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老子是央空调啊?自家媳妇儿都暖不过来,还来当什么烂好人?
虽然这样吐槽着自己,但我还是不敢放下烂醉的赵玉不管,生怕她出了什么事。
我干脆搂住赵玉盈盈一握的纤细*,让她将小脑袋枕在我肩膀,俨然一副热恋情侣的模样。
我心说这一幕千万别被陈安琪看到了,不然老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所幸这样狗血的剧情并没有发生。
滴滴司机很快到来,我将赵玉送进车后座,仍是不放心。
我们是做微信公众号推广的,接触的新闻面极广,深知有些司机会对柔弱女性下手,有些都闹了新闻。
我干脆跟着坐了去,顺便照顾一下她。
车子行驶不久,我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陈安琪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便听到她甜美的撒娇声音:“老公,你怎么不在家呀?我都洗白白,在床等着你了。”
我立即想象到,陈安琪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老婆,有点事,要晚些回来。”我看向身边烂醉如泥的赵玉,心情复杂。
“哼,那你别回来啦,我去反锁大门!”陈安琪哼哼唧唧的,不开心了。
这个小妖精。
没说几句,她便在电话那头“mua~”地给我一个飞吻,挂断了电话。
或许是过于敏感,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怎么听到我不回家,她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特么的,这不合逻辑啊!
我心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她要带*夫回家?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便像是魔咒一样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让我有些烦躁不安。
看着车窗外繁华的夜景,灯光斑斓,人织如梭,我却生不起一丝欣赏的兴致。
是或不是,尽快将赵玉安顿下来,回去看一下行了。
赵玉口发出一声嘤咛,直接睡倒在我腿。她发丝凌乱,衣衫不整,胸前半个圆润的雪梨都露了出来。
我不得不为她整理衣衫,避免她春咣乍泄。
这个时候,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司机开口了:“兄弟,刚给你打电话的是你老婆?”
“嗯。”我没有和他聊天的兴致,用鼻音敷衍。
“嘿嘿,那这个美女?”司机的语气,有一种男人都懂的口头花花感觉。
随后他叹息一声,开始说教了。说什么男人在外面玩玩很正常,但千万不要影响到家庭婚姻云云。
扎心了。
到底是谁在外面玩?
我听得头大,特么的搞不清楚状况闭嘴好吗?
所幸赵玉的住处不远,我将她带回了家。
她的家布置得很温馨,我却敏锐地发现了古怪的地方——这个房子,有男人居住的痕迹。
沙发男人的衣物,鞋柜里的男士皮鞋,都显露着这一点。
联想到赵玉刚分手,我也没有多想,只当是他前男友还没有搬完东西。
但多看了一眼,我便看到一个熟悉的手链。
这是一串红绳,面系着三颗陶瓷,各自写着一个字,连起来是“林师贤”。
我心有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林师贤,是我们部门的一个美工,经常和我完成一些对接工作。
他是赵玉的前男友,怎么在公司没看到过他们一点亲密的交流?
我擦,而且前几天赵玉和我走得这么近,这货没有发表一点意见?
摸不透,摸不透!
赵玉清醒了一些,看到我盯着那串手链出神,立即紧张地将它收了起来。
我没有多说什么,不打算过多干涉她的私生活。
她醉得不那么厉害了,事情也好办了。
在赵玉的指点下,我打开茶几的抽屉,翻找醒酒药。
这一翻,踏马翻出事了。
我看到一件女士丨内丨裤,面还绑着一个像蝴蝶一样的装置。
这玩意我在岛国电影见过。它应该还有一个遥控器,可以调节震动频率······
至于是用来做什么的,显而易见。
我擦,没想到赵玉年纪轻轻的,还有这方面的需求。
我佯作若无其事,找到药剂装的醒酒药,像照顾老婆一样喂她喝下。
“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她一手按着额头,看来头疼得厉害。
“我老婆经常喝酒,习惯了。”我笑了笑,轻描淡写道。
“暖男。”赵玉也笑了,一双好看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露出两个迷人的酒窝。
我摇了摇头,起身要走。
哪个把妻子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暖男,会头顶原谅帽?
“这么晚了,要不在这住吧?”赵玉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她清澈的眸子告诉我:说这话的时候,她很清醒。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我觉得赵玉说这句话已经不是疯狂暗示了,是明示。
说不意动是骗人的。
但我仍牵挂着家里的妻子,委婉表示了拒绝,说家里面老婆还在等着我回家。
当我离开赵玉的住处,深吸着夜晚微凉空气的时候,竟然觉得有点失落。
“我在失落什么?”我自嘲地一笑,点燃一根香烟。
趁着抽烟的功夫,我再次打了辆滴滴,很快返回了家里。
当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
陈安琪在和别人对话,因为有着大门的隔音效果,听不真切。
但隐隐约约的,我听到她说了句“讨厌”。
那种含羞带媚的语气,像以往和我打情骂俏一般。
我艹,还真让我猜了?!
陈安琪已经开放到这种程度了吗。在外面偷忄青已经不满足了,还要明目张胆地把*夫带回家里寻求刺悸?
我摸钥匙的手在颤抖,生怕开门看到不能接受的画面。
当把钥匙嵌入锁孔那一瞬间,我竟然犹豫了。
我在犹豫什么?
这不是我在苦苦追寻的抓奸机会吗?
我一咬牙,凭借着那股涌心头的痛楚,拧动了钥匙。
但门却没有开,显然从里面反锁了。
那一刹,我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
陈安琪真的把门反锁了,为了能和*夫在家偷情!
“开门!”我握紧拳头,将心的悲愤化为力量宣泄,砸得房门“砰砰”作响。
房间里对话的声音,在刹那间消失。
而后,我听到陈安琪略带慌张的声音:“老公,你回来啦?”
“我老公回来了,你先躲一下。”我听到她压低的声音,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揪心之痛。
呵呵,躲?你能躲到哪里去?
我对家里的环境再清晰不过,窗户也是完全焊死的防盗窗,我看你今天往哪逃?
我原以为陈安琪会迟迟不愿开门,但大门却很快被打开了。
陈安琪一头青丝凌乱,穿着清凉的丝质睡衣,露出大片洁白细腻的肌肤。
睡衣里只穿了件抹胸,以致于胸前的雪峰紧绷,显露出大片雪白,似乎随时可能弹跳出来。
连雪峰两颗樱木兆的痕迹,在睡衣下方也是如此清晰。
我随手关房门,感觉一阵热血直往脑门蹿。
我心心念念的小妖精妻子,刚才是穿成这个样子,和*夫调忄青嬉戏吗?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我觉得有点天旋地转,心跳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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