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失望了,雨茗的娇躯随着我的猛烈晃动,前后左右摇摆不停,像一条在卫生间地面扭动的美人鱼,只是却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我慌了,伸出手指探到雨茗鼻子下面,还好,还保持着微弱的呼吸…
实在顾不许多,我咬着牙,拉起浴巾,轻轻将雨茗的两瓣丰满裹住,手穿过她的腿弯和脖子,运力…
“姐,茗姐,你千万不能出事儿啊…你可别吓唬我,我江潮胆儿小,我受不了这个!”
我嘟囔着,已经将雨茗抱在怀里,向着卧室大床走去…
无论如何,至少我不能让雨茗这样光着躺在卫生间里,我得想办法救她!
望着已经气若游丝的雨茗,我早已心如刀绞。
昨晚我曾那样冒犯雨茗,而她不但原谅我,还在丨警丨察蜀黍面前为我打掩护,甚至给我一个好好工作报答她的机会…
她是这样美丽善良,对我又宽容爱护,我能让她出危险吗?
能吗?!
卧室,我将雨茗平放在大床,心情说不出的伤感。
此刻的茗姐,衣衫凌乱,不,准确说身已经不存在什么遮挡不遮挡的东西了。
那条包裹在曲线玲珑娇躯的大浴巾,已经在我抱着她颠簸着冲向卧室的途,几乎从身脱落。
目光不受控制,我瞄着雨茗那完美身体,却生不出任何一丝旖旎念头,我特么吓坏了,根本顾不男女之间那点事儿!
医学常识我懂一些,知道非创伤情况下人体绝不能出现较长时间昏迷,这样很可能导致神经枢系统兴奋度降低甚至紊乱,而如果是由于头部受到震荡导致颅内出血而失去意识,生命都会有危险。
而更让我心情忐忑的是,我搞不清楚雨茗昏厥的病因,她是因为体内原有的顽疾忽然发作?还是有急事要出去却滑倒摔晕了?或者受到什么惊吓,被某种虫子叮咬出现过敏性晕眩?…
我不知道真相,可心里非常清楚,不明病因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那样很可能错失治疗雨茗病情的最佳机会,不但令她很可能留下某种后遗症,甚至出现极端状况,今天在我面前香消玉损…
心乱如麻,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掉,犹豫着还是拨打了120,同时心里发了狠,深吸一口气,咬牙低下头吻在雨茗的香唇。
双手抱紧对方不着片缕的娇躯,我开始鼓劲儿向雨茗嘴里猛吹…
抬头,吸气,又呼出…周而复始,我无师自通做起人工呼吸。
不知道是否由于紧张,汗水很快湿透衬衣,我伏在雨茗身,两人手脚四肢纠缠在一起,像…正在爱爱。
第n次,我抬起头,重重喘了一口气,再低下时,突然发现不知何时雨茗已经睁开眼,目光迷离着凝视我。
“啊?茗姐,你可算醒了啊~~~”
顿时,我眼睛都有些范潮,这特么的,可吓死个人了。
雨茗半张着嘴,好半天才艰难吐出几个字,“你,江潮,你先下去,让我起来…”
“好,好!”
我反应过味儿来,手忙脚乱从她身爬起,却因为失去支撑点,再一次摔在雨茗身。
“唔~~~”
好死不死的,由于姿势原因,我们的嘴‘准确无误’黏合在一起,舌尖婉转缠绕…
十几分钟后,我打发走一脸不快的医院急救员,遵照雨茗的意思签字保证如果再次出现任何问题均与对方无关,并且支付了两百大洋的紧急救援费,怅然坐在书房里抽烟。
闷着头,我装作研究钻鼎工资的案资料,却根本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甚至连件拿倒了都没有发现。
雨茗换好衣服走进来,脸恢复冷若冰霜的神情,轻轻对我说了一声,“江潮,谢谢你!”
“那个…”我连忙起身,“没事儿的,雨总,都是我应该做的。”
“噗嗤~~~”
雨茗却忽然笑了,“应该做的?瞧你这话说的,刚才那样吃人家豆腐也是你应该的吗?”
于是,我也发觉自己话里的语病,讪讪地苦笑不已。
高铁,我身边的雨茗有滋有味吃着已经彻底凉透的生煎包,我接了一杯热水递给她,“茗姐,包子凉了,你少吃两口吧,省得一会儿胃口难受。”
“没关系的!”
雨茗冲我笑笑,不知为什么似乎心情非常不错。
沉默一会儿,我忍不住侧过脸问,“茗姐,你怎么会突然晕过去了呢?是不是滑倒碰到头了?到了杭州,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
“没什么的,”雨茗脸色十分平静,“我偶尔会这样,老毛病了,不用担心…江潮,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研究一下你的策划方案。”
我没有坚持,心的疑云却越来越浓郁。
按照雨茗的说法,她应该曾经出现过类似情况,可到病因是什么?这种突发性晕眩会给雨茗的身体带来怎样的损伤?她是否去医院检查过?大夫怎么和她说的?
“江潮,你在听么?”
见我失神,雨茗轻轻碰了碰我,“注意力集!你的方案总体不错,但有几个地方需要做一下微调,你记一下…”
无法细想雨茗的病情,我只好收束心神,将精力重新集在钻鼎置业的企划方案,从而暂时将这个令我有些惴惴不安的谜团,深埋心底。
下了高铁,却发现杭州雷鸣电闪暴雨倾盆。
“雨总,您要不要和钻鼎方面联系一下?”我问她,“现在咱们肯定过不去,出租叫不到的。”
雨茗思索着点点头,“也好,我问一下吧。”
挤在地铁出站口的人群里,迎着众人嫌恶的目光,我叼起一根烟默然抽着,等着钻鼎方面的回应。
雨越下越大,片刻,雨茗凑到我身边,叹了口气道,“对方说日程已经订好了,让我们赶紧过去,江潮,真不好意思,咱们冒雨吧!”
我点头,脱下西装披在雨茗肩,脑子里却又开始胡思乱想,雨茗的身体究竟有没有什么大问题呢?
四十分钟后,我和雨茗如同落汤鸡般出现在杭州钻鼎公司,赶在企划方案研讨会正式开始前坐进汇报工位。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我们的狼狈却收获了对方高层的赞赏和认可,而我所拟定的策划方案初稿,竟然没有任何阻力一致通过!
只是很多细节仍然需要反复议定,并且要求我们在三天内和对方营销部门的相关工作人员敲定。
这样,我和雨茗在杭州熬了三天,苦逼的,与世隔绝的三天。
“诸位,今天我召集大家参加这次紧急会议,你们知道什么原因么?”
三天后的午休时间,当我揉着惺忪睡眼,在公司企划部会议室的长沙发被人推醒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何时会议室里早已人满为患。
而我们风华绝代的企划总监雨茗,似乎正在做着即兴发言。
一眼瞥去,十几个人全部是公司高层层领导,我慌了,连忙起身冲着雨茗道歉,“雨总,抱歉,我…我这出去。”
即便刚刚惊醒,我也明白这种场合还轮不到自己坐着当听众,我肯定需要回避。
心暗骂,这些平时称兄道弟的哥们姐们,丫的关键时候掉链子,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前喊我一声,害得哥们出丑。
“江潮,你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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