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然又想到杜晓琼和自己闹了矛盾,爸妈的心里一定很难受,杜晓琼误会我了,昨天晚上我追着她跑,试图向她做个解释,可是她硬是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二丫从小和我一块长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爸妈也喜欢她,我一定要娶她为妻。现在我们有了一点小隔阂,虽然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我不能冷落她,我得占主动向她求和,与她重归于好。
李逸然想到这里,他拿起了手机,拨打了杜晓琼的手机号码,听了一忽儿,手机里传来无人接听的回话。李逸然歇了一会儿又重新拨打,仍然是无人接听。
李逸然想睡觉,但他不困,有事情在身上即使睡也睡不着。是不是杜晓琼已经睡觉了,或者她出去了没带手机,李逸然想来想去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她是气得太狠了,有意识不接我的电话。
李逸然不甘心,他再一次拨打电话,真是心诚金石为开,对方说话了:“你这个死狼,半夜心的还缠着我。”
李逸然笑了半天,他把声音压到了最低,生怕吵醒了父母:“亲爱的杜晓琼,我好好想你耶,你不接我的电话,我真的急得要命啊。”
“就你那态度,还急得要命,鬼话连篇,我才不相信呢!”杜晓琼的话不冷不热,语气也生硬。
李逸然还是笑,虽然是在电话里说话,他依然是赔笑:“杜晓琼,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向你赔礼了,以后保证对你好,一切都顺着你依着你,好吗。”
日期:2018-08-29 11:07:38
(35)“我二丫哪敢让你顺着我,太阳从西边出还差不多,你那大男子汉主义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了,跟着你我真的活受罪,外面好男人多的是,我干嘛热脸碰你冷屁股,我动摇了,不想和你继续下去了。”二丫把要说的话一气说完了,显然也是半真半假的。
“我就是和你开一个玩笑,我是铁了心要娶你的,相信你也是跟定了我,虽然我并不是高大完美,但也是一个帅哥啊!”李逸然自吹自擂,忍不住自己喷笑。
对方手机里传来了杜晓琼格格的笑声,接着杜晓琼说:“你别太狂妄自大了,还帅哥呢,你怎么不再加上猛男呢,傻里吧唧唧的还阴阳怪气的,够小家子气了。”
李逸然感觉到杜晓琼的话不太好听,多少有点刺激了他的神经。他不怪杜晓琼,想想自己确有大男子汉主义。于是他耐住了性子,放缓了口气说道:“二丫,我向你保证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听你的,其实我是为我们两个人着想的,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好交差,你说是吧,我很爱你,永远地爱你。”
李逸然说了这些话,感觉还不够,没等杜晓琼说话,他又接着说:“杜晓琼,昨天我挨了我爸一棍子,打在腰上,现在我的腰痛得都直不起来了,好痛呀!”李逸然这是最后一招了,乃是假苦肉计。
“什么?什么?你爸打了你,你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净编些鬼话欺骗我!这么着吧, 你明天到我家来,我倒看看你的腰是不是直不起来!”
“好的,我明天上午一定去。”李逸然忍不住地要笑,他还是忍住了,重归于好他已经搞定。
李逸然昨天晚上睡得很晚,翌日早晨七点多钟才醒来,他正要打电话给杜晓琼,告知她就要动身去她家,没曾想到他的手机响了,他一触屏原来是杜晓琼打来的。
“喂,是二丫,奥,我说错了,我应该叫你杜晓琼,想我了不是,我也是整宿整宿地想你呢,直到现在我还迷迷糊糊地没入睡呢。”李逸然吸取了教训,对女孩子说话就是要温柔一些,再参和一些美丽的谎言就更稳当了。
杜晓琼也总结了教训,对狼这样的人要单刀直入切中要害绝不心慈手软:“我就知道你在胡编乱造,在我跟前耍小聪明你还嫩着点。我现在告诉你,今天你就不要来了,我还有一些别的事。”
李逸然急了,他生怕杜晓琼立马挂电话,急忙说道;“杜晓琼,你有什么事比我们两个人的事还重要呢,我现在就去你那里,我们一块讨论建立为农民服务平台的事。”
手机里传来对方很严肃的话语:“我的死狼耶,你把我们的事情搞砸了,我们两个人的所谓爱情能不能成功,还很难说。”
怎么回事呢,李逸然蒙了:“你说什么,什么什么砸了?”
杜晓琼下面的话有板有眼:“我们乡我们村家家户户安装了广播喇叭,你知道的,你家里也有,不过坏了没修。”
“是的,有什么事吗?”
“今天早晨六点半钟,市广播电台播送了一条重要新闻,是头条,你猜猜是什么。”杜晓琼说这话笑出了声音,下文她不说,留给了她的死狼。
“既然是头条新闻,应该是好事,我猜不出来,还是你说吧。”这是自然的,狼不能乱猜。
“这条新闻的题目是大学生李逸然杜晓琼为困难户陈亚芝家灌溉拔草传为佳话,洋洋洒洒一千多字,提到了很多人。”
“好哇,昨天见报今天上了广播,二丫,我们成了新闻人物了,你可知道再后来我们就会成为公众人物了。”狼哈哈大笑,他激动不已。
日期:2018-08-30 10:56:39
(36)“你还笑,你能笑得出来。”手机里传来了二丫苦笑的声音。
狼问二丫:“我为什么不能笑,为什么?你说呀。”
“我爸把那新闻听得认认真真,还没听完呢,他突发驴暴的脾气,抄起棍子就朝着我打,如不是我妈拉住,我就没了,还有人给你打电话?那我还不是活鬼了。”二丫如是说,狼听得出来,二丫确是受到了委屈。
“别,别,别,我说二丫呀,你爸为什么这样地打你呢?”
“我爸有他的歪理,他说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不到城市找工作,竟然下田帮人家干农活,岂不是丢人现眼,这个大学不就是白上了嘛。我爸还说这样的事还上报纸广播,丢了他的脸,还丢了老祖宗的脸。”二丫说着说着就要哭了。
狼明白二丫确是受了委屈,但也不至于像她所说的那样,还说她爸将她往死里打,这有可能吗!狼一个劲地笑,他说:“二丫,你爸的理的确是歪理,同样的事在我们这里的反应就大不样了。在我们这一块,村民们自发地读报纸,学习我们的事迹。村委会王主任还亲自到会表扬我们鼓励我们。他还特地提到了你,说你今天怎么没有来这里。”
二丫高兴了,她的情绪好了许多,他问她的狼哥:“村委会王主任知道我?”
狼告诉她:“王主任的原话是这样说的,‘杜晓琼怎么没有来呀,就是二丫嘛’”
“王主任不但知道我的姓名还知道我的乳名,我太伟大了。”二丫放声大笑,一个劲地笑,她真的是笑傻了。
“二丫,王主任很信任我们,他叫我们尽快地把为农民服务的平台拿出一个框架出来,因为市里才开了会议,要搞农村集约经济。”
“是吗,该是我们大干一场的时候了,狼哥,我听你的。”二丫说到这里就不说话了,狼听得出来二丫好像在抽泣,她哭了,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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