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刚才就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见了,我也没看清楚。”明显的,晷斌全焉了下来。
“唉,这个女鬼着实棘手,本来还是可控的,不成想竟被她吸取了我的血,道行大涨。”
周小琴见了晷斌全有些泄气的样子,急忙安慰:“没事的,你这么厉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晷斌全对他人的称赞是毫无抵抗之力,表情立马就多云转晴:“周小姐所言不假,贫道的道行虽不深,但是消灭这区区怨魂还是绰绰有余的。”一甩袖,背着手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那大师可能算出这女鬼往何处去?又该如何解决这女鬼?”
我实在是忍不了这个明明水平不怎么样,却整日里洋洋得意的臭道士,立马就给他浇了一盆冷水。
“呃,这个嘛,贫道觉得……”晷斌全有些尴尬的下不来台,场面功夫是做到位了,可是心里对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女鬼还没有一点思路。
我也不想和他多做纠缠,摆了摆手:“好了,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出那个女鬼,不能让她再这样在学校里为非作歹了。”
“蔻儿,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我们怎么找啊?”周小琴弱弱地举起手提问,晷斌全也在一旁点了点头附和着。
“这个……我其实有个办法,不过……”我顿了顿总觉得自己这个办法不太好,就没想着说出来。
不过我的遮掩却勾起了这两只好奇的小猫的心思。
“赶紧的啊!蔻儿,有什么好办法你就说,我们一定会配合你的,对吧?晷道长。”周小琴对晷斌全倒是很信任。
“咳~”晷斌全拿捏了下姿态,保持着他仙风道骨的样子肃容道:“蔻儿小姐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有什么办法说出来,贫道也可以为你斟酌一二嘛。”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看着眼前好奇的两个人,有些无奈:“你们真的想知道?”
“嗯嗯嗯!周小琴这个捧场王很激动地点点头,晷斌全也是一副贫道一定为你解惑的样子。
我还是败下阵来:“其实总的来说就四个字——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周小琴和晷斌全大眼瞪着小眼,都有些不明白。
“嘿,你们且附耳过来。”我难得过了把军师瘾,倒是有模有样地和他们讲解起我这“请君入瓮的妙计。
是夜,教学楼已经恢复了宁静,警局那边也只是象征性的留下两个当值的看守,他们也是坐在椅子上打着瞌睡。突然一个人影出现教学楼下,偷偷摸摸地掀开警戒线,趁着两个看守还在和周公游山玩水,溜了进去。黑影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她就爬上了七楼,来到刘教授和早上李小姐跳楼的的楼顶。
站在教学楼楼顶,周小琴有些紧张,想到今天和我还有晷斌全定下的计划,又稳住了心态。她慢慢的走到护栏边上,眺望远方,似乎在等待着谁。
过了没多久,乍起一阵微风,如同吹动池塘水一般吹乱了周小琴的心,抬起头原本高挂天边的圆月也不见了踪影。她不敢回头,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个怨魂站的理她很近,尽管没有听见脚步声,可她闻到了一血腥味,让她有些作呕。
“嘿,怎么?迫不及待想让我占有你的身体了?”女鬼嘶哑的声音如同锯齿一般,生硬的让人难受。
周小琴更是害怕的不敢动弹,女鬼见状不再犹豫,扭了扭头就开始准备夺舍周小琴,这时我和晷斌全出场了!
我们一直跟在周小琴的身后,等的就是这一刻,请君入瓮正式成功!本来我和晷斌全都是不想让周小琴冒险的,但是周小琴却倔强的很,一定要为我们的计划出力,于是就有了晚上这么一出。
“小琴,雷击木!”我朝着小琴大喊道。
女鬼显然被我们的突然出现打乱了阵脚,回过头看见我们愣了下,却不像身后的周小琴从口袋里掏出一口焦黑的木头,闭上眼睛,双手用力地刺进女鬼的腰部。
“啊啊啊!”也不知道这块木头是什么奇珍异宝,反正晷斌全说这是他师父留下来的镇山之宝,效果是很明显的,周小琴偷袭成功后,女鬼甚至顾不上近在咫尺的周小琴,尖叫着瘫倒在地上,表情狰狞的很,身上还时不时又雷光闪过,让她动不动就抽搐一下。
“哼!尔等区区怨魂祸害人间,四处为非作歹,今日贫道便用这百年雷击木去了你这祸害!”晷斌全这时候站了出来,指着地上翻来覆去的女鬼,好像宣判的法官一样,准备处决了女鬼,他口中念念有词,和庙里的老和尚一样,似乎在超度这个女鬼。
我赶紧跑到周小琴身边,将她抱进怀里,一边安抚着她受惊的心灵,一边新奇的看着晷斌全。
“不要!不要!我不能就这么离开!”女鬼挣扎这想要起身逃离,但是她挣扎的越厉害,身上的雷击木就发出一阵电光,将她死死地钉在地上,晷斌全的超度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女鬼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我和周小琴相继松了口气,总算是解决了。
“蔻儿,你还真是聪明,多亏你的妙计!”
“嘿,主要还是你勇敢,我再聪明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我们两个的互吹还没结束,忽然一阵“沙沙沙”声传来,我们诧异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女鬼,发现她已经无法动弹了,这声音显然不是她发出的,那会是谁呢?
这时,我突然想起来谢必安和我说的,不止一个鬼,还有一个怨婴,再联想这个女鬼是一尸两命,瞬间大惊失色:“不好!贵宾犬,还有一个怨婴!”
女鬼被雷击木钉在地上不得动弹半分,皎洁的圆月也再次照亮整个天台,可是我们还没高兴多久,一阵狂风骤起,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我想起谢必安说的还有一个怨婴鬼魂,立马就想到了怕是这个怨婴来救他的母亲了。
晷斌全的超度已经来到了紧要关头,不能中断,否则会导致他元气大伤的,他紧皱着眉头:“蔻儿小姐,我身上还有一把桃符剑,你且拿去护住自己和周小姐,你们先走,贫道一定要度了着怨魂!”
晷斌全这时候倒是执着,或许是出于对他职业的尊敬,他选择坚持下去,风声更甚,圆月早已被一层红雾遮挡,呈一轮猩红。
我心里本来还有一丝侥幸,想着着女鬼不过如此,那怨婴想来也就更一般了,不曾想着怨婴的气势必起女鬼更胜一筹,担心地看着晷斌全:“贵宾犬,我们要走一起走!我替你拖住那个怨婴!”言罢我拔出晷斌全身后的桃木剑,横在胸前,一只手拉着周小琴严阵以待。
那女鬼本来已经放弃了挣扎,可此时却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居然凶焰大作,渐渐虚化的身体也凝实起来,晷斌全居然是白做了功夫!
“不好!这女鬼和怨婴之间的血缘之力太过强大,竟然可以互哺!”晷斌全大惊失色,一时间竟失了神。
女鬼见状当即把握住机会,双臂一张,一阵血气扩散,将晷斌全重重击飞。
“噗。”晷斌全被女鬼击飞落在一旁,倒地吐出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整个人虚脱一般,双眸失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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