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宇看在眼里,不禁惊讶,李少安的动作看上去有模有样,和见过的那些医生如出一辙,莫不是还真有治病打针的本事?
李少安已经混合好了药,再次从青霉素的小瓶子里抽到针管,不过在给钱小琳注射之前,他还必须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皮试。
青霉素是很强的抗生素,有的人会过敏,如果是过敏体质的人贸然一针青霉素打下去,常常会出现强烈的过敏反应。
当时大的医疗环境不好,尤其是乡里乡下,许多赤脚医生靠着青霉素打天下,对许多病确实有奇效,但是弄得不好就弄出事来,把人打死打瞎的大有人在。
“小琳,你忍着,做皮试有点痛。”
“嗯……”
李少安说了一声,抓起钱小琳的手臂,在手腕上最嫩的皮肤上扎了一针,轻轻的往里面推了一点药,鼓起来一个蚊子叮过大小的包。
钱小琳眉头紧皱,看来刚刚这一下确实很痛,不过却没有做声,安静地看着李少安给他打针。
“再等5分钟,如果不过敏,才能给你注射。”
李少安交待了下,然后又将钱小琳身上的被子裹好,怕她失温。
钱小宇忍不住了,把李少安拉到一边,悄声问道:“少安哥,你咋会这些的?”
李少安对着钱小宇的耳朵里悄悄说了几句,然后叮嘱道:“嘘,在治好你姐之前绝对不能说出来!”
钱小宇嘴巴惊讶到可以放下一个鸡蛋,连连点头,应允道:“好,我不说。”
数着墙上的钟,时间过去了五分钟,李少安来到钱小琳跟前,拿起那滚烫的手臂,检查刚刚做皮试的那个地方,见到鼓起来的包已经消退,看来钱小琳的体质对青霉素不过敏,这样一来就好办了。
病床外有一道帘子,李少安把帘子拉起来,和外面隔开。
“小琳,接下来我要给你打针了,你配合下。”
“嗯……”
李少安掀开盖在钱小琳身上的被子,然后动手开始去脱裤子。
“少安哥,你这是要做什么?”钱小琳急道。
“给你打针,还能做什么。”李少安说道。
钱小琳羞道:“打针要脱裤子吗?”钱小琳打小没进过医院,也没打过针。
李少安理所当然道:“当然,不脱裤子怎么打屁股?”
治病要紧,李少安也顾不得其他,把钱小琳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就要下手去脱她裤子。
钱小琳急了,想到自己屁股要被李少安看去,怎么也不肯依从,拼命在床上扭动起来。
“我不要,我不打针了。”
“不行,今天这针你必须得打,不然病怎么好。”
李少安一只手按住钱小琳的腰,另一只手扒住了裤头,哗啦一下,将钱小琳的裤子扒拉下来一截。
“呃……”李少安咽着口水,只见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就在眼前,像是两块白面馒头,又软又绵,细嫩无比。
“李少安,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钱小琳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床上蹦起来,提起裤子,光着脚踩在地上,拉开帘子就要往外面跑。
“不许跑,你给我回来!”
李少安哪里能让钱小琳逃走,伸手从她身后环过,搂住腰身,将钱小琳再次按到了床上。
“我不打针,你放开我!”
“打了针才会好。”
“我不管,我就是不打。”
李少安再一次把钱小琳按在床上,并且把裤子褪下,浑圆的屁股蛋儿露出来。
“你别再乱动,好好配合,要是针头断到里面就麻烦了。”
“李少安,你这个流氓!”
钱小琳倔强起来李少安一个人根本按不住,不小心被她一脚蹬在了脸上,刚好还是鼻梁骨上,把李少安脸都痛歪了。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从帘子里传来,守在外面的钱小宇听得心中一惊,但又不敢去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少安,你敢打我?!”钱小琳气愤难平。
李少安威胁道:“你再乱来,我还打!”
“你敢,你这个王八蛋,快放开我!”钱小琳挣扎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
李少安当即又抬手在钱小琳浑圆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下手力道可是一点没有怜香惜玉,那白净的屁股上立即多出了几道指印。
钱小宇听到姐姐在帘子里惨叫,忍不住悄悄探头往里面看去,岂料映入眼帘的是少安哥正骑在姐姐身上,对着姐姐的屁股一顿抽,两瓣屁股都被抽得通红。
钱小琳是个混事娃,性子桀骜难驯,像匹野马,虽然被李少安一边打,但嘴里可没服输,愣是把李少安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李少安你这个王八蛋,等我好了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行,你想怎么对我都行,但今天你得听我的,这个针必须打!”
瞟到了在帘子外偷看的钱小宇,李少安忙招呼道:“小宇,你姐不肯打针,你快过来帮我把她按住。”
当时钱小琳的裤子被李少安扒下来一半,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钱小琳瞪着眼冲钱小宇吼道:“钱小宇,你敢!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睛!”
“小宇,你快点,磨蹭什么!”李少安催促道。
两头为难,钱小宇甚是无奈,只好把眼睛闭上,战战兢兢道:“姐,我闭着眼,什么都没看到。”
钱小宇来到床边,两只手和半个身子一起压上,把钱小琳按在床上。
钱小琳毕竟是女孩,力气肯定比不过难男孩,平时大家都是怕她的混账劲头,能避就避,真到了关键时刻还能拗不过这小妮子。
李少安一只手按住钱小琳的屁股,让她不能扭动,然后另外一只手拿棉签沾了酒精在臀部擦拭一圈,接着将针头一下子扎进了钱小琳的屁股上。
钱小琳感觉到屁股上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然后药剂打到肌肉里面有些肿胀,痛倒不算什么,只是这种屈辱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自己最重要的地方就这么被李少安瞧了去。
一滴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落到了冰冷的床单上。
“李少安,我要杀了你!”
按照正常的医疗程序,先要给钱小琳抽血化验,检查血小板、白细胞,是不是病毒性发热。不过当时情况紧急,没有去正规的医院,做不了血液检查。
这种突然的发烧发热,多半都是病毒性的,李少安为了稳住钱小琳的情况,只好甘愿冒这个险,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的责任也是跑不掉的。
当年那个时候抗生素的使用远没有现在这样泛滥,很多人活到几十岁都没去过正规的大医院,有什么小痛小病忍忍也就过去了,再不济去卫生所开点药吃吃。
一针下去之后,青霉素在体内发挥作用,钱小琳的身体状况立即有了好转,体温在逐渐下降,发抖抽搐的症状消退,脑袋里也恢复神智,不再是一团浆糊。
钱小琳趴在床上,一言不发,眼角是刚刚流泪时留下的泪痕,屁股上被李少安抽打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温度降下来,好很多了。”李少安摸了摸钱小琳的额头,总算是松了口气。
钱小琳不说话,怔怔地看着李少安,眼神中掺杂了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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