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大青石酷似狼,我们应该给他起个名字,日后再次路过此地也有个称呼啊。”
“二丫,你说得对,就由你来起吧。”狼说。
二丫清了清嗓子说:“大青石的外貌很像狼,其实他就是狼的化身,我们就叫他为狼。”
日期:2018-10-04 10:36:49
(68)狼不加任何思考,立马予以否定:“不好”!
二丫一阵摇头晃脑后又说:“那就叫他为战狼”。
狼又否定说:“不好,绝对的不好。”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说呀。”二丫有些心急了。
“二丫,既然大青石的外表酷似狼,那么这个狼在我们的心目中他就是神狼,神狼内在刚烈外在柔和,如果我们从他的外形来叫他为战狼,岂不是有损他刚柔并济的形象,也给他戴了一顶张扬的帽子。”狼说得在理,二丫连连点头。
二丫笑了,这回她有了:“既然他是石头,我们就叫他为石狼。”
“好!就叫石狼!”李逸然杜晓琼一拍即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山下又是一片景象,俗话说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可李逸然杜晓琼立在山的脚底下,朝北朝东又朝南看去,却没有一座山,所见之处一览无余。天空湛蓝湛蓝大地翠绿翠緑,远处漂浮着几朵白云变幻莫测,天地交接处偶見几朵彩云酷似凤凰腾飞又似蛟龙戏水。
李逸然杜晓琼走上了田埂,一阵阵青稞香味扑面而来,李逸然捋一把稻叶,但见稻茎饱满多半已开始抽穗,绒绒的蛋黄色的稻花鲜艳夺目。陶醉啊,李逸然低下头轻轻地闻着,庄稼人的后生就是爱这片净土,喜欢稻花飘出来的清香。
杜晓琼蹲下来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狼哥,这个男人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他热爱农村立志闯一番事业的精神够我学习一辈子的了,我要鼎力地协助他。是人总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也会有落下的事情,我要不断地提醒他督促他,我还要独挡一面做好每一样事情,为他撑起一片天。
杜晓琼弹去了李逸然背上的灰尘,又递上了水壶,她笑着说:“看呆了不是,还是那个呆像,真是书呆子一个,喝点水补充一些能源吧。”
李逸然这才回过神来,他接过水壶,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大口。他问杜晓琼:“稻子抽出来的穗,有的穗子颗粒多又饱满,有的却是穗粒少又干瘪,杜晓琼,你说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杜晓琼思考片刻后说:“主要是种子问题,看起来是杂交种子,但有的杂交并不到位。”
李逸然赞同,他沉默了许久后说:“科学种田的第一要素就是优良品种,没有好的种子其它的事情就不用再说了。”
“李逸然,你看!”杜晓琼说着挥手指向前方的路面上,李逸然顺着杜晓琼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老汉拉着板车朝这边走来,不知那板车里放的是什么,看起来很沉。那里又是一段上坡路,那老汉很吃力,紧绷着的全身就要贴近路面了。
“杜晓琼,快!”李逸然一声吼,这两人飞奔过去,那才是鼎力相助,他们把板车推上去了,那老汉急喘着气,歇了下来,他望着两个年轻人哈哈地笑,连声说:“谢谢,谢谢了。”原来这板车里放的是潜水泵还有水管,这位老人是要到水稻田打水去。
“老人家,您这是要到田里打水去?”李逸然问。
“是的,就在前面那块田,三亩水稻。”老人回答。
日期:2018-10-05 14:40:04
第十八章 体察民情李杜为八旬老人打水灌溉 农民受害坑农骗子逃之夭夭
(69)这老人本是大高个,可他的背驮下去了,现如今弯曲的身板也不过一米六。老人全身消瘦青筋暴起,脸上没有肉,有的就是黑色的皮包着骨,那脸上的皮如同老树的皮,一道一道的深沟布满了脸爬满了头。老人的牙全脱了,两嘴唇深深地陷了进去,给人的直观那就是一个洞。唯一耐看的就是老人的一双眼睛,那眼睛虽然已经混浊不清了,但眼神还是坚毅的,年轻那会儿精气神的风韵依然留存在眼眶里。
“老人家,您多大岁数了?”杜晓琼关切地问道。
“也不大,就是八十六。”老人乐呵呵的笑着。
老人又接着说道:“岁数倒是不大,人不中用了,水泵还有管子才一百多斤重,我就是弄不动。”
李逸然杜晓琼面面相觑,那酸楚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李逸然接过老人的车把,将板车拉到老人家承包的田头,他很快安装好水泵接上线头推上闸,清水流到稻田里,泛着一阵一阵的浪花。老人垂着两手痴痴地笑着,咂巴着两眼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杜晓琼坐在田埂上,她让老人坐在自己的边上,老人晃动着身体慢慢地坐了下来。老人这才想起来要谢谢这两个年轻人,他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向着李逸然深深鞠躬,又转向杜晓琼正要弯腰,杜晓琼急忙扶住了他。
李逸然笑着问:“老人家,您应该叫你儿子来打水,怎么就您来的呀?”
不提儿子便罢,提到了儿子,老人家满脸的怒气,他说道:“不要提那个坏种了,想起那个坏家伙我的头就炸开了。”
李逸然杜晓琼哈哈大笑,父子之间有再大的事也还有割不断的情啊。“哪有儿子是坏种的呢,那不是您老人家自己骂自己嘛。”杜晓琼如是说。
“说得也是,我骂自己也不是一回的了。这都多少年了,这小子要出去打工,我同意了,还关照他不要太累着还要注意安全。”老人家打开了话夹子,如同竹筒倒豆子,全要抖咯出来了。
李逸然高兴了:“打工挣钱,养家糊口,这很好嘛。”
“好是好,他走了也就算了,可这小子把他老婆也带走了,那也就算了,是他老婆谁也拽不住,可我再也没想到他把我孙子孙媳妇都带走了,家里只剩下我和我的重孙子两个人。”老人说的好凄惨,眼眶里浸满了泪水。
“这不行,必须改过来!”李逸然心里不平,语气很重。
“怎么改?依靠行政命令,人家不听,很多人挣钱都挣花了眼,老人没人管,儿童没人管。”杜晓琼的心里也很沉重。
沉黙,再沉默。解决留守老人留守儿童没人照应的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创办农村产业发展农村经济,把涌进城里的人吸引回来,哪怕回来一部分人也好,让他们在家门口挣钱,也照顾了家,这是两全齐美啊。李逸然陷入深深地沉思,想是这么想的,上上下下每个领导也是这么说的,要真正做起来得费一番周折。在我们这个地方农村走工业化的道路现在还为时过早,在人口还不密集的地方走商业化的道路也是一种幻想。
“老人家,您重孙子今年几岁了?”李逸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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