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需要征求女人同意,懂吗?》
第22节作者:
姜姜姜 “江雁声,你怎么不讽刺我了?”郭佳美情绪激动得红了眼,咬字很重:“你是心虚!”
“随你怎么想。”
这时电梯来了,江雁声连看她一眼的兴趣都没有,直接走进去。
医院。
医生把玻璃渣从手心的肉里取出来,又把药水涂在伤口,南浔旁观者都看得心惊肉跳的。
这一段时间,江雁声好像麻木得没有知觉了,坐在椅子,始终没有开口喊医生轻点,或者她疼。
南浔看了她一眼,跟医生询问完情况后,又重新走回椅子旁边:“郭佳美那张嘴我回头给她堵,她明显是要踩你位,整容史也迟早会被挖出来。”
江雁声低垂的长睫毛轻颤了下,看了包扎好的手心几秒钟,她将袖子拉下,掩饰住了左手的异样。
过了半响,才听见她声音在说:“你没有想问的……”
“……”
南浔立马问:“你毁过她的脸?”
江雁声那双平静没有波澜的眼眸抬起,里面没了平日里的伪装和提防,还带着许些的迷茫。
她沉默了很久,摇头说:“记不清了……”
意料之的答案,南浔摊摊手:“早知道你记性不好,算了……你还去霍家吗?”
“不去了。”
江雁声低头看着膝盖被包扎的地方,没有手心伤的严重,但是,走起路会看起来很怪。
她最近惹的话题太多了,不想在添一桩。
晚八点,霍夫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大家都到齐了,却不见江雁声的身影,她当即冷着脸给儿子打电话。
此时,霍修默正在包间跟朋友打牌,他捻灭烟蒂,一手接电话:“喂,妈。”
“修默啊,你到底是娶了个什么媳妇在家供着啊,不是妈说她半句不是,全家人都等她吃饭,不来了也不说一下,礼貌都没有。”
霍夫人告状,让霍修默眉头皱着,牌桌的人都在等出牌,只见他修长的大手把牌摔到桌央,起身,走向阳台去。
苏湛很有眼色,立即叫了个人来替补。
坐在沙发角落头的梁宛儿也看到了这幕,她微睁着眼注视男人精致的五官轮廓,意图想从他的表情发现点什么。
霍修默通话时间很短,大多时候都是在哄霍夫人,语气温和,英俊的脸却面无表情得厉害。
“修默。”
梁宛儿等他挂完电话,才走过来。
霍修默敛起眉目间的神色,淡淡开腔:“嗯?”
“我……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梁宛儿小声说,脸有几许的犹疑。
在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注视下,她将手机掏出来,给他看了几张照片:“是这样的,前阵子我爸从澳门赌场回来了,他说他有看到江雁声在澳门赌博,是媒体传她绯闻的那段时间……”
霍修默目光落在了被偷怕的像素很模糊的相片,硬长的睫毛掩饰去了他眼底的情绪。
梁宛儿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像是来告状的,很是担忧的说:“我爸说她当场欠了不少赌债,修默,江雁声这阵子过的会很辛苦。”
“嗯。”
霍修默没有她想象的当场冷脸,也没有被火浇油而发怒,他表情淡漠的拿起椅子大衣,离开包间。
梁宛儿站在窗外,看着男人从会所走出来,车,发动引擎。
她捏着手机,心底默默地想:身为霍家长媳,又是跟男人传绯闻又跑去澳门赌博,像霍修默这种高高在的男人,能忍受下去?
呵,她说过了,那女人根本不是表面看起来纯良无害,霍修默早晚有一天会发现江雁声的真实面目!
也早晚会明白过来,谁最合适做对他百依百顺的妻子。
江雁声从梦惊醒,手指一下子用力攥紧床单,眼睛睁大很恐怖,呼吸急促发抖,全身处于绷得很紧的状态里。
等她喘息声逐渐的平静下来,身体也才开始放轻松。
江雁声侧头,伸手将台灯打开,淡淡暖橘色的灯光瞬间照亮了黑暗的卧室,也让她的内心稍微有了许些安全感。
做了一个梦。
那些选择性去遗忘的破碎片段,被她在梦境里拼凑起来,醒来后,再也不愿意去回想。
江雁声眨了眨酸酸的眼皮,她下床,从抽屉最底层拿出一本小怪物日记本。
她翻出其一张空白纸,拿起笔写下一段话。
最后一层抽屉,缓缓被关。
江雁声情绪完全冷静下来,她穿好鞋,走出房间去倒杯水喝。
她经过客厅,没有任何防备看到有个身影坐在沙发,被惊了一下,很快认出了是谁来了。
黑暗,男人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修身西裤,窗外折射进来的夜色衬得他一身冷贵沉淡气质。
那一双阴暗精锐的眸子,正盯紧了她。
“你怎么进来的?”
江雁声皱眉,她刚问出口迟钝的反应过来,没有钥匙,还能怎么进来的?
“你撬我门?霍修默……你有没有点尊重别人隐私的意识?”
霍修默在她控诉缓慢地站起身,迈开长腿一步步走来,气场带着迫人气息,让江雁声下意识的朝后退,一直到她背贴了冰冷的墙壁,被眼前高大英俊的男人逼得没地方躲。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今晚没去霍家?”
江雁声想说,司机没告诉你么?
结果,却遭到男人修长的手指按在了她没什么血色的唇,嗓音低冷:“嘘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
不想听,还问?
他阴晴不定的,想表达什么?
霍修默俯身靠近,呼吸更近了,带着灼热的温度,洒在她干净的脖侧,一下又一下,很重。
江雁声身体细微的被烫得颤了一下,她浓翘的长睫毛轻眨,看到他这张近在咫尺的完美脸孔,有些窒息。
“嗯?长本事了连澳门那种龙蛇混杂地方都敢跑去?你做什么不好要做个女赌徒?”霍修默薄唇贴在她脸颊呢喃出声,分明是很温柔的腔调,听入耳却带着深冷的的讽刺。
江雁声脑子里那根神经,没有预警地在这一瞬间绷紧,这话题跳跃的她什么防备都没有。
过了好会儿,才抿唇开口:“你看哪个媒体乱报道的?”
男人似乎早料到了她会死不承认,冷笑了声,说道:“梁诚坤是澳门常客,要我把他叫来找你对质?”
江雁声听到梁这个字,一下子笑了:“你真是我的好丈夫,别人说说而已,你信了?”
“宛儿哪个字有冤枉你?”
客厅里,那飘窗的缝隙漏进了淡色的月光,忽明忽暗,衬得男人的面孔深刻如铸,也透着冷冽之气。
他怒气,来的无声无息。
江雁声不知道,他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去澳门赌博的是她,欠下一屁股赌债的是她,算被追债的给砍死,似乎也不关他什么事吧?
还是,他认为有个赌徒老婆,丢他脸了?
江雁声想到这里不舒服了,语气也跟着冷下来:“梁宛儿说的话,你这么相信对吗?”
“不信她,信你?”
霍修默将她身体抵在墙壁,大手捏着攥肩头的力道,好似是要捏碎她的骨头,嗓音低冷无情:“至少宛儿在我面前从来不敢说一句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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