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那好,大雷,去拿把锋利的刀片给她!如果张小姐等一下割的不到位,你及时纠正她下刀手法。割的太浅,死不成还遭罪。一定要切断桡动脉,让血液呈喷射状。当然,也不用害怕,张小姐很快就会因失血休克,不会感觉到太多痛苦的。”
容皓这种云淡风轻不咸不淡的口气,听得雷宴直想笑。
第7章 就说我不喜欢女人
张妍妍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她颤栗着。
整个人都在容皓淡漠的声线下颤栗发抖。
而雷宴就是个神助攻,也不知道他从哪摸出来一把弹簧刀,刀尖“嘭”的一声弹出!
那一声响,顿时吓得张妍妍一个激灵。
雷宴则直接将刀丢在张妍妍的脚边……
“割腕”,只是张妍妍为了吸引九爷,使的小伎俩。
她怎么可能真去割腕?
可笑的是,一把不起眼的小刀子,就害她原形毕露。
容皓下楼的时候,雷宴跟在他身后,“爷,怎么处置这女孩?你真不打算卖张瑞华一点面子呀?”
“面子?想要面子,得先有里子!知道里子是什么吗?里子是实力、底气和本事!有多大本事,就有多少里子!面子,不过是一层皮,没有里子支撑的表皮,什么都不是。所以记住了,别人施舍的面子,你不一定撑得起,所以,一毛不值!”容皓侃侃道,他经常用这样老气横秋的口气去教育雷宴。“明天一早,就把她退回去!跟张瑞华说,让他以后别再送女人来,就说我不喜欢女人。”
“爷……以张瑞华死皮赖脸的秉性,若是这么说了,下次他……八成会送个美男过来。”雷宴吐槽道。
容皓猛地顿住步子,扭头气道:“我不管他下次送什么,但凡有下一次,美女也好,美男也好,你再敢让他送人过来,我全部塞进你被窝里,留给你消化!”
“啊?求你放过我吧,爷……”雷宴吃瘪地叫着。
见容皓回身往外走,雷宴连忙追上去:“爷,这么晚了,你还出门?”
“跟我走,大雷,爷带你去喝杯酒,醒醒你这榆木脑子。”
容皓淡然道。
“对了爷,你房间里那女孩,她醒了,怎么处置?”雷宴又问,免得到时候管家问他,他还要去向爷请示。
怎么处置?
提到那个女孩……
容皓的脸上莫名地闪过一抹忧色。
眉心也瞬间拧成了一股麻绳。
最后,他还是淡声应了句:“明天,一块送走吧。”
夏欢颜觉得自已做了一场很漫长很恐怖很惊悚的梦。
梦里,她的养父夏俊良在渐渐靠近她,并发出阴森诡异的笑声,笑得她汗毛直竖。
她惊恐地哆嗦着,可夏俊良笑着笑着,突然朝她扑了上去……
夏俊良像个变态色魔一样压向她,她想叫,可是她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一丁点声音,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夏俊良的摧残。
而一下秒,画面陡然一转,她的养母苏荷手里拿着一根藤条,正气急败坏地一下接一下抽打着她!
藤条落在她的背上,腿上,臀上,手臂上……一道道暗红色的抽痕,在她白净的肌肤上一条条绽开。
好痛!
痛不欲生。
在她的梦里,充斥着无尽的恐惧和疼痛……
这无疑是个,噩梦!
“啊——”
噩梦在她的潜意识里循环着,她突地一声惊叫,猛然爬起!
在夏欢颜醒来的那一瞬,疼痛依旧充斥着她的身体。
不,不对,这种痛,并不像苏荷平时拿藤条惩罚她时那种痛感,这两种痛感不太一样。
她还在木然地坐着。
眼眸里完全是飘忽的。
第8章 最近很流行割腕吗?
高烧刚刚退去的夏欢颜,头痛欲裂,昏昏沉沉,一时之间还无法从混沌中清醒。
足足呆坐了五分钟之后,她才渐渐醒过神来。
那一双漂亮清澈的黑亮眼眸,慢慢的开始恢复了一丝生气。
她这才仔细看清楚自已所在的地方。
全然陌生的房间。
一个很大很大的陌生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什么地方。
刚一动,身下的痛楚便猝不及防地袭上来,对,没错,就是这种痛……
她在睡梦里,便一直被这种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着。
夏欢颜痛苦的撑了撑身子,结果“唰”地一下子,蚕丝被从她身上滑落,里面,竟是一片清凉。
没穿衣服?
她这是——
被人侵犯了?
她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一点经验,也不是很懂,甚至还有点无知……可此时此刻,她身上如此明显的症状,还有床单上那一块触目惊的鲜红血渍,都在告诉她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她失身了!
脑子里“轰”的一下,瞬间炸开了。
夏欢颜就算再单纯无知,她也已经明白自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明明是去九号公馆找九爷的,就算是她见不到九爷,可她怎么会……会发生这种事?
不,不。
不……
容皓是被一阵恼人的手机铃声给扰醒的。
不是他的手机在响,是雷宴的。
他的好梦无端被扰,气恼地坐起身,见雷宴还在对面的沙发上睡的像个死猪,容皓直接抓起矮桌上的一个空酒瓶就丢了过去……
雷宴“啊”的惨叫一嗓子,睡意顿时全无。
昨晚上,容皓带他出来喝酒,虽然喝得不多,但时间太晚了,后来两个人喝着喝着便直接睡倒在会所的包房里了。
雷宴爬了起来,接电话:“喂?管家啊,什么……”
电话那头的管家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雷宴的脸色也跟着起起伏伏,变了又变。“到底咋样了,已经送去抢救了吗?哦,行了……我知道了!”
挂掉管家的电话后,他立刻起身过来向容皓汇报:“爷,不好了,又出事儿了!那女孩割腕了……”
容皓刚醒,神情懒洋洋的,满脸的不以为然:“你没留下指导她怎么割破桡动脉,她又是怎么做到的,真舍得死吗?”
雷宴顿了顿,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爷这是会意错了吧。
立即补充:“爷,我说的不是张妍妍!割腕的人是……爷房间里那女孩。管家说,他一早让佣人去房间里看看她烧退了没,结果卧房没见着人,佣人在浴室里找到她。她把浴室的镜子打碎了,用玻璃碎片割了手腕,管家说当时满地的血,去叫她的佣人都给吓傻了。已经送去急救了,不过那女孩好像是快不行了……”
容皓的太阳穴,猛然一跳!
“你他妈的不早说!”
容皓暴跳着,冲雷宴爆了粗口。
雷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发飙吓了一跳,他平时很少见到爷的脸上会出现这种失控的表情。
容皓甚至来不及整理衣物,推开门就阔步往包房外走。
雷宴抓耳挠腮:“爷这是咋地了,在担心那女孩?真是奇了怪了呀!唉,现在的女孩子也真是的,气性太大了吧,这一个两个的,动不动就割腕,最近很流行割腕吗?”
就在雷宴自言自语的时候,容皓折返回来,“还怔着做什么,送到哪家医院了,马上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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