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5-07 08:32:45
说来奇怪啊,当你说要猜双号的时候,我突然预感自己要输了,没想到,哈哈,有意思。”
“后面怎么玩?”孙老板问。
“龟兔赛跑吧。”毛哥说。
“龟兔赛跑就不玩了,每一次我都输,和你玩这么久,我就没赢过。”孙老板说。
“你就不想试一次,说不定你这次就赢了。”毛哥说。
“我每次都这么想,再玩一次,我就赢了,但每次都是个输。”孙老板说。
“玩龟兔赛跑,总有一次你会赢吧。”毛哥笑着说。
“人吧,有执着心是好的,但不能太执着了,在车上的时候,我闭着眼睛休息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那只兔子,我看到了结果。你说人把底牌看到了,那玩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孙老板说。
“难道你把所有的底牌都看到了。”毛哥说。
“都看到的话,那么我刚才就不和你赌了,一个人最可怕的是什么?是知道了自己的命运,知道了自己那一天发财,知道自己哪一天成了乞丐,哪一天进了监狱,哪一天无可就药的死在床上。”孙老板叹了一口气。
“那你这么多年,还非要给我赌呢?”毛哥说。
“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呢?”孙老板笑着说。
“接下来玩点什么?”毛哥问。
“要玩就玩点新鲜的。”孙老板说着看了看大厅。
“好,那要想一下了。”
日期:2018-05-07 08:42:45
毛哥摸着光头说。
“你去再买杯可乐和薯条吧。”孙老板对我说。
我起身去了柜台,把饮料和一包薯条端过来放在桌子上。
毛哥盯着那包薯条看了看,然后说:“就猜这薯条单双数吧。”
“好,同意,这个点吧。”说着孙老板伸出两个手指翻转了一下。
“两百万?”毛哥问。
孙老板点了点头。
毛哥皱了一下眉头盯着薯条看了看。薯条还在包装盒里,并没有露出来。看毛哥那眼神,似乎他已经看到了里面的薯条了。
我心想,这两位也真是有钱啊。让我这么玩,我可没那个胆量。
“要单还是要双?”毛哥问。
“单号。”孙老板神色凝重地说。
“好,让他打开查一查。”毛哥指着我说。毛哥刚说完,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胡羽佳打来的,胡羽佳说让我去政府接她。
“你去接她来。”毛哥突然说。
“是不是先查一查薯条?”我问。
“等你接完她再来数吧,不急。”毛哥看着孙老板说。
“好啊,等你来。”孙老板笑着说。
“不要对胡羽佳说我们玩这个事。”毛哥说。
我点了点头,起身离开,还没走到门口,我就听到毛哥在我后面说,“你可要抓紧来啊,赶紧快去,记住要快啊。”毛哥说。我回了一下头,看到毛哥冲着我眨了一下眼睛,似乎是有意眨了一下眼睛。
日期:2018-05-07 08:52:45
我又看了一眼孙老板,他笑着说,“慢慢开,不急的。”
胡羽佳已经在政府门口等我了,她上了车,我就掉头回去。我琢磨着毛哥冲我使劲眨眼睛是什么意思呢,他为什么不让我先查那个薯条呢?他催我抓紧,难道是想暗示我,不用来了吗?
“在想什么呢?”胡羽佳问。
“我们要不别去麦当劳了。”我说。
“为什么?”胡羽佳问。
我没有吭声,我琢磨着要不要把他们赌薯条的事给胡羽佳说。但毛哥却提醒我不要说。
车开到了前面红绿灯的路口,正是他们刚才赌的那个红绿灯。前面闪起红灯,我把车停了下来,没多会红灯就变绿灯了。我突然感觉这个灯亮得太快了,比刚才他们赌博的时候要快得多,这个红绿灯看起来有些诡异。
“这个孙老板每次来都要去麦当劳,麦当劳能有什么吃的?”胡羽佳说。
我没有吭声。
进了门之后,毛哥和孙老板一幅轻松自在的样子,等胡羽佳落座了,孙老板把薯条朝我面前推了一下,我知道这是让我查一下数目。
我把包薯条的纸盒小心翼翼的打开,我真得怕自己不小心给弄断了一根。把薯条一个个倒在托盘里,毛哥和孙老板探着身子,神情紧张了起来。
等我把薯条全部倒进去的时候,胡羽佳笑着说:“看清楚了,这是薯条,不是金条。”
日期:2018-05-07 09:02:45
胡羽佳说。
孙老板哈哈大笑。托盘里的薯条是单数,11根薯条。孙老板赢了。
“这它娘的麦当劳也太抠门了吗?还不到一打。”说着毛哥站起来走向柜台。
“冯起承,你去看看。”胡羽佳说。
我起身走过去。毛哥敲了敲台面说,“喂!你们这有没有刚来这里上班的服务员?”
无人理睬。
“你是刚来上班的吗?”毛哥又接着问一个柜台里的女孩。
“先生,我们这有三个月之前来的,这算不算是刚来上班的?”女孩反问道。
“三个月?”毛哥哼了一声,又看了看我,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我又买了两包薯条拿回去。我看到毛哥看着窗外,一脸的茫然。
“毛哥,你在看什么呢?”胡羽佳问。
“气球。”毛哥说。
“气球有什么看的?”胡羽佳说。
“气球飞了,那个小女孩手里拿着的,她没拿好,就飞上天了,你说这飞上天会不会爆炸掉。”毛哥一本正经的说。
毛哥说完,胡羽佳和孙老板笑了起来,餐厅里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我没敢笑出声来。
“走吧。”孙老板说。
上了车,车还是经过那个红绿灯。孙老板打开车窗,朝后面的车看了看。
车继续朝前开着,前面的路口有人围观,很多人朝天空望去。原来是20多层的高楼上有人想跳楼。跳楼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的精神如此失控。
日期:2018-05-07 09:12:45
楼上还有几个人像是在劝说他。
怎么丨警丨察还没来呀?有人说。
消防车也该来了?
这又不是灭火,来什么消防车啊?
你傻里巴叽的,消防车会带上充气的垫子,有人答。
什么时候能跳啊,我都等了两个钟头了,有人说。
着什么急啊,要么,你爬上楼顶自己跳去。
车越来越多,更堵了。毛哥下了车,他朝楼上望去,然后他又返回,说:“孙老板你也下车来看看,还有你。”毛哥看了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胡羽佳说。
毛哥没有搭腔,拉着孙老板朝前面走。我跟在后面。
“你看老孙,要不赌一把?”毛哥说。
“怎么赌?”
“就是赌他跳,还是不跳?”毛哥兴奋地说。
“可以,但是,这要有个时间限制吧,否则,我们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孙老板说。
毛哥低头想了一下说:“半个小时之内,赌他跳还是不跳?”
“赌多少?”
“500万怎么样?”毛哥说。
“还是照老规矩,我先选吗?”孙老板问。
“当然了。”毛哥说。
“我赌他半个小时之内是不会跳的。”孙老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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