打电话了。”
病情复发的小孩才刚被推入手术室内,一道气息阴沉的身影就朝这边大步走来。
宽阔冰冷的医院走廊,因为他的到来而显得蓬荜生辉。
守在手术室外边的女人一眼看到他,眸中渐渐显现痴然之色。
“天洋怎么样?”隐藏着无尽紧张的话语响起,女人回神,连忙红着脸看向手术室,低声道,“医生说情况不太好。”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天。
见他一直靠着墙抽烟,半句话不说,脚边已经落了一地烟灰,女人局促不安地坐在旁边的冰凉长椅上,连忙擦了擦汗湿的手心,“昨夜你没有回家,洋洋一直念叨着你,没想到突然发了病。”
男人一怔,寡淡的目光对上她。
女人红着眼圈,目光担忧之外又有点恐惧,仿佛气势不足,只能紧紧揪着衣角,想说什么,却半天没有说出她想说的。
“好,我知道了。”男人没有一丝犹豫地应下。
女人松了一口气似的,神情漾起雀跃之色。
手术室门打开,主刀医生肖主任走出来,疲惫地拉下口罩,见到白聿城又强打起精神,语气恭敬道:“白先生,这次令弟并发了肺炎,有点严重,需要在ICU待上几天,看情况恢复后,白先生还是把令弟送去汾南。”
“另外……”肖主任看了男人身后的女人一眼,女人极有眼色地提出离开,“我先去给洋洋准备一些衣物。”
她走后,肖主任就压低声音谨慎地说:“白先生想救令弟,最好的方法还是换心,时间不多了,也就这两年,如果一直找不到配型,白先生需要尽快生一个孩子……”
“好。”对此向来沉默的男人突然吱声,令肖主任感到惊讶,多看了他一眼,却匆匆移开,那样深邃而又复杂的眼眸,他从来没有看懂过。
白聿城看过白天洋后,刚转过走廊,一道柔弱身影就扑了过来,在他停下脚步之时,却又惊得立马收住势头。
一步之外,她红肿着眼睛道:“聿城,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房门打开,露出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地中海发型男人,他嘴里叼着半根烟,当看到铁门外站着个穿着时髦打扮妖艳的女人,一双浑浊呆滞的眼珠子迅速翻滚了起来。
姜茵茉察觉到熟悉的冒犯气息,脚下往后退了一步,将铁门上的插销从门外插上,缓着语气道:“请问你是这里的新租客吗?租了多久了?”
地中海一脸好色,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她,像是饿狼盯住一块大肥肉,“我就是这里的新租客,租了差不多有一年半。”
“你能联系上房东吗,我发现她换了新号码,以前的号码打不通了。”
“你找她有什么事?”地中海目露警惕。
这一行为惹得姜茵茉蹙了蹙眉,“我有东西丢在她那里了,现在想要拿回去。”
“什么东西?”地中海脸上的警惕之色更加浓重,警惕之下,藏着微不可见的心虚和害怕。
如果她不是学心理的,恐怕很难发现这点,放在手机上的手,紧急拨通了一则电话。
“一个箱子。”姜茵茉眼眸轻转,透过绿色的铁闸门看向他身后的室内,凌乱如垃圾场,间或传出不可描述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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