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我说。
“这样吧,等你想好了,你再给我说,如果我觉得你的主意好,我会支持你的,但你别对我说你要摆地摊啊。”胡羽佳说。
“好吧。”
回到办公室,我一抬头,看见一只麻雀从窗口飞了进来。
“我靠,这是麻雀啊,我好多年都没见过了。”周小娜说。
“我靠,这还是一只母麻雀啊。”二胖说。
“我靠,你小子连公母都能分得清啊。”马莉说。
“我靠,你们都是银才啊。”
日期:2018-05-08 18:53:15
我说。
我说完,大家都笑了。
“把这麻雀逮着炖汤喝吧。”二胖说。
“你就知道个吃。”马莉说。
“我靠,亲爱的,你慢慢飞。”周小娜说。
“我靠,都撞着灯了。”马莉说。
“我靠,飞走了。”周小娜说。
今天也没带饭,早上起得太晚,没时间做饭。周小娜说:“二道街有个饭店,鱼烧得不错,一鱼三吃,AA制吧。”周小娜说完,大家响应。
过了一条街,就看到彩票站窗口前排起了队,窗口上面打着红字:本期奖池一亿元。
“买几注彩票,说不定中个一亿呢。”二胖说。
“屁,中亿元想得美,你不知道凡是中大奖的都是内部人中的吗?”马莉说。
“是啊,据说都是假的,彩票也不是现场直播,绝对是作弊的。”方志扬说。
“这要是真查出作弊来,网友还不把这些彩票中心给砸了,把这些管彩票的领导就地正法了?”二胖说。
“二胖,别买了,白浪费钱。”周小娜说。
“还是买两注吧,万一这一期,他们自己内部操作失误了,我不就中了吗!”二胖笑着说。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周小娜说。
“这些彩民啊,可真可怜,就是买个泡泡。”马莉说。
“现在彩票的销售额每月都在大幅增长,网上说,中国有7亿人都打算靠买彩票发财致富。”
日期:2018-05-08 19:03:15
周小娜说。
“7亿人?不会吧?”我说。
“你这个猪头,还不会,你不是没事就买吗。”周小娜笑着说。
“我没有买啊,我那是去看别人买。”我说。
“我靠,冯起承,你真银贱啊,据说,很多小偷在彩票站也不买只顾着看。”周小娜说。
周小娜最近是怎么了?脾气越来越大,还带口头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家里拆迁的事。下班后,她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拿着包飞奔而去。
我下了楼,看到胡羽佳站在车门口。她看到我后,招呼了我一声,让我上她的车。
“叶总不是送你吗?”我问。
“他去市里开会了。”胡羽佳说。
“要不要我开车?”我问。
“不用了,我自己开。”胡羽佳说。
“有事吗?”我问。
“没事,看你闷闷不乐的,就想和你聊一下。”胡羽佳说。
“没有啊,我挺好的。”我说。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胡羽佳说。
“没什么,就是觉得浑身不得劲,手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一样。”我说。
“换个环境就会好?”胡羽佳问。
“是的,我就这么想。”我说。
“错了。你听说过米开朗基罗吗。”胡羽佳问。
“好像听说过。”我说。
“他是个雕塑家,他有一个闻名世界的作品《大卫》。有一天,一个记者问米开朗基罗,你是怎么创作这个作品的?米开朗基罗说,那天,我去了采石场,看到一块巨大的大理石,我突然看到了石头上的大卫,然后,我就拿着工具凿去多余的石头,这样,你们就看到了《大卫》。”
日期:2018-05-08 19:13:15
胡羽佳说。
“凿去多余的石头?”
“是的,凿去多余的石头,凿去那些心理上和行为上的束缚,把自己从禁锢中解放出来。知道吗,境由心生。”胡羽佳用手拍了一下方向盘说。
“起承,你明天去出一趟差,去兴南市,这个是设计图,是古代的缶。人大要开会,开会之前有个集体舞。这个集体舞是文化节的开幕式,集体舞是中学生表演的,要举着1000个缶。是人大代表一位委员建议的,听明白了吗?”胡羽佳说。
“好像明白了,人大要开会。”我说。
“什么开会?简单说,就是我们去定制这1000个缶。明天就走吧,明天上午去财务支点钱。”胡羽佳说。
“这缶怎么看上去像个尿罐子呢?拿着尿罐子举来举去的?有病?”我说。
“别乱说,过去这是喝酒用的。”
“好吧。”
第二天,下了火车。
我的手机响了,是周小娜打来的。
“有事吗?”我问。
“有事,好事。”周小娜说。
“什么好事?”
“说出来,你别激动啊。”周小娜说。
“是不是你走路捡到钱了?”我问。
“不是,你再猜一下。”周小娜笑着说。
“和我有关吗?”
“和你有关。”周小娜说。
“和我有关?不猜了,不说拉倒,我挂了。”
“别,是杜诗云要跟叶辉结婚了。”周小娜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杜诗云要我告诉你一声,让你星期天去喝喜酒。”周小娜说。
“你怎么这么高兴啊?”我说。
“不说了,挂了。”
按照胡羽佳提供的厂家地址,我很快找到地方了。大门紧闭,我敲了敲,开了一个小门,一个保安探个头问:干什么的?我把来意说了一下。
进去后,我抬头看到前面柱子上有个摄像头正对着我。我朝周围看了看,竟然发现电线杆上,屋檐上有好多摄像头虎视眈眈的。这是什么地方啊?我回头看到那个保安好像比我还紧张。
28
日期:2018-05-09 08:27:00
保安让我进屋等着,坐了两分钟,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进来,她吓了我一跳,女孩的脸很白,白得吓人,嘴唇是紫色的。粉擦多了,还只顾擦脸,脖子上却没擦,从她脖子上看,她的肤色有点黑。她招呼我跟她走。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她猛地一回头说:“你叫冯起承吧。”
“是啊。”
她冲我笑了一下,左边的腮帮子还抖动了两下,她这笑不要紧,让我浑身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问。
“是胡羽佳告诉我的。”女孩说。
“你认识胡羽佳?”
“很早就认识她了。刚才胡羽佳打电话说,要追加500个缶。”女孩说。
“原来是这样,你们都安排好了?”我问。
“没有啊,对了,我姓牛,你就喊我小琴吧。”
“你叫牛琴?”我突然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好笑。
“不是的,我叫牛爱琴。”
牛爱琴带我上了一个小拱桥,我朝四下里看看,左边有一座小山,山坡上是油菜花,下面有十七八个人似乎在挖什么美。小桥的右边,有一个礼堂,上面有两个巨大的烟囱,好多工人在用平板车在拉着青灰色的砖。
“你怕不怕来这里?”牛爱琴问。
“怕什么?”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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