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活成最好的自己,最后,却活成了讨厌的样子》
第49节作者:
红红 待我坐好,他特别冷淡的瞅着,掺着零星的不悦。
“你这身子谁都能掀翻,下个星期,去学拳击炼下力量。”
又从医疗箱掏出瓶生理盐水,拿出棉签,在破皮嘴角处擦,我疼的‘嘶’‘嘶’乱吸气。
霍继都一只手把我肩膀固定住:“知道疼?你这嘴角烂的,吃东西都得疼。脸上好几道被指甲掀起的白皮……明天得凝血。”
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肯定被收拾的特惨,忍不住问:“伤口多?”
“多。”
淡淡一个字,气定神闲,没再搭话,而是专心致志处理伤口。
等他收了药箱,我把聂云找我的事和心里的担忧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听完后,霍继都不知道在想什么,唇突然凑过来吻我。
我嘴上有伤,他这么吻,又痛又急,舌头止不住在口腔里一个劲退缩,折磨死人。
他吻了好会儿才停下。
我红着嘴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伤口,真疼。
懊悔的不得了,他吻我时我就该推开,不能沉溺于那股子酥麻劲。
然而还没到两秒钟,霍继都又重新降低高度,把我逼到椅背上,特别煽情的舔舔我的嘴巴:“让我过过瘾,你这张嘴,吻过多少次,就是不会回吻。”
的确,每次都是霍继都主动,我根本没主动过。
他又唉声叹气特宠我的说:“你怎么事事不会呢?”
我被他的话逗乐了:“事事不会?你确定?”整个人靠他身上,贴着他肌肉蓬起的手臂:“确定嘛?昂?”
霍继都单手捏住我下颚,特别不屑:“再妖,能在车子里把你折腾哭,就怕你没那个脸出去……”
我是信他这话的。
他一向一言九鼎,一句话,行动就来了,可他言语实在直白,我禁不住脸红。
“这么久还能害羞成这样?心都被你搅乱了。”
一般人说这话听着就是情话,从霍继都口中说出来带着十分的霸气,像一份承诺。
我何尝不是?霍继都把我的一颗心也搅乱了。
忍不住抓住他指尖,放到唇角边吻着:“下一次,让我来……”
耳边有风扑哧扑哧响过,霍继都眼皮微瞌,眼神里带着危险的气流。
我忙不迭浑身一颤,微喘息热气。
他戏谑着抿成一道线的薄唇:“你来?到时候别给我退缩,莉莉,我没放你退开的本事。”
我心里一悸,感觉自己掉进了霍继都的陷阱里。
似乎,他一直在等这句话。
然而,下一瞬,他便又转折了谈话内容,回答了我对他阐述时话里的疑问:“二叔这几年遇到和他心爱的女人相似的人都会打扰,你并不是第一个。”
我皱了皱眉。
聂云就像一阵龙卷风在我心里划过,留下极大的破坏力。
有一瞬我甚至想,如果非要说聂云和我有关系,那铁定是父女了。
可十九年来,母爱微弱的不值一提,父亲,恐怕也只是惘谈。
本以为接下来几天聂卓格的闹腾会让聂云会消停一下,万万没想到第二天他居然径直把车开到校门口逮我。
唐七原本已经打开车门让我进去了,却在聂云一句‘你先回去’,这不可反抗而又强势的言语下变的毫无存在感。
怕唐七为难,示意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我主动钻进聂云车子里。
和聂云并排坐在后座,我一声不吭,心始终无法宁静下来。
他给我加热了一杯苹果汁。
接过来的瞬间眼神瞄到他手腕上那道淡肉粉的疤,心一颤,苹果汁仿若也失去了色泽。
“对于聂卓格昨天闹腾你这件事,我很抱歉,昨晚教训她了。”
他一句话过来,比霍继都最冷的时候都要冻人。
我很是纳闷,他怎么称呼自己女儿全名?也太不亲密了,简直不像父女之间。
惴惴不安乱想间,聂云的下一句话让我震惊的差点洒了苹果汁。
“我想和你做亲子鉴定,你是我见过的所有女孩里和她最像的,她离开我时二十岁,你母亲二十二岁生你,也有可能在说谎。”
聂云的话听起来波澜不惊,平静柔和,只有被卷进去才能看见其中的波涛汹涌。
但他怀疑我母亲,一股怒憋的心里不舒服,我局促的搅动着手指,一字一句的反驳着聂云:“聂上将,我母亲和我生活了十九年,我相信她。”
可聂云根本没在乎,从平整的军装里掏出一个相框。
相框大约是十九世纪玫瑰切割的贵族定制的纯金小件,我在拍卖会上见过类似的产品。
聂云这块做工极为复杂,周边还有浮雕,珐琅彩,属于珍品。
他剥开边上的珐琅彩搭扣,一副美好而又清纯的脸赫然显现。
心里的波涛几乎要叫吼着升到最高点。
这张脸跟我母亲的一模一样,清澈的瞳孔,秀气的鼻子,不点而红的唇,就连身上穿的也是她最喜欢的那件连衣裙。
瞬间理解了聂云的迫不及待和执着,心‘砰’‘砰’‘砰’跳个不停,原来他执着的就是事实,不知所措感来袭的很猛烈。
人一紧张就会喉咙干,几秒后,聂云问‘你母亲和她长的像不像’时,我根本听不见,耳边嗡嗡嗡,像一万只蜜蜂成群结队飞过。
等他问第二次才僵硬的撒谎:“她和我母亲不同,她的美我母亲无法媲合,聂上将。”
无论聂云多爱我母亲,我母亲十九年没找过他,也没提过,肯定有问题。
聂云并没有丝毫退缩,仍旧坚持:“我要和你做亲子鉴定。”
我诚惶诚恐。
假如亲子鉴定出来的结果证明我和聂云是父女关系,该怎么办?
到时候聂卓格会成为我同父异母的姐姐,衍生出来的麻烦数不胜数。
我真的不愿把自己置于漩涡里,更不愿打破现有的生活状态。
无论聂云和我什么关系,我都不想给自己增加一份麻烦,恶劣的呛他:“你心爱的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走了,是不是说明她对你失望透顶?”
聂云的神色倏地变的可怕,彰显着恐怖:“这些年,我一直在恨她。莉莉,你不懂,恨一个人会发疯,爱一个人也会发疯。我对她背叛我的恨意被我心里的爱冲毁了。”
我盯着聂云的侧脸,禁不住思考。
他恨我母亲,又说我母亲做错事?到底怎么回事?
种种迹象表明不该轻易和他做亲子鉴定。
可聂云根本不好对付,突然冷了调子:“莉莉,要是调查,你的一切我都能扒出来,可我不愿意,你要是我女儿——”
我猛的打断:“我不是你女儿,这么多年,我只有母亲,不过有和没有区别不大,学校里留家长开会的位置永远空荡荡的……”突然哽住了:“我是一个孤僻的人,你的威胁对我没有用。”
聂云的眼里带着淡淡忧伤,我立马调转头避开。
车子外,霍继都的身影不知怎么突然出现了。
心里闷,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出,扑到他怀里。
只有他,才是我的热源。
霍继都安抚了我会儿,特别粗鲁的打开车门,对着聂云口气不善的说。
“二叔,别吓她,有事先找我,要是她给伤了,别怪我翻脸无情。”
我有点犯怵,霍继都居然直接把话挑开,一点情面都不留。
聂云转过脸,声音缓缓的:“继都,我想和她做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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