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他拽了个女孩子进来,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当下忙不迭的关了水,急急拉上拉链走人。
聂慎霆不顾连姝的反抗,干脆利落的将门踢上,反锁。然后才放开她。
连姝揉着被拽疼的手腕,恼怒道:“聂慎霆,你神经病啊?把我弄这里来干什么?”哪有女人进男洗手间的?
聂慎霆将她逼到盥洗台上,双手圈住她的身体,冷冷道:“那天晚上的教训还没够吗?还喝酒?”隔着老远,他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
连姝有些心虚的吞了吞口水,道:“那天晚上我是一个人,今天有杨小帅在。”
“所以呢?”聂慎霆冷笑,“你找到保护伞了是吗?又有人能伺候你耍酒疯了是吗?”
连姝自知理亏,但是他的咄咄逼人也让她很不爽。
“聂慎霆,你是我什么人?干什么要管我?”
聂慎霆凝视她片刻,女孩子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颊红艳艳的,眼眸水汪汪的,嘴唇像娇艳的花朵,微微嘟着,吸引着人去采撷。
一想到她这副娇媚的样子会引来居心不良的人打主意,他就不淡定了。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他叹口气,声音忽然变得温柔下来。
“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不能喝酒的知道吗?傻丫头,怎么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真当自己是铁人,无坚不摧吗?”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跟他唇枪舌战一番,结果他忽然不接招了,还用这么温柔这么心疼的语气跟她说话,顿时弄得她有些无所适从了。
她愣愣的看着他,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心里,涌上了一抹悲凉。
连姝啊连姝,你可真是没用。一瓶去疤药,几句关心的话,就能让你心神不定,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你可别忘了,人家只是把你当作替身啊。
她微微咬着唇,垂下了眸子,内心的感受真是五味杂陈。
“连姝。”聂慎霆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面容。
她乌黑的瞳孔倒映着他的影子,她的模样,欲诉还休,像雨后的新荷,像林间的精灵,像摇曳的扶桑,像勾人的情花,像眼睛湿漉漉的小鹿……
聂慎霆心中一荡,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唇,微微摩挲着,眸中掠过一抹异样。
然后,她还来不及反应,他温软的唇便已轻轻地吻上了她。
他怎么,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做好准备跟他吵架的连姝完全懵逼了。
她忘了伸手推开他。忘了反抗。忘了身在何处。忘了所有的一切。
洗手间的气温在升高,暧昧的情愫慢慢的在空气中缭绕开来。
在聂慎霆极富技巧的深吻下,连姝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恍恍惚惚的,不知道何时整个身子已被他翻转过去……
她的上身被压在台面上匍匐着,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打了一个寒噤。
“聂慎霆,你混蛋。”反应过来后,她低低地骂,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一种巨大的羞耻和无助,夹杂着愤怒在她的身体里乱窜。
她努力的扭动着,想摆脱闯进身体的入侵者,但入侵者却丝毫也没有退缩,试图用绝对的强势在征服她的意志。
连姝咬着牙,“聂慎霆,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这可是洗手间。”
外面随时会有人进来的,而他,竟然敢这么放肆。
“那又如何?”聂慎霆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甚至挑逗地,暧昧地在她耳旁吹了吹气,像极了流氓无赖,哪里还有堂堂聂家三少的样子。
那晚她从他的身下逃脱,之后他每天都心不在焉,朝思暮想的惦记。
他觉得,她一定是在自己身上下了蛊了,否则,他不会不顾一切的做出这样孟浪而又荒唐的举动来。
“聂慎霆,你这样是强一暴,我可以去告你的。”
“怎么会是强一暴呢?”他低低地一笑,看着镜子里云鬓散乱,却散发出惊人美丽的她,菲薄的唇角挑逗地勾起:“难道你不想要吗?”
连姝羞气到无语,一张脸像是被火烧透,恨不得手里有胶带封住他的嘴。
对付这种人,她实在是没有脾气。只得绷着脸,内心祈求着他快点结束。
这时,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她一下子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在逼近。
如果让人看到她和聂慎霆在男洗手间里做这种事,她真的会羞愧死。
“砰砰砰。”有人在外面敲门,奇怪的道:“咦,洗手间的门怎么开不了?”
连姝用力的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丝的声音,甚至连呼吸声,都刻意放轻。
察觉到她的紧张,男人在她耳旁轻笑一声,动作更加说不出来的肆意妄为。
连姝瞬间浑身紧绷,紧张到头脑一片空白。
该死的,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笑?
他就不怕外面的人找到保洁员,强行破门而入吗?
到时候被人们看到这副样子,他们的脸往哪里搁?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几乎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成为头版头条的笑话时的模样。
“你快点。”她忍不住低低地催促着身后的男人。
狂风暴雨过后,他一声低吼,终于结束。
随即动作敏捷的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放进了空着的厕所隔间里。
“先在这里呆着,一会儿没人了再出来。”他低声道。
连姝紧张到失语,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聂慎霆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人模人样的去开洗手间的门。
连姝脸色发白,纤手飞快地将隔间的门栓插上。
聂慎霆打开门,外面的人愣了一下,嘟哝:“怎么还锁门了呢?”
说着诧异而又不满的看了聂慎霆一眼。
聂慎霆恍若未闻,神色淡然的走了出去。
那人狐疑的进了洗手间,鼻子嗅了嗅:“什么味道?这么怪?”
坐在马桶盖上的连姝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她知道没有人能看到她在里面,但是,生平第一次做这种事,实在是觉得丢脸,又丢人。
该死的聂慎霆!该死的种一马!该死的王八蛋!
她在心里把某人骂了千百遍。
好在外面那人也只是小便,完事后很快就出去了。
她紧绷的身体一软,瞬间瘫坐在了马桶盖上。
她在里面再坐了会儿,没有听到外面任何动静了,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栓,偷偷的探出了头来。
左右打量,确定洗手间里没有人了,她立马遮掩着脸跑了出去。
直到进了无人的女洗手间,她一颗提着的心,这才放进了胸腔里。
她对着镜子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杨小帅在座位上早等得不耐烦了,见到她,问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连姝面不改色的撒谎:“肚子有点不舒服,蹲得久了点。”
连姝刚坐下没两分钟,服务员端着个盘子走了过来,盘子里有两杯橙汁儿。
他指了指某处,道:“那位先生请两位品尝。”说着一人面前给他们放了一杯。
杨小帅狐疑的看过去,看到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一个长相俊美得让人自惭形秽的男人正端着杯子朝他微笑着举了举示意。
他愣了一下,这个人,他不认识啊,干嘛要请他们喝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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