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黑脸:“傅微沉,你找打是不是?”
沉沉亲昵的搂住他的脖子,霍苏白笑着答:“你的确是比你姐会来事儿多了。”
微凉气,“你放他下来,买这么东西都不往里拿吗?”
“沉儿,你别老缠你姐夫,多大了还抱着?”肖云出来把儿子接过来。
霍苏白打开后备箱拿东西:“没关系,我很喜欢他。”
拿出东西,陈婶儿接过。
傅擎站在门口,招呼他们进屋。
微凉心里郁闷,霍苏白只要来了,她在家地位好弱,不平衡,索性抱着东西上楼。
“微凉,你上楼做什么?”
没理。
傅擎叹气,“你看这孩子,不懂事的又瞎忙活什么去了?都是我给惯坏了。”
霍苏白浅笑,“我挺喜欢她跟我闹脾气的。”
“微凉脾气不好,有时候性子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您放心,结了婚我会好好对她的。”
微凉从来楼上下来,没一会儿扛着梯子又到楼上了。
“我上去看看。”
“我也去。”
肖云抱住儿子,“给你姐跟姐夫点空间。”
“空间是什么?”
“反正就是你现在别上去。”
微凉刚爬上梯子,就被抱了下来,霍苏白蹙着眉:“你要干嘛?故意刷存在感引起我的主意?”
“少往脸上贴金!”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他不让。
微凉只好攀着他的肩,垂下眼睛,“那个灯罩是夏之遇送给我的,我想把他换下来。”
他进来的时候,她的房间里就堆着两个大箱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应该也是他送给她的。
“这么高,你买的那个灯罩又那么大,摔下来怎么办?”他用力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爬上梯子。
十几分钟,霍苏白安好新的灯罩。
微凉看着手里鸟巢形状的灯罩叹了口气,放进身后的纸箱里。
“这些,你能帮我扔吗?”
“舍得扔?”这满满的两大箱,有玩偶,有音乐盒,唱片,照片……也是他们曾经美好的回忆。
微凉转过身来面对他,“我必须承认,扔掉这些我很难受,我跟他已经离婚了,我要开始新生活了,昨天那是我最后一次为他哭!”
霍苏白满意她的态度,轻轻拍着她的背,“那我走的时候帮你扔掉?”
“嗯。”她怕自己犹豫,想起以前心里又难受!
“带我参观参观你的房间吧!”
抬眸看他,“这就我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呀,我又不是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
霍苏白端详着,牵着她的手,她的房间也像她的人一样清新素雅,房间干干净净的,落地窗前有一组沙发,角落放着书架跟她的书桌。
“这是衣帽间吗?”
“嗯。”衣帽间他不是也要看吧?
推开拉门,她的衣橱没关,霍苏白倚在门口,“你睡衣不少呢。”
“什么意思,我不应该有睡衣吗?你这话怪怪的。”
“你不是喜欢裸睡吗?”他垂眸睇着她,眼里全是笑意。
微凉脸“唰”得红了,对于昨夜她对他耍流氓,她一直是半信半疑的,毕竟自己喝得不省人事,谁知道他是不是编的?
裸睡他都知道了,现在算是实了,不知道自己还干过什么更出格的事呢!
霍苏白轻轻抱着她,耳边是他低沉又愉悦的笑声。
微凉捂脸:“昨天那个人不是我!”
“嗯,我也觉得,那人胆子很大。”他轻吻着她的耳廓,清凉的嗓音压的很低,听起来格外温柔。
很痒,微凉缩了缩脖子:“你别说了,真的好丢人!”
“还记得什么硌着你了吗?”
她疑惑,扬眉问:“刀吗?”又蹭出他枕下的刀了?
他摇头,紧紧抱在怀里,抓着她的手摁在自己腰上,让她的手指擦过他的皮带扣。
手烫,想抽回。
她坐在他腰上的画面从脑海中一闪而过,“硌,你是说……”微凉急的跳脚,脸连同脖子都红成一片,他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耍流氓呢!
捂脸埋进他的胸膛里,“你怎么是这样的人,这事儿都过去了,你还拿出来说,脸皮比城墙都厚!”
他忽然将她抱起来,托举着她,微凉叫了下,却扶住她的肩膀来保持平衡,而霍苏白必须仰首才能看到她的脸。
霍苏白是站在高处的人,或许是环境与经历让他举手投足间有自然而然的华贵气度,他习惯了俯瞰众生,这样的仰视,让微凉很是受宠若惊……这样的姿势,也让她有一种强烈被宠溺的感觉……
四目相对,他黑眸深沉仍旧让人看不透,“你快放我下来。”
“我不放,我这让吧,记性好,还有仇必报,昨晚被你撩了一晚上,今天肯定要撩回来!”
微凉不好意思,弓着身子,将脸埋在他肩头。
她真的有被他撩到!
“姐姐,姐夫,吃饭了。”沉沉谨记妈妈的话,给他们空间,站在门口喊,脑袋都不敢伸。
“好。”霍苏白应声,放下微凉。
“沉沉,你怎么不进来?”
“妈妈说,要给你们空间,空间到底是谁,比我还重要?”
微凉扑哧笑了,霍苏白牵着微凉的手走到门口,沉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霍苏白抱起他下楼。
午饭吃的很愉快,她爸像是很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微凉觉得不论婚后情况如何,至少现在,她觉得很好。
午饭过后,傅擎喊他们到客厅,说有事要跟他们商量。
“苏白,你跟微凉要结婚了就不是外人,微凉年纪小,有些事情的打算还是想听你的意见。”
“您说。”
肖云把文件袋拿过来,微凉猜到说的会是夏之遇的事儿。
“我病了这一场,什么情况我自己是清楚的,很难再回到从前,我想趁着现在,把手里的东西重新分配一下。”
微凉难受,却忍着没出声。
“之遇之前做了那样的事情,这股份却不能不给他,我跟之遇的父亲是很好的朋友,早年间一起创业,掏的第一桶金后,虽正式了分家,可业务上的来往、朋友之间的感情都没断,他父母出事后,之遇才是个九岁的孩子,没人照顾,也撑不起夏家的产业,几年后,夏家的公司也算是跟傅氏正式合并,股份是必须要给之遇留一份的,就算没有夏家的公司,之遇在家里生活这么多年,也得有他的份儿!”
霍苏白明白傅擎的意思,微凉嫁他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傅氏,他注资了,股份再给夏之遇,怕他不愿意。
“您做主就好,我不在意这些。”
微凉愣了愣,没想到他把这事儿说的这般云淡风轻。
傅擎也愣了,一时间就不知道要再说什么。
傅擎明白,霍苏白不在意财产跟股份的分配完全是看微凉的面子。
霍苏白既然这样说了,他也不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对了,之遇上午打过电话说他要结婚了,两家要见一见,就在月底。”
“我不去。”她做不到笑着去祝福他跟乔茗。
“月底前后,我想带微凉去一趟英国看我外公,我结婚总要知会老人家一声,回来就登记,婚礼我们暂时先放一放。”
傅擎点头:“好,之遇那边,你们去不去都行。”免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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