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燕是谁?”他反问。
连姝继续提示:“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她曾经跟你好过。”
聂少聪大笑:“跟我好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哪能一个个都记得住?”
真是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啊!连姝默默腹诽。
她叹了口气,又道:“她是在酒吧打工的时候认识你的。你为了她,还打断过她叔叔的腿。还把她从芳园里接了出去,在外面给她置了房子。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聂少聪摇摇头:“我给很多女人都送过房子,抱歉,你说的这位,我真不记得了。不过,”他上下打量一下她:“你提这个做什么?”
在自己的订婚现场,毫不忌讳的跟人讨论自己以前的女人,这位聂少爷还真是无所顾忌。就不怕未婚妻知道吗?
“刘燕不见了。”连姝干脆直接道。
“所以呢?”聂少聪挑眉。
连姝耐着性子:“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
聂少聪觉得很好笑:“你觉得我会把她金屋藏娇?”
“我只是以为,你或许会知道她的下落。”
聂少聪大笑:“这位小姐,我想你大概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我喜欢女人,喜欢各种各样的美女,我也舍得为她们花钱,但我这个人吧,有点花心,就是你们通常说的滥情。我从来不会把目光长久的放在一个人的身上,我对女人的新鲜度,通常只有三个月。所以,有可能你姐姐跟过我,但不可能被我当娇藏起来的。所以你想从我这儿打听你姐姐的下落,我觉得你是找错人了。”
连姝抿着唇,不说话。
聂少聪推门进屋,忽又回过头来,语气轻佻的看她:“姑娘长得有点面善,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改天花前月下,咱俩好好聊聊?”
“去死。”连姝一脚将门踹上,然后扭头就走。
人渣!竟然在自己的订婚礼上公然撩妹,真是渣到骨子里去了。
真替那位陆二小姐感到可悲,后半辈子要托付在这样一个浪荡公子手里。
找了个安静点的地方,她熟稔的从烟盒抽出一根烟。
不行,太生气了,她得靠支烟降降火。
16岁之前,她是乖乖女,被连家当小公主养着的。
16岁之后,她混迹于贫民窟,抽烟喝酒坑蒙拐骗学了个精。
不知道天国的父母看到如今这个样子的她,会不会失望。
一念至此,不由苦笑了起来。
找遍全身,却没有打火机,大概是遗漏在刚才的桌子上了。
这时,“吧嗒”一声,打火机清脆的声音忽然在身侧响起。
她怔了怔,抬起纤长的睫毛,看到一张俊美绝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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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从容的男子手里举着一个银色的全球限量版的Zipp,似笑非笑的递过来。
居然是他!跟她一起进派出所的男人!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还在愣神,他已举着打火机示意了一下。
“谢谢。”迟疑片刻,她还是凑过去,点燃了那根烟。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疑惑的问。
他笑:“那你又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参加聂家孙少爷和陆家二小姐订婚礼的。”
他点头:“巧了,我也是。”
连姝郁闷,她能说冤家路窄么?上次就是因为他进了派出所……
不过也幸好那帮丨警丨察来得及时,不然她就要被他欺负了。
一念至此,她对这个男人顿时没了好感。
徒有其表而已。骨子里跟那个聂少聪一样,都不是个好货。
否则,哪有一见人家姑娘面就直接霸王硬上弓的?
她都说了自己只是去送套,不是送那种服务的。他还对她用强……
真是禽兽。不,禽兽不如。她在心里默默的腹诽。
她没有说话,聂慎霆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
她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皮肤很好,肤色白皙得可以看到下面细小的血管。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是个美人。眉不描而横,唇不点而朱。很小的年纪,却有着近乎完美的身材。该翘的地方翘,该凸的地方凸,明明是最普通的礼服,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说得更通俗一点,她的美不是那种天仙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而是具有侵略性,甚至可以说是艳光逼人的,是那种男人见了忍不住想入非非,女人见了恨不得泼丨硫丨酸的美。
尤其是她拿着细长的女士白嘴香烟,朱红的唇徐徐吐出白色的烟圈时,那种勾人的味道,几乎能让每个正常的男人热血沸腾,恨不得扑上去,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聂慎霆为自己心里竟然有这样的念头而感到羞愧。他见过的女人何其之多,妖冶的,清纯的,漂亮的,动人的,妩媚的,优雅的,各种类型,却没有一个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的那帮朋友们甚至还打趣,说他有GAY的倾向。
可面前的这个女子,准确的说,还是女孩,却轻而易举的勾起了他的占有欲。
“连姝?”他忽然问。
连姝正在沉思,冷不丁听到他叫她的名字,顿时被一口烟呛个正着。
“咳咳。”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她的脸颊涨得通红。
“连姝?”他又重复了一句。
“是,是。”她结结巴巴的,回了这么一个字。
“今年二十岁?”
“是。”连姝愣,酒店那次不是问过了吗?怎么又问一遍?
“云城人氏?”
“嗯。”
听了她的回答,聂慎霆点点头,然后笑了笑,转身走了。
好像他专程来,就是为了再肯定一下她的身份一样。
连姝本来以为他还会说点什么,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就——这——么——走——了。
她愣愣的,手里夹着那根香烟,傻不伶仃的站在那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她这才收回视线,将烟头掐灭,扔进了垃圾箱里。
“神经病。”她嘟哝了一句,转身离开。
聂慎霆回到大厅,从侍者手里取过一杯酒,刚和身边的人寒暄了几句,云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秦家的公子爷秦之问就拉了拉他的袖子,声音激动的道:“慎霆你看,尤物啊!”
聂慎霆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了正从楼梯上款款而下的连姝。
有人跟她打招呼,她颔首,启唇微微一笑。
明明一张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脸,举手投足之间,却满溢出风情。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勾人味道,像她身上那抹Ivoire的香气,丝丝扣扣的,不知不觉就渗透到了人的四肢百骸里。
只一眼,便酥了半边。
刚才他一直想不出来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她,秦之问的一句话提醒了他。
是的,尤物。
她就是那种女人,明明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就能勾引人犯罪。
秦之问在一旁问:“她是哪家的宾客?你们聂家的,还是陆家的?”
聂慎霆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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