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8-03-20 20:36:21
儿女明天春游,回家时兴高采烈的告诉我,交180元包括吃饭,门票,车费,回来时每人可以带两斤白菜和萝卜。
儿子嚷着让我多买点零食与小朋友分享,我本来同意了,可下班都8点了,想想上次元宵节姐姐买过来的零食还有,青豆,黑米饼,豆干,家里又有火腿肠,酸奶,纯奶,红枣,觉得差不多了,两姐弟分还好!
没想儿子又哭了,说不去了。
我也头痛,经济总是那么紧张,钱总是不够花,今天一早让孩子去交物管,给了200,说剩下的中午她们吃快餐。没一会儿女儿咚咚的跑上楼,说不够,要277.5。没办法只好自己出门微信支付。
中午回来,两孩子说要交360,也可以不去,不去是不可能,我也想孩子多参加集体活动。
最近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有时花了钱总怨孩子不努力。女儿学琴,练琴,钱花了,孩子不用心,老师带着累,最主要孩子在琴行混日子,四处转。
很想放弃,又觉得到这路了,别因为自己的急切误了孩子,再坚持坚持,没办法又交了一期的钱。
日期:2018-03-21 12:14:02
昨夜暴雨,不知碾碎了多少春花,又不知增添了多少生机。
还怕春游活动取消,女儿已早早起,儿子还在懒床,好说歹说,允许花自己零用买10元零食,允许带电话手表,才不甘不愿起来收拾。
孩子不回家吃中饭,偷得浮生半日闲。绕到操场走十圈,身上已出微汗,旁边老头老太太摇摆着广场舞。还不说,老头随着音乐律动,力道合适,还蛮有意思的。
阳光像洗过了般干净,又清又透。
回来路上取下快递,好吧,又要因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沟通完,做好工作,效果也不知有一半没,安心的等吧,决定权在他人手里。
家长群传来孩子拔萝卜的照片,美丽的田野,活泼的孩子。
日期:2018-03-21 13:29:49
炉子里的炉火很旺,炉上的水壶烧得呲呲的响。
电视也关了,儿子做着寒假作业。
婆婆拿起开水瓶准备放水。
公公一句“二永,你准备怎么办?”
老公沉默了。
我噗嗤一声笑,该来的总会来的。
公公问我:“杏子妈妈,你笑什么?”
“我知道他怎么打算,回来种水果!”
我转身拿起果盘,装上开心果,巴旦木,瓜子,糖果,点心,酸楂片,巧克力等零食,又拿了一个果盘装上冰糖橘,香蕉,草莓。
拿起水壶,倒上茶,分杯,放各自面前。
“既然要开茶话会,怎么能没有零食!”
公公说,橘子吃我们自己养的丑橘,尝尝好不好吃,就放你娘床底下,你去拿!
婆婆说:“二永,你读个博士回来种水果啊!你一回来,我跟你爷一把将树杀没了!”
公公叹了口气。
老公:“我可没说,你听她,谁说的谁回来,等我们老了回来种水果倒是真的。”
公公说:“那你具体怎么想的”
“看看呗,边边找活。”
日期:2018-03-21 15:03:16
公公语重心长的说:“你回来,外面的人当初都知道你读博了,现在回来不像那么一回事。我们先不管外人怎么说,我们安安静静地种水果,你确定你能做的来?”
婆婆:“你小时我就没让你们做什么,只要你和你哥好好读书,你哥外人眼里混得好,只有我当娘的知道他心里的哭!你呢,不争气,这么些年,苦了幸子妈妈”
公公:“种水果是个技术活,施肥,打药,嫁接,授粉,剪枝,就这几年旱的,半夜下雨灌池子,你都不一定弄的来!当年你还小,可能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家西边整个屋子都是来学技术的,我整整讲了两个冬天,带人下地,这一带的水果就这么起来了,你现在突然接手怎么来?”
婆婆:“二永,你知道今年家里的收入吗?撇下来不到万把块钱,明年还要买肥买药。总共收入2万多块,除掉人情就剩这一点,你不清楚秋天收货时那累的那个味。我不想说,说了就了不的”
老公:“你们不要担心,我会好起来的!这几年是苦了幸子妈妈,日子一天是比一天好的。”
公公:“幸子妈妈,你说说家里的情况”
日期:2018-03-22 14:42:21
“今年收入还好,上半年开了个新工作室,本想好好做,知道他爸的博士没法毕业后,我也无心打理,就关了,颓废了几个月。下半年扩张了这边工作室,整体还不错。找三姐,我妹,我表姐凑了几十万,将所有房贷还清了。现在表姐已还清,三姐与我妹的估计开年差不多,我现在只想静静地过日子。”
“二个孩子的成绩还行,幸子语文没考好,没保住第一,考了98.5,数学,英语满分100,也还算好。潇潇语文98.8,数学97,全班倒数第三,这倒不要紧,平时看了他的题都会做。兴趣方面,幸子学画,古筝,棋,潇潇学足球,跆拳道,小提琴。这些下来也要大几万。家务的话,两姐弟洗碗,扫地,买菜一人轮一周。”
“今年一直都很忙,暑假休了一个月,陪我爸去了香港一趟,在我妹那住了20天。寒假本想去西安,孩子说想早点回来陪你们,这次大约能在家里呆一个月。我们虽然不能像哥一样经常回来,只要有空我是尽量在家多住一些日子。”
“虽说很忙,看书的日子倒多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今年连麻将都没摸过”
“我最生气的是,梦里水乡骗我们,你不能毕业就不能毕业嘛,你为了圆这个谎,工作都辞了。那时妈妈给我电话,我是很生气,妈妈说怕他自杀,我是不是回了一句最应该怕自杀的不是应该是我吗?”
“从他研究生开始,研一家里出的学费,研二我们就没管家里要,结婚,我一分没要,你给我7000,我是不是走的时候放家里了,连哥说给我们买婚纱,我也没要,还不是穿了嫂子的结婚服。说到彩礼,我们那边当初没有8万结不来,家里必须有房,配2万首饰,摩托车,这些我与家里都说了,讲排场,你们家穷,搞不好我结婚会分账,他又读着书,这不又成了我的事。所以结婚,生两个孩子都没找家里要,大家都不容易,我不找我家要,也不找你们要。”
“这么些年,”
公公:“我一直想着你与你嫂子都是我的孩子,你们在外面我看不到,你说看到了吧,我还管不了,你说二永,你都快40了,怎么还办这种事呢?”
“爸,博士这个事我也问了别人,不全怪他,大他负重大责任。发生这个事我整夜整夜睡不着,醒来睡衣全是湿的,尽管这样,我也没提出离婚。但是去年我们是去了民政局的,去年暑假回来我跟家里说过这事。我讨厌乱七八糟的事,我不管你真出轨还是假出轨,我没那个力气管。我只有一句话,你说你管不住上半身,自己的下半身是一定能管的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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